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楚天齐起得很晚,父母都出去了。 他洗了把脸,从锅里拿出热着的饭菜,风卷残云,一扫而光。
楚天齐用袋子装了一瓶白酒,几罐啤酒,又把自己昨天买回的东西拿了一些,放在袋子里,正准备出门。
“怎么才起来?都快中午了。”楚玉良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母亲。
“昨天睡的太晚。”楚天齐答道,“我去找我弟了。”说完,从父母身旁走了出去,身后传来父亲的话:“找什么理由,酒量小还喝很多。”
楚天齐没有骑摩托,因为去山里的路况不好,容易割坏轮胎,就步行着出了家门。一路上碰到村里的人,互相打着招呼。
弟弟承包的杏树坡在小东沟,只有三里来地的路程,楚天齐一边走着,一边看着两旁的山石树木。夏日的山上一片郁郁葱葱,即使*露的山石也显的那么亲切,这就是家乡的感觉。
来到小东沟坡下,楚天齐看到半山腰的小房子,径直走了过去。小房子其实就是一个茅草屋,是用不成材的小树干搭起了架子,房:“他很好,瘦是瘦点,不过挺结实,吃饭就话的楚玉良,吭哧了一句:“柳大年不是省油的灯。”
“那怕什么,咱狗儿比他官大,他还敢怎么着。”尤春梅振振有词。
楚天齐听他们越说越离谱,赶忙说道:“你们说的是什么呀?我俩不是像你们说的那样。”
“狗儿还不好意思了,妈都看见了。”尤春梅笃定的说,“前儿个,你去柳大年家吃饭,我怕你喝醉了,就出去迎你。刚到半路,就看见你要拉文丽的手,文丽就把手给了你。月亮地儿下,我看见文丽看你的样子,就是一个怀春女孩儿的样儿。妈也年轻过,妈懂。你还说没什么,没什么能拉着手不松开吗?”
“你也是的,一个长辈看人家这个干什么。”楚玉良看似埋怨,实则脸上也挂着笑容。
“我不是赶上了吗,后来赶紧我就回来了。”尤春平很有理的样子,“不过也没什么害臊的,谁没从年轻过过。”
“行了,你们说吧,我回屋了。”楚天齐说完,回到了西屋。
东屋的老两口还是讨论着楚天齐的婚事,尤其是尤春梅考虑的更远:“我看文丽那孩子一定能生小子,你看那屁股蛋子长的,一看就是生小子的样。”
“嘿嘿,你真能。”楚玉良回应着。
星期六与弟弟相处了一天,星期日父母又在盘算着自己的婚事,这个周末楚天齐就是在浓浓的亲情中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