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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铮和谢芳华顺利地进了城。
城门士兵对于进城的百姓们简单地排查一番,便较往日宽厚地放了人进去。
城门口,大多数是进城的人,出城的人少之又少。
城墙上,士兵林立,各个肃穆,比寻常守城士兵多了一倍。显然平阳县守以官方出面做花灯会,对京中今日的防范和戒备做了充足的准备。
此时夕阳西下,霞光漫天,平阳城的城墙沐浴在霞光中,踱了一层火红光芒。
一路再无话,酉时三刻来到了平阳城下。
谢芳华探究地看了秦铮一眼,某些想法本来觉得不可思议,忽然间却又觉得也许就是事实。她收起思绪,跟着他向前走。
“走吧!”秦铮似乎想起了什么,眸光黑了黑,打马向前走去。
想想当初,他跟随她出城,她费尽心思地想要摆脱他。却一路上都没等到意外发生,她没办法,只能自己创造意外,也是那一次,她第一次动用了天机阁。不过想来当日也是走运,幸好是言宸亲自出马,若是当日换做别人,怕是也与如今的七星被秦钰捏在手里一样。被他捏在手里了。那时候,秦铮低估了她,她也低估了这个在京城里横着走的纨绔子弟。
谢芳华撇开头,嘴角似有似无地溢出一丝弧度。
“不过……”秦铮把玩着马缰绳,话音一转,幽幽地道,“后来见到她后,实在下不去手。只能作罢了。”
谢芳华心里一鼓,扬眉看着他。
秦铮盯着那棵树看了半响,慢慢地回过头看向谢芳华,见她眸光闪烁,他忽然一笑,“曾经有人利用这棵树得罪了我,我就命人把这棵树的皮给扒了下来。发誓有朝一日要给那个人扒皮。”
谢芳华顺着秦铮的目光便看到了那棵树,眯了眯眼睛。
树干距离地面一人高之处被扒了树皮,因时间有些久,缺少了树皮的树干被风吹干了。裂开粗噶的纹理。
秦铮不看她,目光落在道路两旁的一颗树上。确切说是一颗被人劈倒的参天大树。
谢芳华一怔,不明白他突然为何停住,身下的马奔出了三丈远,她堪堪勒住马缰,回头用疑问的眼神瞅着他。
平阳城外十里处,秦铮忽然勒住马缰,停了下来。
一路无话,二人经过了两座小城,于酉时二刻到达了平阳城的地界。
左相估计被他气得肝都疼了!
她想着秦铮骨子里的这种张扬和高傲已经融入血液了。哪怕他不是秦铮,换了一副容貌,还是难改他天生下来的脾性。
秦铮和谢芳华自然不知晓后面跟上来的两拨人马,不过依着谢芳华对左相的猜测,也知道左相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三百里外的阳平城每年的上元节都甚是热闹,花样百出。今年好像有什么十二仙子敬花灯神。听着比京城可有意思多了。”
“也不见得,毕竟大病初愈,秦铮兄对她可是宝贝得紧。将捧在手心的听音姑娘都扔在王府落梅居好几日了。”程铭道。
“芳华小姐据说病好了,也许会来。”宋方道。
“那去哪里?”秦倾向着对面的宴府楼看了一眼,叹了口气,“哎,秦铮哥哥不知道今夜会不会来赏灯。”
“每日都是宴府楼,就算何晏亲自下厨,也没滋味。”程铭道。
“咱们还去宴府楼先喝酒?等着入夜?”秦倾对几人问。
程铭、宋方、郑译、王芜四人也有同感。年年如此,他们身为公子哥,自然不同于闺阁中的女儿受限制,每年的上元节都能府中出来玩耍。多年下来,没有新花样,也使得他们觉得没意思了。
“今年的上元节和往年也没什么不同。看着不大有意思。”秦倾看着街景,无趣地道。
王芜、郑译对看一眼,想着就算左相不是一手遮天的人物,但是也不是谁都能踩着他马车从他头看这样热闹的灯盏了。于是,这也算是两世来第一次亲眼所见,虽然是白日,灯还没点燃,各色灯盏还没发挥最极致的美丽,但这份年节的氛围便足够她提起几分兴趣。
秦铮却不下马,继续骑在马上,沿街的风景看也不看一眼,便直接穿街而过。由北城向南城走去。
城内人潮哄哄。
所以,秦铮和谢芳华虽然都换了一副容貌,但连排查也不曾,便顺利地进了城。
这一日,南秦京城的城门也分外宽厚地撤销排查,以便百姓们进出。
所以,这一日刚午时偏响,太阳还高高挂起,南秦京城城门口便可以看到穿梭往来络绎不绝的人流进进出出。
高门大户的府邸会在府中挂起各种各样的花灯,夫人小姐们猜灯谜,合家团聚。而百姓们没有那么多避讳,大多则外出游街赏月观灯。
农历元月是一年中第一个月圆之夜,人们要点起彩灯万盏,以示庆贺。不止南秦京城,天下各地各个城池,都会依照旧时风俗,在这一夜会出门赏月、燃灯放焰、喜猜灯谜、共吃元宵,同庆佳节,其乐融融。
今日,上元节有花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