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要是任性不要脸,就会被孟子的徒子徒孙们喷。当老板的,神烦孟子,成天说什么昏话。什么民为贵,什么君为轻。
水能载舟亦可赛艇难道朕不知道吗?
李董很心塞,不过是前几天想要以大欺小玩霸道总裁范儿罢了,结果引出来一串勾搭成奸的渣滓。其中就有大舅哥堂兄弟还有自己的亲爸爸太上皇。
老董事长的理由很简单,老夫一把年纪了,还能享受几年?龙首原的大明宫工程,这不是还要人家帮忙盯着吗?营造法式的各路大牛虽然咱们工部不缺,可创意,创意你懂吗?这是最好的。
宇文恺死的太早,放大唐,那肯定给他高官厚禄!
知子莫如父,李二没杀自己哥哥弟弟之前,李渊也承诺过给个太子当当。当时作为太原武装集团的拳头产品,李二郎安保有限公司,还是很靠谱的。王世充都跪了,还有啥不能跪的?
至于什么天策将军府,那都是小菜,不值一哂。
儿子是个有**的人,从他把人妻熟妇御姐萝莉少女全特么搜刮在一起,就很能说明问题。而且儿子还玩养成,玩调教,各种给力。
至于大明宫,虽然儿子再三强调为了孝心,咱必须得大大地修啊,不差钱。结果还是到女儿出了一大笔钱之后,工程因为资金链断裂成了烂尾,引发了朝廷内外的非议,儿子皇帝才假惺惺地说要大力出奇迹。
一个大力,把张操之这个江南小儿,一巴掌从塞上江南抽到京城,又从京城抽到东都,然后又从东都抽回京城。总之。整个过程都是李董自己在玩人,各种主角视角掌控全局。
根据以往的经验,李董往往会在事后邪邪一笑:学会了哥的运营。剩下的就是一波a过去。
结果万万没想到啊,大舅哥堂兄弟亲爸爸都从草丛里跳了出来。几个连击,打的李董晕头转向。
卧槽朕还没开吃呢,怎么就一副昏君在世靡费民脂民膏的架势?朕是民主啊,与民争利怎么了?与民争利难道不也是应该民让主么?
然后前几天那个新瓷窑厂的本子落到了老婆手里,长孙皇后一合计,算了一笔账。今有江东新瓷若干,船运至东都,转运长安。获利甚多。今有两都轨道,木料铁料地产民夫投入甚多,获利之日遥遥无期。
女儿李丽质因为不能说的秘密,导致很有可能被一大群权贵子弟拒婚。这种时候,若是不给李丽质的嫁妆添砖加瓦,大约没有哪个神经病家族会跳火坑。
于是乎,长孙无垢琢磨了一下,跟老公道:“二郎,妾观新瓷,获利颇丰。若有数载经营。州府富户,必风靡也。”
作为长孙晟的女儿,长孙无垢其实还知道另外一笔账。那就是这种玩意儿要是跑到海外,那必须驰名中外广受好评啊。这落地生钱的本领,当真让长孙皇后高兴,前头为了攒五万贯,可是费了好大的气力。如今儿子在东宫也有冰糖进项,加上曲辕犁和八牛犁的推广遇到了问题,稳定的外来收益就弥足珍贵。
“朕岂能不知?”
李董眉头微皱,内帑库房钱串子烂掉是皇帝很高兴的事情。但臣子们勾搭在一起,这就让人不爽了。通常情况下。这样的臣子,基本就可以说告别政治舞台。和皇上说拜拜。但大舅哥也好,堂兄弟也好。都是有着正当的理由,也只是为了混点可观的收益,他们又没有贪污,只不过是举手之劳。
总之,大家都是混口饭吃,作为董事长,该睁一眼闭一眼,那肯定不含糊。
新瓷能不能赚钱已经不是一个疑问,问题在于,赚多少,谁来赚。然后就是,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论断,在唐朝诞生了。
入娘的,那小王八蛋又把配方攥着不献出来。
长乐公主也就是拿了个窑厂所有权,经营权还在老张手里,也就是说,关键时候,还得看工程师的良心是不是喂狗。李丽质要是越长越漂亮,那肯定没话说,颜值就是正义的度量单位,颜值越高越正义,古今中外的不变真理。
“二郎可是思量那新瓷制法?”
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娶对老婆于一个事业心强的男人而言很重要。当然渣男爱上绿茶,那人民群众也只能默默地祝福一句“**配狗天长地久”,同时告诫认识或不认识的男性朋友引以为戒。
“观音婢,可有妙法?”
“二郎不必愁恼,今兄长几人既然为那张大郎做了说客,不若顺水推舟就是。届时不论兄长亦或张大郎,皆要念二郎一份恩情。所谓雷霆雨露,皆是天恩,便是如此。”
长孙无垢轻笑一声,又娓娓道来,“他日二郎再依普宁坊白糖故事,也不怕张操之等人翻了天去。便是想要张口辩驳,想到今日二郎之举,亦是有口难言。”
“哎呀,此举正合战阵阳谋之道也。”
皇后她是一个善良的女人,没想着怎么弄死张德。毕竟,十五岁的少年,又不是什么坏人,还经常拿好处给当太子的儿子,怎么可以过河拆桥呢?
于是,皇后就在轨道运输上,稍微抬抬手,李董给了几家面子,大家不能就这么受了,得记在心里。这可是皇帝给的人情,虽说这人情的坑本来就是皇帝自己挖的,但皇帝挖的坑,你跳进去,然后皇帝拉你出来,这能和别人一样吗?大公司的第一天条就是老板永远是对的;第二条,如果不对,请参考第一条。
领了皇上的情,那么下回皇上还要搞点什么小动作,大家就不能盯着不放,人情嘛,有来有往才叫人情。于是如果哪天皇帝说新瓷窑厂营业证有问题,突然就查封,然后什么配方啊原材料啊工匠啊,抓起来研究研究,那也是为了维护大唐公平竞争的商业环境嘛。
反正当年弄定远郡公府的白糖作坊,也没人敢放个屁,现在一帮里里外外的大佬欠了人情,还敢放肆?
就是张操之,也得掂量掂量,哪边重要吧。
李董越琢磨越觉得老婆太特么厉害了,这一举多得,一石好几鸟啊。不但让大舅哥更加忠心耿耿,还让堂兄弟替自己在皇族圈子里刷了脸,提高了李氏皇族的思想纯洁性,更是让爸爸李渊在大明宫工程问题上,不会逮着机会就吐槽,反而会内心有那么一点点自责和愧疚。
至于张操之,朕没有杀你全家,是看得起你……
当听说皇帝暂时只想要捞点快钱,老张松了一口气,感慨万千:啥叫关系?关系就是关键时候能给你帮忙的联系!
甭管李董是不是高抬贵手吧,也甭管是不是权贵们把大老板说服,总之,长安到洛阳的轨道,肯定会在某个时候发车的,到时候,老司机们会有多少福利,老张已经美的不敢想了。
不过轨道施工是个长期工程,目前来说,只是先搞好征地强拆工作。河北的初级煤钢工业体,才是老张浑身燥热的重中之重。长安到洛阳的分段轨道施工,都是为了给河北道的工程做试验。
被李德胜玩坏了的幽州等地,现在正是需要像赛尉迟小张飞一样的正义使者,来主持公道,维护公理与和平啊。
“什么?!你要去幽州!”
安平皱着鼻子,然后瞪了一眼张德,“大明宫怎么办?新瓷窑厂怎么办?你不怕二兄抓你起来严刑拷打么?再说,耶耶那里,你该如何交代?”
“啧,这都入秋了,太皇压根就没心思继续泡在夏宫,禁苑那么多地方,总玩一个会腻的。”
张德正琢磨给前往岐州的李震写封信,却见李芷儿把衣衫一扯,钻到安卓前,不让张德写字:“须逃不脱你,陪予到腊月,你再去河北!不,陪予过了元宵,才放你去!”
“吾有正经事,莫要胡闹。”
老张拿了纸币,要换个地方写信。
哪晓得安平却把衣服一脱,大叫道:“非礼啊,**啊,非礼啊,**啊……”
卧槽!
老张赶紧捂住这娘们儿的小嘴,然后道:“有话好好说,莫要戏弄,若是引来左右坊邻,知道这里有个公主,那等祸事,你我吃罪得起?”
“哼!便不让你好过!”
安平将抹胸提了提,却还有半边露着,粉嫩雪白,交相辉映,着实让人意趣大动。奈何老张被她吓的差点不举,只好讨饶道:“好娘子,为夫这便是为了长久恩爱奔波,岂能如此绝情?”
“呸!堂堂十五男儿,便是个不中用的东西。若你去了河北,阿史德银楚那个小贱人,定要跟着去。那狐媚子……”
“吾对天发誓,绝不碰她!”
“哼,吾回榻上歇息,你写完信,便来。”
“就来,就来……”
ps:人在江西没有合适的写书环境,更新不稳定也是没办法,多多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