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显的行为,可是把魏桐气疯了;这他码谁是强盗啊!。
但是张显第一勇士的名头可不是虚的,这让魏铜非常忌讳,虽然怒火冲天,他也不得不压制下来。
但见魏铜腮帮子肉直突突,握刀的手青筋暴跳,想来怒火烧的快到临界点了。
其实魏桐心中有些疑惑,他听说张显遇刺受伤很重,二十几天没有消息,可出现在这里,莫非这个张显不是那个勇士张显?
张显在乌坎遇刺,虽然这个时代消息闭塞,但是这么长时间了,关注他的人也该得到消息了,实际上王礼、刘一凡和公主,早就得到张显遇刺兵败的信息。
魏铜也听到过张显遇刺重伤消息,但其只闻张显名,却无缘其面。
“你真的是张显?”
魏阎王魏铜血灌瞳仁,眼珠子差点鼓出来,强压怒火咬着牙问道。
“他谁呀?是不是得了疯牛病。”张显撇嘴道,这回严文焕又找到了自家公子异与以前的言行。
“什么是疯牛病?”严文焕不耻下问。
“看那,就那样子。”
“你找死!”叔能忍婶子不能忍,魏阎王须皆立,低吼一声,百多斤的大砍刀轮起来,就奔张显头顶砍去。
“恩,文焕,你看他真的疯了。”张显转头对身边的严文焕道。
“公子小心。”严文焕见刀到了头顶,自家公子还有心思调侃,让他怎不紧张。
“没事别玩利刃,容易割伤自己。”张显嘴角微挑,略显讥笑。
然后看似不紧不慢,但是动作却行如流水;其侧身曲右臂上扬迎上大刀,贴近刀锋时,曲臂伸直,刀锋紧贴手臂划过,这时手腕翻转,手掌搭在刀背上,向侧面一带,同时起左脚踢在魏桐脚腕处,这一系列动作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张显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如果有一个环节错了,不是张显断臂,就是达不到预期的效果,这招是从蛇形拳演变过来的。
中华武术博大精深,张显涉猎很多门派招式,去其糟糠留其精髓,自创了一套拳脚功法,叫‘东昕擒跌手’这种近身搏斗之法,狠辣凌厉,出手伤人,他很少运用,只在特种部队那两年出任务和比武时用过,他和队长产生矛盾就源于此,那次他留了手,却也让队长断了三根肋条躺了三个月(当兵时因武功好被选入特种部队)。
‘嘭...哎呦..’。
魏铜用力过猛,又被张显这么一带,收势不住,本就下盘不稳,脚下又被绊住,大刀劈到地上,一个趔趄跪在张显面前,这是张显并没打算伤他,不然一个膝撞就要了他小命。
“哎呦,真是对不起,没把握好力度,唉,也不是我说你,没那把子力气,拿那么沉的刀干什么,也真是的,啧啧1..,起来吧,不用行那么大的礼,我们不熟,你也不是我的小辈。”张显气死人不偿命。
“你..噗...”魏铜连杀数员战将,本就接近力竭,而且也受了不轻的内外伤,因为还没达到目的,所以全凭一口恶气支撑,现在被张显连气带损,又加刻意使坏,使他闪了气,一口逆血没憋住,接着眼前一黑就这么昏了过去。
“哎哎..你这人怎么回事,别讹人啊,你看...对了,大家都看着呢,是不!”张显摊开两手耸耸肩很无辜的道,严文焕又找到了一处自家公子和以前不同。
秦柏和刘一凡面面相觑,张显近一个月杳无音信,大都认为他伤重以死,可是这一露面不但不见他受过致命伤的样子,而且武技好似也比以前高了。
秦柏没同张显交过手,但是刚才魏阎王那一刀,就是他也要谨慎对待,可张显不但轻描淡写的就化解了,还让魏阎王失去了反抗能力,他知道张显用的,肯定是一种他没见过的武技,他自愧不如。
而刘一凡曾在张显到南苏里国求助时,受苏沓委托乔装和张显交过手,他虽然没出全力,可是他知道张显虽勇却不敌他。
到了刘一凡这个境界灵觉敏锐,刚才张显随意施展一下,让他看的也心悸,暗自推演,觉得很难破解,关键是他感觉到,张显并没有全部施展这式的威力,不然魏桐不只是昏迷这么简单。
魏铜魏阎王昏死过去,秦柏不敢异动,刘一凡神情凝重,张显看在眼里,心里暗笑;嘿嘿嘿..渔翁得利了,也找到人给弟兄们管饭了,下一步该让公主和王礼领他情,顺便搭顺风车去巴苏城,同苏沓好好谈谈心,毕竟自己现在这个状态,还需仰仗他大力支持。
“在下张显拜见公主,救援来迟请公主责罚。”张显神情一肃遥对公主马车施礼道。
“哦,原来是张将军,谢将军救援,何谈责罚。”公主轻声道谢,不过她也暗自惊讶张显的洞察力,她在车中可一直没出声。
张显性情霎间变化判若两人,让秦柏和刘一凡愕然,特别是刘一凡,他对张显比较了解,张显原本是个孤傲的人,至少他没见过张显那嬉皮笑脸顽劣的一面,其实原来的张显确实是个不拘言笑而且骄傲的人。
“保护公主是在下分内之事。”张显现在落魄,唯有依附苏沓期待东山再起。
苏姗儿美艳绝伦聪敏灵慧,是苏沓的掌上明珠,最是痛爱,她一句话可以影响苏沓的决策,张显想要在得到苏沓全力支持,自然要先交好小公主有利无害,所以做出卑恭姿态,给公主一个好印象。
“前段时间讹传张将军遇刺不知真伪?”公主毕竟年幼,好奇心是有的。
“唉..这次在王上无私帮助下,在下整复仇之军东征,哪想遭遇小人暗害,重伤兵败真真惭愧,辜负了王上的一番心意,唉...”此番颓废心情不是装出来的。
“胜败乃兵家常事,将军不必灰心,只要将军安然,父王心安。张将军,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请将军护送回城。”可能刚才公主受了惊吓,虽然努力镇定,但这句话后半句却带着颤音,她贵为公主谦称小女子,想来是真的怕了,自降身份求张显保护。
“敢不从命。”张显暗喜,这可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常言道欲取姑与,救下公主,护送公主,算是姑与。
收拾残局,安抚公主,就在这时张显忽然眉头一皱,不远处树林边一条人影一闪而逝。
“张将军,怎么了?”刘一凡见张显盯着树林皱眉,觉出了异常。
“没什么,可能看花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