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王朝的帝王最重视什么?还不是子嗣后代,这花花江山只有一代代的子孙来统治才能不便宜外人!
子嗣众多其实也不仅仅是一家一姓的自私念头,往历史上看,无数王朝就是因为子嗣断了才引发夺嫡的危机!
一个皇帝如果没有能继承大宝的儿子,那么这皇位百年之后就一定会引发争斗甚至内战!
为了江山稳固,皇权也必须要保证继承人的安全!
可是如何才能安全?满清二百年,皇子死亡率一直居高不下,别以为锦衣玉食就不死人了,暗杀就是一个躲不过去的危机!
皇后生的儿子有什么了不起?一件天花小孩穿过的百衲衣就能结果他的性命!
四五个嫔妃都有儿子了,你知道哪一个会不小心掉井里面去?
更别说妖言惑众,用迷信思想故意暗害孩子了!
这些关你都能闯过去,那还得过疾病这一关,天花、鼠疫、伤寒、跌打损伤……太多危险都能要了皇子的性命!
在清朝当皇子,那基本上就是一趟风险极高的闯关游戏,你要躲过暗害还有疾病,甚至意外误伤什么的。
能活到十七八岁成年礼了,就代表他平安了?绝对不是,皇子成年了还有东西能要他性命呢!
陷入风险极大的宫廷斗争中,还有酒色财气的折磨,别的不说光一个酒色那就折煞了多少皇子。
清朝很多贝勒还没等封王呢,二十多岁也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最后一命呜呼,这种例子太多了!
正是因为重重都是危险,而古代又没有办法解决这些问题,那么就只有一个办法……多生了,提高活下去的几率!
在很多人眼中,载淳是满清二百年继承权最纯粹干净没有异议的皇帝了!
这是他的幸运,其实也是他的不幸,幸运的是没人抢他的皇帝位,可是不幸的是他也将自己放在了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步。
皇室会考虑,一旦载淳死了怎么办?这十几年来,载淳除了跟肖乐天在外的几年属于撒丫子野长,剩下的时间都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他已经成了温室里的小鸡雏了!更要命的是,他还要减负扩大皇室后代数量的重任!
咸丰皇帝就生了他载淳一个,那么载淳自己可再不能只生一个了,他必须扩大自己的子嗣让继承人危机变得更小。
慈禧和慈安对这件事非常重视,这是事关国家安危的大事儿!
传宗接代甚至比治理国家更重要,所以这段时间载淳身边的宫女换了一批又一批,人员流动的特别大。
这是为什么?就是让载淳天天看见新花样,挑选自己喜欢的先尝试尝试!
要是提前珠胎暗结了也无所谓,赏赐一个妃子的身份也就行了,生孩子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其他一切都靠边站!
而今天好巧的很,两宫太后来养心殿正好就碰见了华族的神医,而且正好听见了这黄邪医敷衍载淳的话。
天下居然有医生可以测出这个出来,两宫太后都惊呆了!
黄邪医跪在地上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但是看这个样子不说明白是肯定不行的了,最后一咬牙一跺脚只能有什么说什么了!
“启禀太后,其实外臣所能做的就是测量一下……男人的那个……精的质量……”
“怎么说呢,还是要谈到外臣研究的细菌学范畴了!当年荷兰人列文虎克发明显微镜之后,人类才得以窥探到微观世界的模样!”
“其实我们很多的疾病都是因为看不见的微观世界出问题了,肉眼不可见的细菌就是引起炎症、伤寒、流感甚至天花鼠疫等疾病的本源!”
“在列文虎克研究细菌的过程中……他发现了男人精华的秘密……其实就是通过一系列的观察,数据分析从而发现男人那个东西的多寡……”
“这多了……嗯……自然就好受孕……少了自然概率就低……”
“甚至这世界上有一种男人,得的病叫无精症,就是根本没有那个精华……所以这种男人,您给他一百个媳妇,他也生不出来!”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慈禧眼睛瞪圆了,搜**了她脑袋里的知识储备,也没有听过今天这天方夜谭啊!
黄邪医点了点头“这确实让人很难相信,跟咱们平常的思维有点满拧,但是经过无数次试验了临床诊治,这套理论是成熟的,是正确的!”
慈安波动盖碗茶低声的说道“那么依着你的观点……这生不出孩子来,也不一定都是女人的问题啊!”
“有一半责任也在男人身上?”
“没错的!不仅仅是一半,应该是一多半都在男人身上!”黄邪医笃定的说道。
呵呵呵……慈安发出了一阵苦笑,这笑声中充满了她对自己命运的无奈嘲讽!
咸丰帝子嗣就一个,慈禧是耀武扬威了,可是其他的女人呢?自己这个皇后还有其他的嫔妃呢?全都被骂成了不下蛋的母鸡!
就算没人敢明着骂,也肯定有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今天算是弄明白了,黄邪医这话算是入了她的心了“黄大夫……你可敢给陛下也做一下实验?”
“还有……你这实验这么好,可曾给你家元首做过?”
黄邪医挠了挠头“这个……这个元首的定期身体保健都是外臣负责的,但是这个测验倒是没有做过!”
“不过,华族很多高官都偷偷找外臣做过,至于人名那就请赎臣不能说了……”
慈禧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你这顿时间就住在太医院吧,什么时候帮陛下做完了实验什么时候再走!”
“走?”慈安笑了笑“只要你有功,那么以后就不要叫外臣了,把那个外字拿走吧,哀家让你统管大清太医院……”
“啊?”黄邪医惊呼一声“这个不好啊!外臣是华族的官员,没有元首命令不能在外任职,请赎罪!”
“哼!别跟哀家讨价还价……他肖乐天占了大清朝这么多便宜,难道连一名太医都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