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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远点下注,别干扰我!”
“哦…”吕二少委委屈屈地隔空一个位子坐了,学着杨棠在数字“8”押了五十块筹码。.
“买定离手,开!”骰盅即刻掀起,荷官唱道,“三五二,十点小!”
围在台子周围的赌客们又是一阵或惊喜或哀叹,甚至有人黯然离开,可就是没有一个中大赔率的。
事实上,骰子赌台有不少大赔率,比如像杨棠和吕二少刚才下注的数字“8”,指的是三个骰子的点数总和,一旦猜中,一赔六,而如果是数字“7”,一旦中了就是一赔十,不同总点数赔率不尽相同,总点数越大或越小,赔率就越高,比如总点数“4”或“17”,都是一赔三十。
见杨棠第一把下注失手,监控频道内立马热闹起来。
“看到了吧,这小子哪是什么高手,一玩正经的就露陷!”
“那也不一定,说不定他是在藏拙。”
“对,他一定在藏拙,刚才在赌机那里他连中四把,轻松赢了一百几十万,虽然可以归结为机器的问题,但傻子也知道上了正式赌桌得收敛着点,不然再接二连三大杀四方,就等于找死!”
“什么机器的问题,我看是他这人有问题,不然连中四把,还有是赔率十倍以上的大奖,怎么想都不可能!”
“照你们的意思,这人还有监视下去的必要啰?”
“当然…”
结果这边刚讨论完,杨棠那边却失手了第二把。他押的是“两个二点”,一赔五,结果骰盅开出来,四四五,十三点大,但只有“两个四点(也是一赔五)”,并非“两个二点”!
“靠!”
不仅监控频道里的那些赌场管理开始骂娘,连着跟风两把的吕二少也骂咧起来:“我说杨兄弟,你还能靠点谱不?”
杨棠冲他比了个中指,哂道:“你懂个屁,你大可以不跟呐,又没人逼你!”
吕二少闻言剑眉上挑,人已经半站起来就欲作,但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竟咧嘴笑了一下,又坐回了位子。
“看来是没吃药…”
杨棠随口吐槽了一句,直接扔了个长方块筹码在“围二”的豹子上,把赌客们都吓了一跳。
荷官也吓了一跳,提醒道:“不好意思先生,本台限注每人一万块!”于是杨棠只好换了个一万的筹码放上去。
“买定离手,开!三个四,豹子,通杀!”
众赌客一片哀叹,唯独本轮没下注的吕二少正冷笑着瞅着杨棠,仿佛已看穿了他在搞什么把戏。
杨棠心下好笑,他之所以惹毛吕二少,就是想让对方看穿他的下一步行动,不然到时候再聚,聊起唱片的时候,吕二少会觉得杨棠心有城府,未必肯帮忙!但现在不同了,吕二少自觉已看穿了杨棠的行为模式,就算今天过后提起在各大永乐市唱片铺货的事,他也会觉得尽在把握!
于是杨棠又连着下了五六把一万筹码,其间“巧合”地中了一次“两个三点”,一赔五,得了五万,却把一干赌管大咖整得昏昏欲睡,说好的高赌技?说好的大阵仗呢?
反倒是吕二少在这几把之间,只下注了两次,每次不是下二十就是五十筹码,虽然都输了,却损失不大,非但没使他沮丧,反而眼前一亮;之前吕二少想要作站起一半又坐下,是因为他突然现杨棠的语气口吻很想他阿姐每次设计打压其它公司将要得逞时的那种智珠在握;而现在,他是真现了杨棠下注中的小秘密,完全跟每次开盅的骰点拧着来的,比如骰盅里是“一二三”,那杨棠就会下与“五四三”相关的注,而骰盅里明明是“二二五”,有“两个二点”,他偏下注“两个四点”!
“买了买了,买大买小,买定离手!”
随着荷官的提醒,赌客又开始纷纷下注,杨棠也不例外,今次他下了个数字“17”,一万筹码。
一直留意着杨棠举动的吕二少见状,直接从自己可怜的筹码堆中捻出两个五十的筹码,一个混淆视听般地押在数字“5”上,另一个则搁在了数字“4”的框内。
“买定离手,开!一一二,四点小!”
“噎死!!”
吕二少不禁得意地挥舞起了手臂,有压中小的也赌客瞄了一下他的下注,摇头叹道:“中是中了,可惜押得太少!”
的确是太少,总点数“4”一赔三十,押五十赔一千五,并不是什么大钱!可对于吕二少来说,他已然找到了生财之道,区区一把押太少,就当探路好了!
不过兴奋之余,吕二少对杨棠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尼玛哪是人啊,简直就是游戏人间的赌神!有杨棠这样的赌术,还什么钱不钱的,赌场就是他家保险箱啊,想用多少钱直接拿就是了,而他现在故意输钱不过是在往自家保险箱里装钱而已!
与此同时,留意着杨棠所在的五号台的赌管大咖们再也没有了耐性,纷纷各忙各的去了,至于吕二少中的那个一赔三十,别说钱不多,就是满注一万,赔付三十万,大咖们也不会在乎,毕竟吕二少是什么样的货色,他们早就摸得一清二楚,甭说一赔三十了,就是一赔一百吕二少在这家赌场也撞上过,可那又咋地?最后还不是全还给赌场了。
可就在大咖们不再关注杨棠之时,荷官却摇出了一把“三个三”豹子:“买了买了,买大买小,买定离手!”
杨棠看得心头好笑,嘴上却道:“玛德,赢少输多,这都几把了?老子最后下一把,赢不赢都走人了!”说着,他扔了个一万筹码到“三个三”的单独豹子框内,然后把盘子里散乱的筹码码码好,一副“你开盅我闪人”的样子。
对于杨棠这种豹子下注,赌客们和荷官见怪不怪,毕竟他从来到这张赌台就一直这么在下注,从不押大小,众人都习以为常了。唯独暗中留意杨棠的吕二少吃了一惊,将手头所有的筹码捋了捋,包括刚收到的赔付一千五,总共两千零二十,他一咬牙一狠心,也全都压在了“围三”豹子框里。
见状,周围的赌客虽觉有点不对劲,却也没追求跟风,各自押了筹码后,荷官也没太在意杨棠和吕二少同时押围三,直接就开盅了:“买定离手,开!三个三,豹子,通、通……”
“哇塞!”
“靠!”
坐在杨棠和吕二少身边的赌客纷纷激动起来,拍打着两人的肩膀还有后背。
“一赔一百五十都让你们中了,这运气真是好到爆啊!”
赌台后边,荷官的脸一下就绿了,甚至有点摇摇欲坠、翻白眼的意思。不过该赔的钱,一分不少,都赔给了杨棠和吕二少。
待赌管大咖们又把注意力转移回来时,杨棠跟吕二少不约而同地离开了五号赌台,去了筹码柜台换现金。
兑好了现金,杨棠拎着钱箱和吕二少联袂进了内部升降电梯。这电梯会下降到二十八楼的一个会议室,但由于会议室有人把守,因此外人无法坐电梯直上赌场。况且对于楼高五十层的大厦来说,二十八楼这个出口,不管是从上或下突袭都需要一定时间,而有了这段缓冲时间,内部电梯不知会在哪一层坏掉,外来的调查人员也就无法利用了。
离开电梯、拐出会议室,自打进电梯就没吭声的吕二少顿时兴奋起来:“哇喔,今晚真是刺激,我居然能拎着钱离开望海赌场!对了杨兄弟,咱俩要不要去庆祝一下,喝几杯?”
“喝几杯?你就不怕赌场的人找上我们?”杨棠哂道。
“安啦杨兄弟,我们俩赢的钱加起来才三百万多一点,崔家就是再不甘心,也不会拿我们开刀的,否则他家这赌场在京城也开不下去了……”
“你的意思是?”
“实话跟你说了吧,崔家这赌场的后台是皇帝老儿,这城西南还有一家赌场后台则是晋王爷,两家既打擂也合作敛财……”
“敛财?”
“当然,敛财,敛像我们这样的人的财!”吕二少说得有些绕,但杨棠还是听懂了,“这两家赌场年收入少于一千万又或者官职不够高,它都不让你进!而进去的人,基本都是送菜给赌场,却也能在身家地位相仿的人面前混个脸熟,交换下联系方式什么的。”
杨棠挑眉道:“赌场如此敛财,国家不管?”
“管,怎么不管,但凡有人一掷千金过了头,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罪就扣在他脑壳上了,该判刑判刑,该财产充公财产充公!”
杨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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