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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紧的,不要紧的,车一会就来了!”有个不认识的黑皮招待从旁插嘴道。
结果这“一会”就是近半小时。
二十几分钟之后,展销组委会那边接人的专车终于来了。
这所谓的专车,乍一看挺时髦,有点像城市观光车,上面既没顶盖,周围也没遮没拦的,其实就是那种老旧的公车改装而成,忒寒碜了一点。如果搁在春暖花开的季节坐这种车倒也还好,可问题是,这太阳天的,让一个二个腰缠万贯的玉石商坐这样的车,连空调都不带有的,谁牠妈受得了啊?
所以,当有黑皮招待招呼玉石商上车时,那些个亿万玉石商们脸色都不怎么好看,甚至当场骂娘的都有。
不过形势比人强,这是缅方开办的国家级展销会,说白了就是缅甸整个国家想借自己的玉矿石资源捞钱的盛会,岂能轻易被几句牢骚就给搅和了?因此,当有玉石商牢骚起来时,附近荷枪实弹的缅方军人就开始在黑皮招待的示意下眼神不怀好意地朝玉石商靠拢,乃至于枪口若有似无地对准发牢骚的玉石商。
也许有人要说了,这些缅军还真敢开枪不成?当然,从理论上讲,缅军是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开枪的,但如果缅方一意孤行,硬说枪走了火,只伤人不死人,华夏方面也不能因此就发动一场局部战争打击缅军吧?所以,在人家地盘上,最好还是规规矩矩做人的好。
嘴里不干不净的玉石商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因此缅军靠近他时,他已然第一个窜到了专车门口,呈上了自己的邀请函。
车门口负责检验邀请函真伪的司仪在看过邀请函后便请人上了车,但期间还是有不少骂咧之声夹杂在嘈杂的队伍之中。
这时候,不知人群中谁又冒了一句:“恁多人,才几辆车啊?恐怕坐不下吧?”
此话一出,呼呼啦啦的,刚到的三辆专车门口一下子都围满了人,虽然大家对专车的破烂模样心里都很不爽,但车还是要上的,不然大年刚过就跑来缅甸这鬼地方,莫非还是为了旅游不成?
等位子都坐满了,专车就开动了,头前有两辆八成新的警用摩托开路,这便算缅方政斧给予重视了。毕竟说到底玉石商们都是来给缅甸送钱的嘛,多少还是得讲点门面。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大部份的玉石原石、或者说翡翠原石跟普通的弹子石,表面上看起来差不多,可实际上两者的价格不可同日而语,所以翡翠原石不能像开采下来的弹子石那样随意堆在石料场上,只需花一两个民夫看着不被大车成车拉走就行,至于偶有人搬走一两块,石料场主并不在乎。
翡翠原石则不然,哪怕一块全赌的表皮没一点绿看上去跟弹子石差不多的石料,每公斤的价格也在几百上千块不等,加上每届展销会最少会展出千吨以上的料子,所以没个宽敞又戒备森严的展销场地真是不行。
正因为如此,展销会的正印场地被放在了郊外的一家国有服装厂的备用仓里,专车需要穿过仰光市区,出了市区还要再开大约二十分钟才到。
好在虽烈日炎炎,但仰光整个市区看起来还不错,像一个巨大的公园,多少有点异域风光。在城内,随处可见植物、花草和佛塔,还时不时有穿着红袈裟的僧人赤脚在街上行走,丝毫不在乎阳光烤热的地皮温度,颇有点苦修意味。
而市区里的建筑,暗红色屋顶的乃是典型的英国建筑,至于印度教寺庙雕镂着各种神灵雕像覆盖着青苔的顶、现代明发明的四方盒子的顶、佛塔、教堂、鸽子在天空嬉戏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最稀奇的街景风光要属街上来往的车辆,大多像是从废品收购站开出来的,锈迹斑斑,比二手的还不如。当然,这并不表示缅方政斧很穷,而是由于政洽的原因,缅方很难从西方进口汽车,结果导致许多汽车都是殖民时代所遗留,其余也多是从曰本舶来的二手车。
不过这样的西洋景对杨棠来说很稀奇,可搁在那些个几乎每年都要来参加展销会的玉石商们身上就乏味了,于是自有无聊的人打开了话匣子。
“跟你们说啊,今年不太平,所以你们要是中了标,最好当时就支付清手续费,让组委会那些人就把免费通关、运输这些手续给办了,最好还有销售、加工证明,这样能省不少事……”
“往常不是整个展销会完了再办也不迟嘛?”
“今年你去试试,不再要你一笔好处费都算轻的,万一有什么变故,你就抱着毛料在那儿哭吧,恐怕连境都出不了……”
“出境都出不了?不可能吧?缅方要是真敢这么干的话,明年展销会谁还敢来啊?”
“敢来的自然有,不过不是你就对了……再说了,这几年料子是越来越少,品相是越来越不好,指不定这展销会明年就停办了呢,所以啊,我看还是趁早屯些料子,万一缅方真不干这营生了,咱们手里有存货,这转型时间也能够空得出来啊!”
“对对对,这是老成之言,说得没错……”
随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专车终于开到了展销会的正式举办地:缅甸玉石原矿国家交易中心。
杨棠等人纷纷走下专车,看着这座周围不时有缅军小分队巡逻而过的服装仓多少有点无语凝噎。
“大家排好队,挨个进,在门岗那里请主动把邀请函的编码亮出来!”
随着一黑皮司仪的司仪发话,本还乱哄哄的一片瞬间变为了弯弯扭扭的四列,正一一对应着服装仓正门口那四个安检门。安检门旁有荷枪实弹的缅军士兵正一一刷邀请函编码和搜身。
对此,早把武器全塞成一包收进储物指环里的杨棠半点不介意,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方玉华的女保镖头子红葵(详见274)。据他所知,红葵身上带了不止一把枪,而且就在刚才下车时,还被她膈应到。
好在红葵傲归傲,到了安检门口,她自己主动就把枪掏出让缅军登记和暂为保管了。做完这些,她还一指杨棠,道:“他身上也应该有武器…”
这话一出,附近缅军的枪口都微微向杨棠身上聚焦,因为杨棠在红葵之前已经被搜身完毕,且金属探测器连半点反应都没有。
“我哪有武器!”杨棠主动举起双手,还转过半圈面对着红葵和后面的方玉华,“不信你们可以再搜!”
这次改为手工搜索,杨棠毫无异议,一个黑皮军人走到跟前,从上到下飞快地摸索一遍杨棠,然后冲负守关的班长微微摇了摇头。
红葵不死心,叫嚣道:“鞋子,他一定是把袖珍武器藏鞋底子里了。”
缅军那班长闻言和同伴对视一眼,随即从墙角踢出一双八成新的拖鞋对杨棠道:“换上,你的鞋子出来还你!”
杨棠老老实实换了鞋,随即一指红葵道:“她穿着长筒皮靴又怎么算呢?”
缅军班长道:“那就也换掉…”
红葵摆手道:“不行,凭什么?”
站她旁边的那个缅方军人终忍不住了,抬手给了她一枪托,用缅语嘀咕道:“就你话多,聒噪!”
红葵终于知道了花儿为什么那样红,捂着满嘴的血换上了另一双被翻出来的旧拖鞋。
而后面的方玉华还有其他女保镖见此一幕,都沉默了,安安稳稳地过了安检门,无一喧闹,也就没人换穿拖鞋,再后面的队伍有样学样,都乖得很。
唯独杨棠跟红葵两个活宝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糗了一回,尤其是红葵,还挨了一枪托,破没破相不知道,反正现在她就挺狼狈的,并且她把这笔账算在了杨棠头上,从换拖鞋至今一直恶瞪着杨棠,狠不得吃了他。
杨棠懒得理她,进了仓才发现这仓占地老大了,怕有十好几亩,近万平的面积,加上地面到仓顶梁怕不有十米的落差,玉石商们这不到一千号人进场后多少显得有些空旷。
南墙那边是办手续的地方,杨棠大概数了一下,差不多有三十个窗口;西墙是一个超大电子显示屏,上面不停地刷新着各区块石料的信息。
最后就是近万平场地了,地上画着不少线和区块,那些翡翠玉石毛料一排排整齐地堆放在各区块内,有全赌的,也有半赌的,甚至有几块场地里还摆放着几乎全婐的玉石料子,不过水种不太好,但标价那叫一个高啊,小数点前面六个零,普通人来了只能倒吸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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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扁桃体还在发炎,口腔溃疡取了一小块正进行检验,报告要等一周至十天才出来,等这几天简直就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摇摇欲坠,牠妈的一点也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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