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小友,这是我南宫家族的炎神令,在古武界,还少有势力胆敢与我南宫家族为敌,若是有敌人找上门来,可将这炎神令给他们看。”
月蝉长老从袖袍中取出一枚赤红色的令牌,递向了秦阳,说道。
在那令牌之上,正面是“南宫”两个字,背面有着一只翩然欲飞的神鸟,正是朱雀神兽。
“也好。”
秦阳想了一下,便点了点头,接过了令牌,旋即,将其交给了古幽长老。
“走吧,月蝉长老。”
秦阳说着,身形一闪,掠上了那赤炎鹰鹫,月蝉长老也紧随其后,落在了赤炎鹰鹫的背上。
唳!
赤炎鹰鹫发出一道嘹亮的鹰鸣之声,展开硕大的火焰羽翼,载着秦阳和月蝉长老飞上了苍穹。
扑扇!扑扇!
赤炎鹰鹫扇动着硕大的羽翼,一路向着南方飞去。
就在秦阳和月蝉长老,坐着赤炎鹰鹫飞向南宫家族所在地时。
川蜀省,大巴山。
一辆军用越野车进入了大巴山之中。
大巴山自西北向东南,绵延千里,苍茫浩荡,山峦苍翠,风景秀丽。
在古武界享有盛名的唐门,就处在这大巴山深山之中。
那辆军用越野车沿着一条隐秘的山路,一直驶进了大巴山深处。
前方,是一片森林。
森林之中,是一些古老物种的植物,如连香树、珙桐、银杏等。
如今已经渐渐入秋,树叶开始泛黄,一些已经掉落下来,铺满了一层,美轮美奂。
这里无法再用汽车开路,那辆越野车只好停了下来。
四道人影从越野车上走了下来。
这四人分别是邱雷虎、邱冥焱,以及两名黑衣男子。
“首长,前面只能步行了。”
一名黑衣男子对着邱雷虎,恭敬道。
“嗯。”
邱雷虎点了点头,望向前面的森林。
“我记得上一次来这里,是七年前吧,那时候,我送一鸣来这里拜师,想不到这一次再来,却是为了帮一鸣报仇。”
邱雷虎叹了口气,说到后面时,眼中却是寒芒涌动。
“雷虎,那个小畜生必死!老夫也要他家破人亡,他死后,那个山庄,还有他的一切,都将归我邱家所有,如此才能告慰老二和一鸣的在天之灵。”
一旁的邱冥焱咬牙,声音冰寒道。
“走吧,老祖。”
邱雷虎重重地点了点头,旋即,说道。
当下,邱雷虎、邱冥焱,还有那两名黑衣男子一共四个人,向着山林中走去。
邱雷虎一行人穿过这片铺满落叶的山林,前方的视野顿时开阔了起来。
前方是一片草地,虽然山林中的树叶有的已经泛黄了,但这里却是芳草萋萋,清风吹来,碧草随风而动。
碧草之间,偶尔有着几株泛红的连香树点缀。
远处,是一片山丘,山丘之上,坐落着一片建筑群,山丘外围有着山峰,山峰上有着瀑布流下,流入清澈的河流中,而河流,则穿梭在那片建筑群之中。
这里的风景美如画卷。
而此处,就是拥有千年传承底蕴的唐门所在了。
“七年了,这里风景依旧未变。”
邱雷虎目光闪动,叹了口气,旋即,迈着步子,向着那片建筑群走去。
唰!唰!
就在邱雷虎一行人刚刚接近那片建筑群五百米范围内,两道手持长剑的白衣身影一闪,便站在了邱雷虎等人的面前。
“站住,这里是唐门之地,尔等是何人?”
其中为首的那名白衣弟子对着邱雷虎等人,喝道。
不过,这两人的目光却是更多地留在了邱冥焱的身上,显然,两人从邱冥焱的身上感受到了属于先天境强者的强大气息。
此时,邱冥焱目光也微微一凝,这两个白衣弟子年纪轻轻,却已然双双都是地阶的实力了,这般实力,在外界足以当一个二流古武门派之主了。
“不愧是唐门,只是守门弟子,都有如此实力。”
邱冥焱心头喃喃道。
实际上,唐门身为古武界的顶尖宗门,被赐予唐姓的才算是真正唐门之人,这个数量只有百人左右,不过,却是各个天赋惊艳,从守门弟子的情况,就可见一斑。
除了唐门真正的弟子外,唐门还有许多杂役,负责为唐门弟子服务,另外,唐门还有一些强大的附属门派。
“这位小兄弟,我叫邱雷虎,是来唐门找唐沐大长老的。”
邱雷虎对着那名为首的白衣弟子,开口道。
“唐沐大长老?你可有凭证?”
为首的白衣弟子狐疑地打量着邱雷虎,问道。
邱雷虎点了点头,旋即,从身上摸索出一块黑色的令牌,递给了那名白衣弟子。
“这是大长老的谕令。”
那名为首的白衣弟子接过后,仔细看了一眼,旋即,点了点头,看向邱雷虎等人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
“几位,请跟我来吧。”
那名为首的白衣弟子对着邱雷虎说道。
当下,在那两名白衣弟子的带领下,两人向着那片山丘走去,进入了那片建筑群。
这片建筑群错落有致,仿佛是按着某种规律,在这些飞角勾檐的精致阁楼之间,还有许多石像、箭楼坐落。
“几位请紧跟我们,不要乱走,以及触碰这里的东西。”
为首的唐门弟子说道。
闻言,邱雷虎点了点头,唐门本就擅长机关、用毒,这里是唐门的大本营,里面机关重重,乱闯的话,碰触了机关,就死定了。
那些石像和箭楼中,就暗藏着机关,甚至这些蜿蜒流淌的河流中,都暗藏有机关,一不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几人在这片建筑群一路前行,然后在一处栽满连香树的院落前停了下来,连香树已经泛红,将这片院落装点得极为美丽。
“这里就是大长老的所在地了,几位先请稍等,我进去通报。”
说完,那名为首的白衣弟子便进入了院落之中。
不一会儿,一名身着金边白衣的青年,在为首那名白衣弟子的带领下,走了出来。
那名身着金边白衣的青年约摸三十多岁,剑眉星目,嘴唇微薄,一脸俊朗,一对眼瞳之中,自有一股凌厉的锋芒流露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