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岳纵观历史,了解历史上的韩世忠,早向大哥特意说明了情况,要大哥好好影响调教一番,让韩世忠能变得更完美出色些,避免韩世忠日后独当一面在最紧要关头却再犯下大错。
韩世忠不知道赵岳的心思,却清楚城中恶帮少则几十人,多的甚至上千人,但那又怎样?
哈哈大笑几声,韩世忠大喝道:“洒家在枪林箭雨千军万马中厮杀不知多少回了,西贼悍将的脑袋,洒家不知砍了多少,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地痞鸟人也敢挑战爷爷虎威?”
都不屑动刀枪,马鞭挥舞如灵蛇,闪电般出击,抽得三地痞眨眼又是脸破血流惨嚎连连。
奈何不得这个丘八,反而再吃一次大亏,三汉子仓皇退缩。
为首者强忍剧痛掏出个哨子鼓腮帮子按一定韵律猛吹了几下,放下后恶狠狠盯着韩世忠阴声道:“贱人,这里是真定府,是爷爷的地盘。别以为自己是西军,爷爷就不敢收拾你。”
韩世忠听他挨了打还敢嘴硬的一口一个爷爷,又闪眼看到从各处钻出不少拿刀持棒的汉子,看这架势是想围攻要他的命,这次是真怒了。
双腿轻轻一夹战马。熟悉主人的战马立即追上三地痞。韩世忠狠狠挥鞭猛抽。
三地痞万没想到这个小兵如此胆大,看到他们这么多帮手来了居然敢不逃反追打他们,被战马凶猛一冲慌乱中措手不及,被韩世忠抽得连连中鞭子惨叫。
韩世忠怒喝:“堂堂西军中尚没人敢,你敢称是洒家爷爷?既有眼无珠,干脆瞎得好。”
为首汉子眼睛当先被抽瞎一只,另一只疼痛发蒙似乎也不大好使了。
另两个被打得脸再破相升级皮开肉绽,抱头鼠窜,逃进附近房子中才逃过了毒打。只那为首恶汉眼睛不得劲,看不清应该逃哪躲避,无头苍蝇般在一鞭接一鞭的凶狠抽打中嚎叫着乱窜。
围观的大宋观众一个个远远瞧着。看到往日威风霸道不可一世的恶霸们如此悲惨,无不感觉痛快淋漓。
真解气呀!
这小兵真有胆子有本事,轻易就整治了三个混蛋,可惜好人再英雄终归势弱。必定遭殃。
遭殃?
韩世忠可没这个自觉。
就算没有沧赵撑腰,他泼韩五也不会在此被拿住栽跟头。
西贼铁骑大军,老子都不知闯进杀出几回了,这些乌合之众再凶狠又能把老子怎样?
韩世忠面对众歹徒不但不惧,反而如闻到血腥味的饥饿猛虎。全身的机能都亢奋起来,象往日在战场上面对西贼一样进入应战状态。
这时那帮最先增援的地痞凶徒怒骂呼喝着纷纷围了上来,挥舞刀棒逼近。
“卑贱武夫敢在爷爷们地盘耍威风闹事,找死。”
“死丘八敢打俺们豹爷,今不把你捅上百八个窟窿阉了你死得难看无比,再扒光了你吊树上示众,你就不知俺们城南猛虎帮的厉害。”
乱哄哄的牛b辱骂恐吓声不断。地痞歹徒们一个个眼里闪着虐人伤人寻找刺激痛快的**。
围观的被这股凶残势力的冲天嚣张气焰一逼,不是赶紧缩房子里偷看,就是躲得更远了。
马上的姑娘咬着嘴唇,脸上是惊慌却更多的是焦急。
“英雄。他们人多势众,个个是亡命之徒。你猛虎不敌群狼,放下奴家赶紧杀出去吧。”
韩世忠听到这话,心里一暖,对这个贫寒却勇敢又有文化的姑娘的好感越发多了。
维护的心更坚定。
韩世忠豪气冲天大笑一声道:“姑娘,此地无王法。俺韩五当回王法。咱们要和这伙毛贼开战了。你抱紧点坐稳了千万别掉下马去,且看俺老韩单人独骑如何杀得他们屁滚尿流。”
大姑娘呆了一下,心想: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却一横心赶紧懂事地抱紧韩世忠的虎腰。
她不想落入地痞歹徒之手被糟蹋摧残,不想死,也不能死在这。家里还有爹娘需要她。
这个呆猛小兵一身汗味。但爱干净的大姑娘此刻却觉得并不难闻,心里只感到一阵踏实。
韩世忠感觉腰一紧后背一暖,两个鼓鼓的肉馒头抵得他好舒服,一股好闻的处子幽香让他心旷神怡精神越发振奋。
原来这才叫女人。这才是真正的女人。
韩世忠象大宋其他军士一样用那点可怜的军饷在风流馆风流过,早知女人滋味,却今日才懂得原来女人和女人有大不同。有些女人是值得珍惜爱护的。
一股从未有过的特殊激情从心底涌起,在全身激荡。他摘弓在手,转瞬间就射出三箭。
一箭一咽喉,三箭收三命。
冲在最前面的其中三个最凶残或者最想出风头立万的歹徒应声倒地。吓得其他恶徒前奔的脚步一滞。缩在后面跟着呐喊助威充数壮声势的那些地痞更吓得不由自主低头弯腰向后一缩。
韩世忠打老了仗,非常清楚战场先发制人先夺声势的重要性。
他一上来就下了死手。
面对这么多好比山贼强盗的凶残歹徒,他独自一人应战,想自保还要保护身后的姑娘,绝不能心怀半点犹豫手软。必须下狠手以震对手之胆,惧其心,动摇其志。
至于杀了人闯出大祸,眼下是顾不得考虑后果了。
老子是杀恶徒救良善自保,你们这些人渣再有靠山,官府也不能拿我要我的命。罪过最大不过是充军发配。老子本就是官职被剥干净的兵,还怕充军?
光棍本色一亮,满身英雄气越发强大。
韩世忠大喝道:“老子是韩世忠,澶州文成侯手下大将,今天护这姑娘是护定了。哪些个不怕死,你只管上来试试老子的本事如何?”
呼喝间又是连珠三箭射出,这次没要命,却穿透三个凶徒持刀的手腕废了三只只手。
强劲精准的箭术让刚才还想仗着人多势众取利的恶徒们畏惧犹豫不决的心顿时崩溃,忽啦啦都跑了。但不是真逃走,而是纷纷去强抢周围居民家的锅盖等类似盾牌的东西护身,显然仍想恃众报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