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漂。
风云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手的主人是谁,因为跟着的人只有淼漂,除了他之外不会有其他人,就算有,也不可能触碰到他的身体。
“你有什么事吗?”
风云还是将目光从战场收了回来,因为他想要知道的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
“云哥,今天你准备杀多少个?”
淼漂在说话的时候,眼睛放光,显得很兴奋。
他口中提到的杀多少个自然是指食人蛮族,只不过这与他第一次听到风云提议要去食人蛮族时的表现可是有了天壤之别。
风云记得非常清楚,他当时脸色大变,眼睛不由自主地向四下瞟,俨然一副担心他说过的话被食人蛮族听到的模样。
他那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差一点让风云笑出声来,这么害怕,至于嘛?
不过转念一想,风云也就释然了。
也许淼漂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见到过食人蛮族,但是他相信他也和他一样,被部落中的长辈不止一次告诫过食人蛮族的可怕,久而久之,就在他的脑海中形成了牢不可破的印象。
就好比他穿越前的时候,要是有人提议去杀老虎,人们的第一反应一定是去找死。
在这个世界中,食人蛮族就是老虎,而且数量远远不是老虎可以比拟的,去杀一只老虎已经够危险的了,要去杀成千上万只老虎,有多危险也就不需赘言了。
这么一想,淼漂的表现似乎也不能够算是很差了。
风云自己对于食人蛮族之所以没有像淼漂这么恐惧,完全是因为他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而在那个世界中,他知道有比食人蛮族可怕无数倍的存在。
食人蛮族再可怕有导弹,有核/武器可怕吗?
有了它们所造成的恐怖破坏力作为对照,食人蛮族在风云看来也就不算什么了,至少他们的破坏力还属于正常的范畴之内。
不过风云能够理解淼漂,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淼漂也能够理解他,当初他提出要去猎杀食人蛮族的时候,他可是百般阻挠,说什么也不让去。
哪怕他提出来,猎杀行动由他一个人执行,他也坚决不同意,并且表现得更为激烈,理由是他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能够看着他去送死。
没有办法,风云只好答应他放弃去猎杀食人蛮族,不过这并不是他的真心话,他只是在敷衍他而已。
于是他找了一个单独外出狩猎的机会,偷袭了一支外出寻找食物的食人蛮族的小队。
这一支小队一共有四名食人蛮族,他杀了其中的两个,留下了两个,被杀他杀死的两个,他原本想要掩埋的,但是岩虫王对他们表现出了强烈的兴趣,他就将他们留给了他。
按照风云的本意,他是想不要让岩虫王和食人蛮族扯上关系的。虽然他不像其他的人那么畏惧食人蛮族,但是也知道能够
小说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推荐阅读:
让那么多的人畏惧他们,他们一定有不凡之处。
谁能够确认岩虫王吃了食人蛮族的尸体就不会出现问题,但是最终风云还是将那两个被他杀死的食人蛮族留给了它。
他从来没有见过到岩虫王对某一种东西表现出这么强烈的渴求,而他以后还有很多地方要借重于他,不好拒绝它,也不忍心拒绝它。
就算真的出现了问题又怎么样?他可是有火莲子得,大不了给他吃上两粒。
现在的淼漂对火莲子可是信心十足。
之前,淼漂虽然将火莲子的功效描述得神乎其神,但是毕竟耳闻不如眼见,等到他亲眼见识了它在淼漂身上所产生的效果之后,他才再也没有了任何的怀疑。
他相信就算淼漂因为吃了食人蛮族的尸体出现了什么不好的状况,服食了火莲子也应该可以将它救下来。
当然了,风云也知道岩虫王吃了食人蛮族的尸体之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变化,他可不相信它对它们表现出了那么大的兴趣,只是觉得它们好吃。
更何况它在此之前根本就没有接触过食人蛮族,它们是什么滋味,它也没有可能知晓。
只是结果却让风云略微有些失望。
岩虫王在吃了食人蛮族的尸体之后,除了表现得比较亢奋之外,就再也没有其它的表现了。
风云没有深究,只是提醒自己之后留心一些也就暂时放到了一边,他的当务之急是将活捉了的两个食人蛮族给带回去。
他将他们带回去自然不是作为食物,他们长得和人族类似,他就是再饿也不会吃他们。
他们将他们带回去,主要是想要用他们治疗淼漂对食人蛮族的恐惧症。
和风云预料的不差,淼漂在见到他带回来的食人蛮族之后,显得很不安,显然他对他们很恐惧,不过当他逼迫着他将他们杀死之后,他能够感觉到他的心态上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那是一种打破了枷锁的轻松。
之后,风云又带回了几次食人蛮族,和第一次一样,他都会要求淼漂将他们杀死,以求进一步消除他对是食人蛮族的畏惧。
效果非常理想,风云能够清晰感觉到随着淼漂杀死的食人蛮族越来越多,他心中的恐惧正在迅速消散。
到了后来,甚至不需要风云主动要求,他就会将他带回来的食人蛮族给杀了。
不知道是不是物极必反的作用,在一次一次杀死食人蛮族之后,淼漂居然对杀死食人蛮族产生了非常大的兴趣。
很快,他就不再满足于杀死风云带回来的食人蛮族了,而是要求要和风云一起外出,直接去杀食人蛮族。
风云自然是求之不得,这不就是他想要达到的效果嘛。
只是当时风云怎么也没有想到,当淼漂在正面,并且在没有他的帮助下杀死了食人蛮族之后,他的心态发生的变化会如此之大,他居然对杀食人蛮族上/瘾了。
之前,他想要鼓励他去杀食人蛮族,现在却要控制他的杀戮欲/望,让他有一种哭笑不得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