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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着竹简菜单根据女服务员的介绍点完菜后,待对方推着竹车袅袅而去,杨棠才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哎这菜单上怎么没有价格?”
“没事啦!”何佳妮拍了一下杨棠举起想要招回服务员的手,“这就是这家店的风格!”
“什么风格?”
白可卿接道:“菜价店里有数,不会宰你太狠的啦!”
“宰我?”杨棠瞪大了眼睛,“不是说好了你们请客吗?”
“是我们请客呀!”
“客我们请,单你负责买,有什么问题?”
一唱一和间,两女见杨棠目瞪口呆,都不禁掩嘴轻笑起来。
杨棠脸拉了下来,直接退椅起身道:“两位美女,眼下我囊中羞涩,可买不了单,只好恕不奉陪了!”言罢,竟大步流星朝店门而去。
何白二女见状哭笑不得,还是何佳妮,连忙起身紧追几步,把杨棠给拽住了:“走什么走?不会让你买单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逗啊?”
杨棠摊手道:“这种事能开玩笑吗?我身上真没钱。”
“好了好了,回去坐吧!”
等重新落座,白可卿道:“杨棠,我发现你真的很特别”
杨棠歪了歪头,不置可否。白可卿继续道:“要是别的男生,面对我跟佳妮姐,就算没钱也会死撑,而你却选择了抛下我们俩不管不顾!”
“你是想说我很没男士风度对吧?”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我觉得你这个人很直率,不做作!”白可卿托着香腮道。
“是吗?呵呵,我自己都不这么认为!”杨棠哂笑道,“其实如果不是看你们俩开着豪车,我刚才溜的时候一定会拉上你们俩的。至于已经点了菜什么的,只要没进我的五脏庙,我就不会承认,这叫脸皮厚吃得够!”
“咯咯!”“嘻嘻嘻”
两女忍俊不禁,都笑了起来。
不多时,点的菜式一一上齐。
杨棠仔细看了看、尝了尝,发现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菜肴的仿古风味浓重一些,加上口感、味道比别家店犀利一点,仅此而已!
喝了些茶饮,菜过五味之后,何佳妮便招呼女服务员买单。
“盛惠四千三百八十六块,谢谢!”女服务员笑容可掬的递上了账单。
“多少?”饶是杨棠早有心里准备,也知道两女会付款,可还是被结账金额吓了一跳。
何佳妮赶紧向杨棠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掏出信用卡递向女服务员:“今儿还有打五折的名额吗?”
女服务员随手接过信用卡,讶然道:“三位想尝试打五折?”
“当然!”白可卿又一次跟何佳妮异口同声道。
“什么五折?”杨棠不解。
女服务员刚想要解释,何佳妮却阻止道:“服务员,你算你的,甭理他!”
呡嘴轻笑了一下,女服务员很快清算完杨棠三人所点菜式,报道:“巧得很,你们一共是六个联菜和三个诗菜,正好符合我们店打五折的标准!”
杨棠奇道:“应该是十个菜啊,那不还有个汤嘛?”
何佳妮嗔怪道:“汤算是店里边送的,你别多嘴行不行?”
“行行行”杨棠算是看出来了,两女一定在憋着什么坏,他索性静观其变。
这时,女服务员道:“照我们老板的话讲,围三阙一,三位客人必须对上两联、作诗一首,这账单才有可能打五折!”
“什么?!对联、作诗?”杨棠这下总算明白了,搞了半天两女挖的坑在这儿呢!
“这很正常嘛,不对上几联,人家店里面凭什么给你打折?行了,去拿题目过来吧!”何佳妮挥挥手,把服务员给打发走了,脸容一如往常般平静,但眼底的笑意怎也掩饰不住。
白可卿半眯着略显狭长的美眸,同样在偷着乐,像只小狐狸似的。
殊不知,杨棠之所以不爽,与两女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他觉得“对上两联、作诗一首”才少两千多块钱,简直亏大发了,照牡丹花会的水平,一首诗怎么也得两万五啊!
于是,一时之间,两女莫敢主动出声,怕彻底点爆了杨棠,而杨棠也不便把他市侩的想法透露给她们知道,三人坐在餐桌旁相顾无言。
“嗡嗡”
何佳妮的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她瞄了眼来电显示,发现是个陌生号码,有心不接,却倏然想到可借此机会打破席间沉默,便还是接通了电话:“喂?”
“佳妮是吧?我,武烈!”
“武局长?!”何佳妮很是诧异。
“杨棠跟你在一起吧?我找他有点事,麻烦你把手机借他一下。”
“哦哦!”何佳妮应和着把手机递给了杨棠:“找你的,武浩他爸!”
“找我?”杨棠也有点惊讶,接过手机搁耳边道:“武叔,你怎么把电话打到佳妮手机上了?”
“还不是因为你小子没开机”
“我考试呢,手机没带身上!”杨棠解释了一句,又问道:“找我有事儿?”
“你换个人少的地方我再跟你细说。”
“好的。”
杨棠立马起身,向二女打了个上厕所的手势,然后径往盥洗间走去。
“谁找杨棠啊?”白可卿好奇地问。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人家找杨棠,为什么会把电话打到你手机上?
“一个警察。”何佳妮半清不楚地回道。
“警察找杨棠?为什么?”
“好像是因为杨棠救过那警察儿子的命,然后两边就这么认识了”
与此同时。
男厕厕格内,杨棠坐在马桶盖上:“好了武叔,现在你可以说了。”
“南街桥抢案你知道吧?”
杨棠犹豫了一下:“听说过。”
“你少给我装,章军怎么死的你不清楚?”
“新闻上说是被警察当场击毙的,难道不是这样吗?”杨棠继续装傻充愣。
“看来我昨天提的话你没往心里去!那好,我就再给你说一遍,目前据可靠线报,章军团伙的二号人物车笮带着几个人,还有章军的靠家金雨燕已经潜回了南川”
杨棠立刻明白了武烈的意思,嘴上却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同时心里暗忖:历史上南街桥的抢案不是章军和他的二号马仔车笮一起干的吗?怎么车笮还没挂?
殊不知,时空迥异,匪徒人数虽一样,但具体到个体还是有些微的不同。阴差阳错之下,车笮并没有惨叫南街桥抢案,这使得本该分崩离析的章军抢劫团伙仍凝聚在一块,老二车笮更是打出了为章军报仇的旗号。
“我只是提醒你,跟你没关系就最好了,总之那帮人心狠手辣,个个手上都有人命,最好别牵扯到你家里人!”
杨棠闻言眉头挑了挑,仍旧装傻道:“武叔,我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就最好了那个叫苏舒的女老板,我已经让她取消休假,回玉京继续当老师去了。”
挂断电话之后,杨棠心情多少有些沉重,武烈最后提到了苏舒,言下之意不言而喻,警察内部未必可靠,若是真被车笮那帮人顺藤摸瓜,找上了杨家,杨棠自己倒不怕,还能与悍匪们周旋一二,可杨爸杨妈就危险了,而且这危险本来是完全能够避免的。
“啪!”
离开厕格的时候,杨棠忍不住用左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叫你手贱,试什么试呐!”
说来也巧,此时正有个西装青年在盥洗台旁骂咧着什么,听到杨棠自言自语,他霍然扭头过来,很是自来熟道:“哥们,你也上当啦?”
杨棠满头雾水:“上当?”
“是啊,你没去这家店的停车场对面试过转盘抽奖吗?”西装青年学着杨棠拍了一下自己的手背,“我牠妈就是手贱,花了三千块就抽到这么个破指环!”说着,他直接把指环拍在了香皂盒里,脸上还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
可惜不管西装青年怎么演,前世虽损失不大却的确遭遇过电信诈.骗的杨棠戒心极重,根本就没信他的话,反而开启了鹰眼。
嗯,蓝色!
西装青年身上一片泛蓝。
看来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物!
杨棠一边想着一边来到盥洗台旁洗手,其实若没有西装青年在场,他连手都可以省了。
不过,当杨棠伸手去拿香皂时,却猛然愣住了,因为香皂盒里那枚被西装青年丢弃的指环竟呈现为白色!
有用物品!?
这怎么可能?!
“算了哥们,你也别发呆了,那几个江湖骗子摆的抽奖摊根本就不靠谱!”洗完手的西装青年一边扯纸擦手一边说。
杨棠没有发表意见,只是拿起香皂认认真真地手心手背都抹了个遍,然后双手狂搓一阵,放到水下冲洗。
西装青年见杨棠不吭声,自觉没趣地离开了男厕。
杨棠见状,并不急于拾起指环,而是上下左右到处瞧了瞧,确认没有摄像头、至少盥洗台这片肯定没有后,他才将指环捻起来,也不及细看,直接塞进了屁兜里。
明悟倏升。
获得物品属性转移物,数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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