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来阿姨这边坐坐,看多好的孩子啊。”吉汕母亲挪了挪位置,腾出一个地儿。一个简单的动作体现出吉汕母亲的睿智,一个简单的举动,达到一石二鸟的效果:对贵客的礼貌,对准儿媳的愿意靠近。
“恩。”旭露应着,真真是婆媳连心,旭露毫不掩饰自己的内心。在过来人面前,过多的做作,被看穿的可能性实在不小,关键是面前这一个人,在自己和吉汕的前景的问题上,应该有着不小的影响。这样的掂量过后,规规矩矩,实实在在,毫不掩饰,这看来是一个上上之策。至少当时的旭露的阅历,还难以做到进退有度,举止得当,若是故弄玄虚,被看穿东施效颦,岂不贻笑大方?
“恩,你们相处多久了,姑娘贵姓?”旭露母亲,虽认定是准儿媳,不过盘根究底,也是家长的职责所在。
话音刚落,吉汕已经将补品递到了旭露手里。是不是刚才的吉汕一直在门后偷听,关键时刻,来个英雄救美的桥段,自己和旭露虽是相处甚欢,毕竟大局未定。母亲的这般问话,别被无心之失搅黄了这段修行多年才乞得的缘。
“来,阿姨这是给您买的一点补品。来得太仓促,阿姨别介意。”旭露说着,就将补品递到了吉汕母亲手里,同时拉着吉汕坐到自己身边。旭露不忘向吉汕明送秋波,或许是对吉汕刚才的表演的一些礼貌性的奖励。
“这样太见外了,不必这样的。”吉汕母亲接过旭露的一份心意,看来在母亲心里,是大局已定的节奏。
“一大家人挺热闹的,好幸福啊。”开门的声音,伴随着小姨的声音。靠嘴上功夫吃饭的人,不知道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是不是最基本的课程?
“小姨好,小叔好。”旭露一边起身,一边打着招呼。面带微笑,双眼放电,不知小姨能否被电晕?
“我没记得你见过小姨啊?”吉汕有点好奇,在旭露耳边嘀咕着自己的好奇。
“我想赌一把,不好意思,运气不错。”旭露一边说着,一边做着胜利的手势。傻帽啊,年龄和小叔相仿,再说了能这样轻易的进入小叔家门,不是小姨,难道还能有鬼?也许这才是旭露正真的内心,只是现在的场景,现在的气氛,旭露时刻提醒着自己,自己是淑女。
“姑娘好,吉汕有福了。你们先聊着,我去做饭了。”小姨满面红光的热情的回着,然后毫不客气的转身进入厨房。
“小姨,我来帮忙。”旭露急忙配合的接话道。
“你会做饭?”吉汕笑着,在旭露耳边轻声。
“你傻啊,硬着头皮也得上啊,再说了去洗菜总没问题吧?”旭露得意着,能不能是一回事,态度又是另一回事。
“厉害。”吉汕竖起了大拇指。是不是吉汕现在有一种大开眼界的感觉?
“妈妈是怎么回事?这几年虽说身体不是太好,但是也不见得这样严重啊。”待旭露走后,吉汕问着,不能因为准媳妇,而冷落了一旁的母亲吧。毕竟在自己和旭露的事情上,老妈不拍板,前景未知。
“没事,老毛病了,胃出血,现在已经好了。”吉汕母亲看着旭露,就觉得病痛少了不少。这是不是在毫不掩饰的表达着,精神治疗完胜药物治疗的观点?
“还好了,看看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输血了吗?”吉汕说着,看着母亲一脸的笑容,完全被苍白遮盖。
“没有,你妈说太贵了,不划算。”沉默半天的吉汕父亲开口了,这是不是提醒着吉汕怂恿自己的母亲挥霍一把?
“人重要,还是钱重要?”吉汕听着有些心酸,话语显得有些激动。看来父亲确实是沉默是金的典范,我可以忍,但是别给我出招的机会,因为我有一个绝技,叫做招招致命。
“没事的,医生都说了,这个病需要慢慢调理的,慢慢的就好了。”吉汕母亲还是这般固执。
虽然吉汕是对母亲这样的观点很不满意的,只是现在母亲的身体状况,完全不适合争执。吉汕沉默了,只是打心里希望母亲能够体谅孩儿心。
午饭在欢声笑语中结束,因为小叔一家比较忙,所以也不忍打扰。
“那我们就先出去了,你们走的时候把门锁上就行。”临走前,小姨嘱咐着。
“好的,小姨再见。”旭露应着,旭露是不是在示意着,一见钟情不只是对异性有效。旭露能让所有人,对自己一见钟情?
“走,旭露陪阿姨走走。”吉汕母亲突然说着,何故这样主动相邀?无事殷情,必有大事,暂且期待。
“好的,阿姨。”旭露说着,便牵着吉汕的手,只感觉是这样的甜蜜。
“吉汕在家等着就行。”吉汕母亲坚定的说着。
“恩,那我去躺会儿。”吉汕回着,吉汕不知道母亲此举何为?只是有的时候,不懂也许是好事,有的时候不必盘根问底。
“我们走吧。”吉汕母亲转头微笑着对旭露说着。
大概半小时左右,吉汕母亲和旭露心情大好的回到家里。旭露手里还拎了一套衣服。难道只是为了这一套衣服,让这一套衣服来告诉吉汕。若是以后吉汕不能将旭露好好的给我带进家门,你能对得起老娘这套衣服吗?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含义,只是从现在的蛛丝马迹,似乎我们只能做出这样的推断。
“那我们就走了。”吉汕父亲说着,父亲尊口不开则已,一开就意味着决定,将稳准狠诠释得恰如其分。吉汕父母现在在德阳工作,看来这是要回德阳的味道。
“恩,这样我们就不去了,待会儿直接坐车回去了。”吉汕搂着旭露,向父母道别。
“这个你们决定就行,我们走吧。”吉汕父亲扶着满面笑容的吉汕母亲,爱情到了这个年龄也许更多的就是互相搀扶。
“姑娘,记住阿姨的话。”吉汕母亲嘱咐着,说着旁人不懂的话语。
“恩,一定记住。叔叔阿姨要保重。”旭露低着头面带微笑,桃花羞涩。
“那,我们也走?”吉汕试探着旭露的意思,这就是阅历的差距。同样是决定性的话语,父亲淡定自若,不卑不亢;孩子懦懦弱弱,猥琐不堪。
“恩。”既然公婆在场,还是淑女一些,让吉汕占一次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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