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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知道锁怎么坏了,我真认错门了……”茶色眼镜男还在狡辩。 .
“是吗?”杨棠阴恻恻道,“看着我!”
茶色眼镜男下意识瞄了杨棠一眼,这一瞄,他的目光就被杨棠的[邪眼]紧紧攫住,再也移不开了。
只不过边上的陶妤妃并未现茶色眼镜男的眼光滞涩。
“走错门这种事我可不信…”杨棠若无其事地重申着自己的观点,“说说吧,你到底打算干什么来了?”问这话时,动车已然缓缓出站。
茶色眼镜男眉宇间挣扎了一下,缓缓道:“一来摸包;二来看能不能诓几个有姿色的女人、尤其是美女雏儿,南下卖身;三的话,没美女没雏儿猪扒也行,男的也可,实在入不了卖身的行当,还可以圈养起来卖血卖脏器!”
听到这番话,陶妤妃浑身一个激灵,差点没被吓哭;即便杨棠千人斩万人斩也感一阵恶心,毕竟杀人不过头点地,砍死了就算,而茶色眼镜男的计划完全是附在人身上喝人血吃人肉啊,再没有比这个更恶毒的了。
“计划得倒挺周详,但这事儿你一个人恐怕干不来吧?有几个同伙?”杨棠追问道。
“七,加上我一共七个,都在这趟车上!”
“那接手人呢?”杨棠又问,“譬如你们偷了钱包,总要销.赃吧?接手人知道不?”
“接手人……我只知道一个号,就收钱包的那家伙一手机号,其他的不知道。”说着,茶色眼镜男报出了一串毫不起眼的手机号。
“剩下的呢?卖身总得有个地儿吧?你不知道?还有那恶心的接血接内脏,没个联系方式?”杨棠越问话越觉得恶心。
茶色眼镜男茫然摇头:“后面的处理方式有专人负责,我们这些小喽啰就跟着喝点汤,不会多问什么,也不敢多问。”
这话合情合理。
同时,杨棠也知[邪眼]之下对方不可能有所隐瞒,于是没再追问下去,而是侧头瞥了陶妤妃一眼:“怎么办?”
陶妤妃脸色犹有余悸,回道:“当然报警啰!”
杨棠沉吟了一下,点头道:“也好。”说着,他从后腰上扯了副正规的警用手铐出来给茶色眼镜男拷上,但并不急于将其推出软卧。
陶妤妃虽有点好奇杨棠手铐的来历,但她更诧异杨棠的举动:“怎么了杨杨,不是要把人送去乘警室吗?”
杨棠摇头道:“我又临时改主意了,这家伙还有同伙,要是送他去乘警室这一路上被他同伙现了,那咱们接下来在车上的这二十来个钟头休想安生。”
陶妤妃怔了一下:“那我打电话把乘警叫过来吧?”
杨棠阻止道:“别打……乘警押人离开的时候又不会隐身,道理一样!”
陶妤妃愕道:“那怎么办嘛?我看见这家伙就想起他说的那些话,直反胃……”
杨棠也很无奈,他本意只是想给这些个浑水摸鱼欲行扒窃之事的家伙们一点教训,好教他们知道这软卧里的人不好惹,结果随口多问了几句,竟摊上了这般腌臜事。
当然,如果陶妤妃不在身边,杨棠自有花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茶色眼镜男,但眼下有她在旁,杨棠想了半天,终想到一条不太靠谱的计策暂时息事宁人。
“陶班,不如你先到走廊上站会儿,我跟这家伙聊聊……”
“啊?”陶妤妃对杨棠突如其来的要求有些吃惊,犹豫了两秒才点头:“好啊,三分钟够吗?”
“足够了。”
于是陶妤妃出了软卧,本来她还留了个小心眼,没把软卧门关严,谁知正打算偷听时,里面的杨棠“咔嚓”一声将门反锁得严严实实。
“什么嘛!”陶妤妃不依地跺跺脚,却只能在窗边的小桌旁靠坐了下来。
与此同时,软卧的杨棠瞳力大开,带有写轮眼特质的[邪眼]瞳仁疯狂地旋转着直刺进了茶色眼镜男的眼眸深处。
先问了一下身上有没有窃听装置之类的东西,杨棠这才切入正题,开始把控着旋转的瞳力号施令:「去吧,我的精神傀儡,遗忘掉刚才的一切,去找到你的同伴,并用你的口水做为标记,留在他们身上!」
「遵命!」
茶色眼镜男木讷的眼神开始变得直勾勾的,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开软卧门,很有节奏感地往前边车厢走去,但多少有点机械感。
因此,等茶色眼镜男走远了,陶妤妃不禁钻进软卧里问:“杨棠,怎么把人给放了?”
“不放了怎办?”杨棠摊手反问陶妤妃。
“虽然我们管不了全天下的龌蹉事,但至少得找出眼前他那些个同伙一网打尽吧?”陶妤妃道。
杨棠点头道:“没错,我跟你想的一样,既然碰上了这事儿就得管,所以才把他给放了呀!”
陶妤妃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顺藤摸瓜?可、可就你跟我,恐怕不是对方一伙人的对手啊!”
“不需要你出马,我单枪匹马就可以搞定!”
陶妤妃闻言急了:“不行,你一个人怎么对付得了七个匪徒,我、我们还是报警吧!”
“废话,我说着玩的,这种事当然得报警喽,到时候我会躲在暗处,悄悄侦查出娜六个嫌犯与刚才的茶色眼镜男认识,再通知乘警!”杨棠显然做好了打算,“不过这段时间咱俩离开软卧去做些什么的时候得戴上口罩,免得与茶色眼镜男当面!”
陶妤妃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却又猛然想到一件事:“可现在咱们抓住的唯一一个嫌犯茶色眼镜男已经被你给放跑了,如果报警的话,乘警要怎么相信我们的话啊?”
“没事的,我有这个…”说着,杨棠把元能院下的一张安全部的警官证亮了出来。
看清证件后,陶妤妃突然想起什么,叹道:“原来你刚掏出来的手铐是真的,我还以为……你、你从哪儿买的地摊仿真货呢!”
与此同时,出了软卧车厢的茶色眼镜男陡然瘫坐在地,脑子一阵迷糊,被路人扶起后,他才想起他是谁,出来闲逛是为了什么。不过每当他欲扭身再进软卧车厢时,冥冥中就会有股恐惧感油然而生,弹压得他不敢越雷池半步。
软卧里一时沉默,陶妤妃反省起整件事,想看看杨棠的安排是否还有纰漏,结果细细回想了一圈才愕然现她身边这个男生真可谓心细如,虽然杨棠的解释中还有些小漏洞,但陶妤妃相信那是他故意留出的破绽,而事情已经被他彻底解决了。
至于解决的方式方法,既然杨棠不愿说,陶妤妃也聪明的没去深究,反正她只要听他的就好。
事实上也是如此,聪明人扎堆在一起最怕出现的情况就是各有主意,而陶妤妃很好的避免了这一点,从而让今次的旅途变得顺利起来。
见陶妤妃不大开腔,杨棠找了个借口转去卫生间,利用分身术多分出了三个分身,而这三个分身又利用[变形术]分别改头换面溜进了各节车厢,很快便如缉毒犬般寻到了茶色眼镜男的口水味,确定了另外一男一女为他的同伙。
收到反馈信息的杨棠不禁莞尔,转回了软卧间。
这个时候,陶妤妃正趴在下铺看她平板里正播放的电影。
杨棠见状,随口问了一句:“什么电影?哪个网站的?”
陶妤妃愕道:“动车上可以上网吗?我这是自己预先下好的电影!”
“谁说动车上不能上网的?”杨棠道。
“一向都不能啊!”陶妤妃坐了起来,“怎么?你还想搞特殊呀?”
杨棠摆了摆手指,取出自己包里的牌子记本,神秘一笑道:“不是我搞特殊,而是这动车组的人搞特殊!”
“什么意思嘛?”陶妤妃没听太明白。
杨棠比了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解释道:“其实在动车上有一套供列车司机使用的‘f’,主要用于传输列车实时监控数据……”
“莫非你想占用这套‘f’?”陶妤妃被吓了一跳,“要是万一出事怎么办?”
“错,我不是想暴力占用动车组现在正在使用的‘f’,而是根据设计思路来推算,在现有‘f’出问题的情况下应该还有一套备用‘f’可供随时接入,不然现有的‘f’一旦出问题,那整列车不是抓瞎了嘛!”
陶妤妃总算听明白了:“你是说还有套隐蔽的备用‘f’,眼下正处于待机状态,咱们可以用它来上网?”
“宾果!答对,可惜没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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