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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谋长,在我出战后,你配合县尊大人来守城!”
“巡城之事,交给副旅长。若有城中有异动,杀!”
“一营率本部随我出城!”
“黄光你带领你营骑兵一并出战!”
韩涛几句话就将任务分派下去,其实一切都做了预案,只要稍作修改就可以了。
一名名军官领命,敬礼之后离开,事情到了这一步,知县也没有办法了:“韩旅长有多少把握?你带一营步兵和一营骑兵,总计两千人,城外辽敌可是足有上万人。”
韩涛笑道:“县尊大人放心,我只是要试试辽军成色,抓几名俘虏而已。不会离城太远,不然被围住就回不来了。并且人少一点,正好调动,战事不遂,退起来也方便迅速。”
知县叹了口气,拱手道:“还望韩旅长小心为是!”
“要小心的是辽敌!”韩涛沉稳的声音中充满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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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州。
杨继业在黑狼军团军团长李光顺的陪伴下走上城楼观看城防。
自从朝廷推断辽国南院大王萧达格很可能全力攻打府州城之后,除了张家堡等三个军堡加强防守之外,李光顺在这三个多月中主要苦心经营府州城防,他在城墙外修起了两道木墙,最外面还埋上了大批木桩。此时城内的士兵热火朝天地检查城防,仿佛全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气。
府州城东城楼后修起了一座高耸的塔楼,这是府州城的制高点也是守城之时的指挥部,从这里再配合望远镜完全可以虎视全城的城墙和城门。高塔上已经升起了五丈高的指挥大旗,周边还有几面不同颜色的指挥旗和营旗,李光顺扫视着全府州城,有意在大将军面前显摆一下,命令旗官开始测试总参谋部最新下发的指挥条令中规定的指挥系统。
指挥旗点向某个城门的时候,门楼上的守军旗帜也要摇摆一下,这被称之为“应旗”,表示收到了上峰的命令。李光顺和杨继业目光跟随着指挥旗的方向,城楼的旗帜随即连续抖动了几次,每次都把命令传递到最低的连旗。
然后就是关于城楼下的部队控制测试,那里的营长在应旗以后纷纷敲打梆子和战鼓,根据高塔的命令上城支援或是在内侧组成战阵。
各城门的城楼上还有黑色和黄色的旗帜,它们分别是向高塔报告战况的警戒旗和任务执行状况的汇报旗。高塔和旗下都有传令兵,这些士兵可以用来满足复杂的战术沟通需要。
旗语在这个时代军队中也有简单的使用,但却远远达不到如今如祥符国这般用法————如今在祥符国,旗语已经成为军队最重要的指挥手段,远在高塔的李光顺不能用军团长的旗指挥具体的士兵,也不可能做出准确的指挥,而各部的警戒旗等更是各级军事主官的眼睛。一旦丢失了旗帜就意味着失去指挥,这支部队人数再多,武器装备再充足,都会立刻从军队建制上脱离。
每次点旗之时,被指挥到的部队都迅速的应旗并把命令下传,杨继业目睹黑狼军团旗语熟练,且准确无误,不由面带微笑,微微颔首,表示赞赏。每支被指挥到的军官也都在传递旗语的同时,领着部下向高塔方向致敬。
这额外的动作是冲着大将军杨继业扑面而来,士兵们在旅长、营长、连长的带领下,纷纷趁着本队旗帜摇摆时,把武器高高举过头顶并拼命敲打着。旗帜所向处,每个人都发了疯一般地向着高塔大喊。
这欢呼声就像花球一样在军队中传递,热烈的声音和士兵雀跃的身影连绵不绝。最后一面旗帜完成应旗后,已经被点过名的部队也耐不住寂寞,全体士兵不管在什么角落,都发出最大的声音来向高塔上的将军展示他们的勇气和斗志。
等到这一片铺天盖地的昂扬欢呼结束了很久,杨继业才长呼一口气,说道:“很好,陛下上次在开小朝会时有意想给七大军团综合战力进行排名。黑狼军团光看这气势当能稳进前三。”
李光顺是第一次听到排名这个消息,不由两眼放光,心中战意早已冲天。刚刚接到前线张家堡急报,辽军果然来犯,已经出现在张家堡。他很想现在便带主力出城,杀向张家堡前线与辽军进行野战。但是此次战略计划军枢部总参谋部亲自制定,陛下钦定之后下发各军团。他们黑狼军团前期只能守城,将辽军吸引住,而玄武军团早已由秘密路线向辽军后方绕行而去,只等到位之后,那时辽军攻城不利,士气大降,再加上两面夹击,辽军心生恐慌,有撤退之意时,他们才能出城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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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西堡。
耶律寒夜带人进城,和邓崇轩、杨延庆碰头商议之后,便按照杨延庆的防守计划,带他们的人负责两翼。
而朱雀军团军团长邓崇轩来不及休息便和王超登上了为他们搭起来的指挥台,俯视着前方的野战工事。
这个指挥台高三丈三尺,底部是砖石和土垒,顶部是木制地梯塔,最上层是一个能容纳十人的平台。二人站在这个平台上。不仅能把整条防线尽收眼底。更能把荒原的几里远景看个分明,若是再以望远镜观看,便能够看出十里之远。同时还能得心应手地从两翼的瞭望台那里得到情报。
直属军团参谋部的指挥连已经把军团长邓崇轩地大旗插上了指挥塔顶。丈六的大旗上写着一列镏金大字:“朱雀军团邓”。
棱堡、水平护墙和三道矮墙已经修好,每两道外墙之间大概都有十五丈左右的空隙,内侧紧靠棱堡地第三道矮墙距离锐角棱堡的顶点大约有十丈远。
工兵营还在摆放棱堡水平护墙间的拒马和木栅栏,还在栅栏底部培上土,夯实来加固栅栏。后面还正在搅拌水泥准备浇灌加固这些栅栏和拒马,只有中间三十米的栅栏没有加固,这是要给步队留着的大门。再往后十五丈就是新建的大批草屋和木屋,是朱雀军团士兵的住宅区和避寒处。进城的耶律寒夜带来的辽民住处在堡中深处,用围墙圈了起来,是防止这些辽民中可能有外面耶律休哥的细作,除了被耶律寒夜筛选出的一万多辽民可以帮忙做一些事情之外,严禁他们离开住处。
位于堡墙中的这些大批草屋和木屋中除了被服以外,这些屋里也都准备好了布匹、木炭和烧水器皿。一旦士兵在战斗中负伤,他们马上就能被转移到这些野战营帐中,这里有朱雀军团的医疗队,军医们已经亲自检查过了所有火塘,并且严格要求火塘要随时点燃,十一月份西北荒原已经很冷,在这种季节里作战,严寒能把最微不足道的小破口变成致命伤。
早在辽军出现时,除了工兵还在忙碌加固工事之外,王超便下令让其他部队进入休整状态恢复了体力,以便用精神饱满地投入作战。
军团长的指挥旗一下下挥动着,数里长战线上的旗帜也纷纷应旗,望着身前的上万官兵,如密林般的枪戟旌旗。真让邓崇轩有种豪情充溢胸腹,几欲破体而出之感。这是他自带领横山六军寨投诚祥符国,成为朱雀军团的军团长之后,带领麾下大军组织的第一次大战。
立国以来与宋国和辽国两次大战,除了玄武军团中计吃了一次大败仗,一度被打残之外,其它军团打得都很漂亮,他们朱雀军团这次若是不能守住镇西堡,那他邓崇轩和朱雀军团在祥符国军中便要低人一等。更何况再有一个多月便是祥符国立国之后的第一个元旦,朝廷中早有消息传出要根据立国以来功勋对满朝文武封爵,他若是没有军功,哪来的爵位。这也是他之前亲自带领骑兵去接应耶律寒夜,而让副军团长王超留守固防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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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才过,两翼的哨塔就几乎同时发出了警讯。
不久,邓崇轩的眼前就出现了一排黑色的人影,这条黑线摊在荒原的安全地带,正冲着朱雀军团城堡外的阵地而来。敌军从平线上慢慢露出,就如同一道墨迹似的,缓缓从守军眼前荒原背景上透出。
当敌军进入了阵地前五里地后,邓崇轩和王超从座椅上站起身。走前两步,一手扶住栏杆,一手拿着单筒望远镜开始观敌,刚才还隐隐约约,看得不太真切,顿时清晰可见。他们身后的瞭望手和传令兵也绷紧了神经,一个把眼睛蹬到最大想把敌人看得仔细点,一个随时准备传达命令,将正在避寒处休息的部队派到防御战线上。抛石机阵地里的操作手们也抓住了绳索,准备好了火药包。没错,要发射的将全是火药包,没有一个石头。
但备战的命令始终没有下达,王超看着停在几里地外的敌军大队,看着他们逡巡在外侧矮墙百步外的游骑身影,发出了一声冷笑:“辽军怎么现在胆怯如此了,见到我军连侦察都不敢么?”
本来今天的这第三更中午之前就要上传的。因为出了一点状况————今天我过三十一岁的生日,媳妇给我从网上买了一个剃须刀作为生日礼物,但是郁闷的是这个剃须刀是韩国牌子,我很委婉的表达了我的极度不喜,并且对媳妇进行了爱国教育,结果最后不知怎么的就成了争论,紧接着就莫名其妙的吵架,吵到最后媳妇就哭了起来,把我那个郁闷,唉!不说了,说多了都是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