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不管怎样,那青铜画卷放在我们唐家,对我们来说没什么用,这花卉基地就不一样,说到底,还是我们姐妹占便宜了,而且还害得你得罪了那个日本女人,走吧,我们回去,我们姐妹二人请你和美清姐吃饭。”
唐欢欢嘻嘻一笑,说道。
“正好,肚子也有些饿了。”
秦阳笑了笑,说道,这两姐妹的性情倒是不错。
在帝都大酒店,唐家两姐妹叫了满满一桌子菜,一行人吃完后,秦阳就在帝都大酒店内住了下来,龙美清则回去收拾东西了,两人准备第二天返回云水市。
夜色弥漫,一轮弯月移上夜空。
京城郊外,一座依山背水的独栋别墅中,别墅内的结构都是日式的,木制大大厅和屏风,木制的餐桌。
此时,餐桌上摆放了一些精美的日式食品,三道人影跪坐在餐桌前,不过,三人的目光都不在食物上。
三人中,其中两人正是浅川香织和菊池由美,另外一人,同样是女人,名为铃木百惠子,年龄要比菊池由美大一些,双目犀利,一头短发,看起来干净利落。
“这个可恶的支那猪,竟敢打我!”
浅川香织一脸冰寒,摸了摸自己白皙娇嫩的脸颊,此时,那五个红色指印被她涂抹了药膏后,已经下去了,丝毫看不出那里曾经挨过一巴掌。
“香织小姐,那个支那人不简单。”
菊池由美面色凝重,说道。
“菊池上忍,你刚才说,那个支那少年,并没有使用什么复杂印法,便能凝聚出一条火龙,以及上百道冰锥?”
铃木百惠子目光望向菊池由美,脸上的神情无比认真。
“是的,铃木前辈,那个支那少年使用非常简单的诀印,凝聚出的火龙和冰锥,都轻yì击败了我的忍法。”
菊池由美点点头,目光尊敬地望向铃木百惠子。
日本忍者等级中,从下往上,依次分为下忍、中忍、上忍、人忍、地忍、天忍,忍者等级森严,下一级的忍者是必须对上一级的忍者保持敬意,眼前铃木百惠子就是强大的人忍级别的忍者。
如果说她们上忍级别的忍者是浅川家族的中上层力量,那么人忍级别的强者,就是高层力量,他们的强大,并不输于华夏的天阶高手。
“铃木前辈,我要那个支那人死!”
浅川香织咬着牙,一双美眸中有着寒意上涌,连他爷爷浅川健夫,那般在日本传奇性的人物,都没有打过她,居然被一个支那人给打了,以她的骄傲,又如何能够接受。
“香织小姐,这件事,看起来,似乎另有玄机,这或许是我浅川家一个大崛起的时机。”
铃木百惠子一双目光中,有着精光绽放。
“什么意思?”
浅川香织一怔,望向铃木百惠子。
“铃木前辈,您是说,那个少年,有可能是……”
菊池由美眼中亮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
“不错,那个少年很有可能是华夏阴阳家的传人!”
铃木百惠子点了点头,犀利的双目有着光芒闪动。
“华夏阴阳家?”
浅川香织和菊池由美对视了一眼,脸色都变得凝重了几分。
“小姐,我虽然不想承认,但你应该清楚,我大日本帝国的忍术并非我们所独创,而是在古华夏时,传自华夏阴阳家的五行之术。”
铃木百惠子郑重道。
浅川香织咬了咬牙,脸色微微难看地点了一下头,这种事情,他听爷爷浅川健夫说过,她一直引以为傲日本忍术,竟然是传自卑贱的支那人,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不过,这似乎是无可更改的事实。
“我日本忍术虽传自华夏阴阳家,但经过我日本忍者各位先贤前辈的摸索创zào,创zào了大量的新忍术,已经变得非常强大,就如铃木前辈您,通guò暗杀,足可以击杀华夏天阶高手。”
“那些支那人见识浅薄,不懂得继承和发扬他们民族的优秀传承,就如再提起围棋、茶道、花艺等,这世界上,还有谁记得的这些都是传自支那?他们只会记得这是我大日本的围棋、茶道和花艺!”
浅川香织声音中有着一抹发自骨子里的骄傲和自信,她大日本帝国的大和民族是最善于学习的民族,支那人连自己的传承都不知道珍惜,早晚那些珍贵的东西都会为他们大和民族所有。
“香织相信忍术也是如此,经过我们大和民族的传承和发展,已经超越了华夏的阴阳家。”
浅川香织的声音骄傲而笃定道。
“不,小姐,你错了。”
闻言,铃木百惠子缓缓摇了摇头,目光凝重了几分。
“嗯?铃木前辈,香织哪里有说错么?”
浅川香织神色一怔,目光转向铃木百惠子。
“小姐,围棋、茶道、花技等,确如你所说,支那人不思进取,更不懂得继承其民族优秀传承,所以这些东西,都被我大和民族发扬光大,但忍术并不一样。”
铃木百惠子直视着浅川香织,神情凝重。
“我日本忍术传自华夏阴阳家的五行之术,五行,即:金、木、水、火、土,华夏阴阳家认为这五种元素构成了世界本源,所以华夏阴阳术传到我国时,当时的前辈们便设立五种忍者,金忍、木忍、水忍、火忍、土忍。”
“后来,又经过伊贺流派、甲贺流派前辈们的发扬,我们又有了雷忍、风忍、医疗忍者等,最后,经过诸位前辈们的不断学习创zào,我们又加入了一些华夏道家咒术,封印术,以及密教占术,以至有了我们大日本帝国今日之忍术。”
铃木百惠子讲述道。
“铃木前辈,您说的这些,香织知道,我们大和民族就是善于学习和创zào的民族,我们的忍术更是博大精深。”
浅川香织点了点头,说道。
“小姐,你不知道的是,我们的忍术,其实只是……”
铃木百惠子顿了一下,咬了咬牙,脸色有些难看。
“铃木前辈,只是什么?”
浅川香织目光望向铃木百惠子。
“只是华夏阴阳家的一些皮毛。”
铃木百惠子望了浅川香织和菊池由美一眼,深吸了口气,沉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