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他被叶尘从扬州大牢中救出,便去找瘦西湖旁小酒馆老板报仇,从此杳无音讯。※%桑※%舞※%小※%说,.不料再出现时,却已经受了重伤,且机缘巧合之下,被孙雪莹和小墨所救。
白沧海昏迷过去没多久,便又醒了过来,只是他连着多日与人拼杀,疲惫不堪,又身受重伤,此时浑身无力,一动都不想动。
马车不小,但三人坐在里面,却也不显宽敞,白沧海靠着车厢壁,往中间一半躺,两位美人儿也只能分坐在白沧海两边。屁股便不可避免的轻轻挨在了一起,
白沧海居中半躺,虽然没有揽住两个柔软的小蛮腰儿,但嗅着她们青丝鬓发间的清草香气,特别是看着二人满脸红晕,柔软青丝间细嫩白皙的颈子嫣红片片的羞态,心中不觉也是一荡。
这才用眼角余光仔细打量这两位女孩,因为孝期未过,孙雪莹依然一身孝服,不施粉黛,藕色靴裙,不着首饰,反而更显清雅脱俗,丽质天生。丫鬟小墨年龄和孙雪莹相仿,身穿淡青色女衫,素青的裙儿,虽作侍婢打扮,本来身材娇小,还长着一张娃娃脸,粉妆玉琢,煞是可爱,虽然已经有十六七岁,可是单只看其面容身材,却如十三四岁样子,瞧来也是赏心悦目。
白沧海瞧了心怀大畅,心想这一路有这两位妙龄佳人陪伴,倒也舒坦。
白沧海一年前离开扬州游历天下,与章春柔分开之后,便没有吃过荤,此时却是禁不住有些想入非非,下身那杆.竟然渐渐硬了起来,还好衣袍宽大,能够遮掩,否则就尴尬了。二女其实也是首次与青年男子如此亲密接触,同样闻着白沧海身上阳刚男人之气,禁不住心跳加速,含羞低着头,晶莹的耳朵和雪白的脖颈也是嫣红一片。
车子高速行驶,怕被外面路人看见车厢里面情况,孙雪莹伸手拉下了窗帘。
但不料就在这时,突然马车好像压过了一个小坑,猛的一个倾斜,孙雪莹一声惊呼,正抬起来示意小墨将另一边窗帘也放下来的左手本能的向下按去。这一按,她那软软的小手便按到了白沧海两.腿之间,那一条硬物之上。
白沧海一边感受着**舒爽之意,一边脸色涨红尴尬,正想着如何摆脱这尴尬情景,不料孙雪莹好像突然找到了话题一般,说道:“你身下好像有一硬棒棒,会垫着不舒服,让我给你取了吧!”
这样说着,孙雪莹按着白沧海那根宝贝的手不但没有收回,而且还顺势抓住,一副隔着衣服要将其向前拉出来的样子。
白沧海见此,神色怪异,心中暗爽的同时,也是暗自惊讶,这小妮子竟然还是个性盲。他却不知,孙雪莹母亲早亡,从小被父亲拉扯大,这种闺房之乐本来只有母亲在女儿出嫁时会私下传授,孙老爹自是不会给女儿说这些。所以孙雪莹对男女之事,还真是一窍不通。
白沧海虽然感觉舒爽,但知道这样下去可不好,自己也不能太过无耻不是,可这事他又不能明说,只能说道:“不用了,不会垫着我的。”
谁知孙雪莹一心念着叶尘的好,而这人又是叶尘的朋友,心想这么硬的一根棒子放在身下,怎么能不垫着人,便非要替白沧海将这根硬棒抽出来,并且还一边使劲往外拽,一边说道:“你这人!屁股稍微抬彩虹啊!不要压着棒子,小墨来帮忙,我们一起往出拽。”
小墨答应一声,手便伸了过来,一抓到那根‘硬棒’,感受到透过衣服传出来的温热,特别是微微跳动,不由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声惊呼,如受惊的兔子,手又缩了回去,且脸上脖子上羞的能够滴出血来。
孙雪莹不明就里,但也是被小墨吓了一跳,本能的将手收了回去。
“小墨!你怎么了,大呼小叫什么。”孙雪莹感觉自家丫鬟太过失礼。
“小姐!那不是硬棒,那是………那是………是……”小墨根本不敢看白沧海,红着脸看着自家小姐急着说道。
“那是什么?”孙雪莹不满问道。
白沧海此时心中早已大笑不已,心想这世间还真有这样可爱的傻丫头,不过这个时候也该自己出面了,否则若是让这叫小墨的丫鬟当面说出实情,这小姐羞的估计没脸见人了,他一时半会伤还好不了,这几天少不了与这两位善良可爱的女子朝夕相处,弄的太尴尬可不行。
想到这里,白沧海轻咳一声,说道:“那是我随身带着的一件宝物。不会垫着我的。”
孙雪莹从小好奇心重,一听宝物,心中不禁越发好奇起来。且小手伸出,又向那件‘宝物’抓去。
“小姐!那宝……宝物不能随便碰的。”小墨见此,大惊失色,急声说道。
白沧海略有些遗憾的说道:“是啊!‘宝物’不能随便碰的。”
孙雪莹一听白沧海也这样说,瞪了一眼后者,说道:“你这人真是的,我们救了你,看看你的宝物又怎么了,真小气。”
白沧心中大呼冤枉,面上却是一脸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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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在路边吃饭休息时,小墨找机会悄悄告诉了孙雪莹‘硬棒宝贝’的真相。自此之后,孙雪莹便不敢再看白沧海,这一路上脸上的娇羞红晕就没有消失过。
只到弃车上船之后,孙雪莹才渐渐恢复正常。只是少女的心思和情感有时候真的很奇怪,令人难以测度,经历了此种事情之后,她对白沧海竟然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男女之情。
白沧海当日去追杀小酒馆老板,因为后者实力不比他弱,且还有一群帮手。白沧海一路隐匿跟随,寻找时机,刺杀两次,但也只是让小酒馆老板受伤,且他无意中撞破了对方一个见不得光的天大秘密,还抢了对方一件宝贝。
自此之后,对方一方面为杀人灭口,同时也为抢回宝贝,便派出上百名的高手反过来追杀他。以白沧海的厉害,也被围住一次,一番拼杀之后,重伤逃走,还好在重伤难支昏过去之前,遇上孙雪莹主仆二人,听到二人的谈话中提到叶尘,便用最后一丝力气钻进了二女的马车,否则十有八.九就会被人追上,杀之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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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由泗州往楚州方向运河上,孙雪莹主仆三人和白沧海扮作商贾租了一艘船而行,堪堪离开运河,行至一条岔河支流内。两岸青山对峙,层峦起伏,绿水悠悠山影倒映,是个极优美的所在。河道宽,河水便浅,除了可行船处,延伸向两岸的浅水处有一丛丛的野草和修竹,时而还会有一水中小洲,不过十几亩大的地方,却将山水点缀的更加雅致。
小墨欣然跑上船头,说道:“此处野趣盎然,倒是一个好地方,小姐,白公子,你们快来看。”小墨性格开朗讨人喜欢,白沧海面貌英俊、气质迥异、神情忧伤,更是对寻常少女有着难言的吸引力,没几日功夫小墨便已经喜欢上了白沧海,且毫无顾忌的与其打成一片。反倒是孙雪莹,同样对白沧海心有好感,可是书香门第熏陶养成的矜持之心,让她难以彻底放得开与白沧海相处,甚至都不敢与白沧海正面对视,只能在后者看不见的角度,红着小脸,偷偷注视第一个进入她心扉的男人。
白沧海和孙雪莹听到小墨呼喊,便从船仓中走出来,船头破浪,金风送爽,白沧海多日的抑郁不由都消散不少,赞道:“果然是个好地方。”
孙雪莹鼓起勇气,微红着脸,回眸笑道:“白公子,妾身听说此处黄柑紫蟹甚是有名,不如我们正好尝尝鲜。”
“好,这几天为摆脱在下仇敌,一路上急着赶路,让两位小姐辛苦了,今日正好休息一下,也让在下请两位小姐品尝一下黄柑紫蟹,聊表心意。”白沧海微微一笑,说道。
小墨和孙雪莹已经习惯了白沧海几日间的冷漠忧伤,此时后者稍微的转变,便让二女雀跃不已,甚至小墨没心没肺的就在船头褪去鞋袜,将一双白生生的脚儿浸进清澈清凉的河水中,调皮地荡起一丛丛白色的浪花。孙雪莹犹豫了半响,在小墨催促下,竟然也大胆的学小墨一样,坐在船头,褪去鞋袜,将一双白生生的脚儿浸进河水中。
孙家仆人阿东和船夫在船另一头,都知道避嫌,没有孙雪莹的吩咐,是绝对不会到这边的,所以两名姑娘倒也不怕被人看了去,至于白沧海,这些日子贴身相处,特别是第一日发生那等碰触男女最为私密之处的误会之后,这些细节方面反而不知不觉中放开了。
“小姐!白公子!你们看!”小墨突然指着前方,说道。
白沧海愕然回头,顺着小墨所指方向望去,就见远处一片草洲,七八条小船竹筏上装满了一袋袋货物,正向这边顺河行来,而看见白沧海一行,小船之上的人一脸警惕,便停下了船,一幅做贼心虚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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