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抱歉,刚才可能是演讲太尽兴了,把这一茬给忘了。我叫吉汕,吉汕的吉,吉汕的汕。”吉汕装模作样的说着。
“这个自我介绍,毫无亮点,毫无新意。”旭露突然起哄,伴着一脸的诡笑。
“谢谢美女的夸奖,对我毫无兴趣的人从来不会关心我的一切,所以您的细致入微的关怀,让我很是感动。我是很为这个名字骄傲的,在这里请容许我先谢谢我的父亲,是他赐我这么完美的名如其人的名字。吉汕,我是这样理解的,其实这是父亲对我的殷切期望。吉汕的吉,上面是一个士,取自古语‘士为知己者’,反之知己者应该也能为士死。而要有这样的知己者,自己必须要有一颗真诚交友之心。吉的下面是一个口,所谓口者,能说会道,可以理解为口才的意思。汕字,也是这样的,左水右山,要有水的包容大度,也要具备山的厚重担当。”吉汕满面**的演讲着。
台下又是一阵掌声。左挨右挨这沉闷的竞选总算结束,看看时间已是八点半了。
“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呢?”刚一出门,旭露压抑不住了。
“怎么了?”吉汕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说出这样的话,也许是故意装纯,怎么想的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了。
“这是竞选,你就不能认真一点?那么自恋,那么不当回事?你的脸皮真薄。”旭露嘴上虽是骂着,但是面部表情完全出卖了她的内心。
“还赖上我了?这么重要的事,到竞选开始的时候才告诉我,我以为是来凑热闹的。”吉汕玩笑着,他不喜欢拘泥于任何约束。
“嘿嘿,想看看文编的反应能力。”看着满脸的坏笑,吉汕便知道旭露是故意的了。
“怎么样?临场发挥还正常?”吉汕觉得自己是比较满意今天的表现,应该是把自己的无赖形象展现得淋漓尽致了。
“不知道,就觉得有点自恋过头了,等通知吧。”旭露还是一脸的笑,也不再说好坏。
“呵呵,我当时就想着不管怎样选不选得上是一回事,既然上了舞台就要镇住场子。对了,我记得我没有参加竞选啊,我是怎么被挖出来的?”这也是吉汕在大学里第一次参加这样看似正规的活动。
“得了,还开染坊了。这个是我不小心把你上次的投稿投到宣传部去了,你不是因祸得福了吗?准备请客吧。对了,我觉得你把你的名字解读得还算有点意思,不然给我,也解读解读吧。”旭露露出一脸期待的神情,要想知道一些事情,总得时不时的配合着拍拍马屁吧。
“这个嘛!”吉汕装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怎么了,别卖关子,直说。”旭露的好奇心被彻底的勾起,她一定要知道结果。
“哎,我不知道该说真话,还是该说好话。”吉汕一边说着,一边配合着自己的面部表情长吁短叹。
“说真话。”旭露坚定的说着。
“得罪人啊。”吉汕左右为难,好似不忍伤人一般。
“你到底说不说?”一边说着,旭露一边就给吉汕一脚。
“好,找个地儿坐下说。”吉汕一脸得意,他陶醉于这样的感觉。
“就在这说,快说。”旭露已是迫不及待。
“我的姑奶奶,我的脚被你踢残。”吉汕一边说着,弯下腰一边摸着自己的小腿。
“哎呀,真是啊,对不起啊。”旭露一边弯腰看着,一边说着。
“恩,扶着我。”吉汕说着,将右胳膊抬了抬。
“我在想一件事。”旭露一脸得意,一脸鬼笑。
“什么事?”吉汕有些不解,面带疑惑。
“反正残一条也是残,也不差另一条了,你说对不对?”旭露说着就跺了跺脚,好似卯足了劲儿。
“好了,好了,我认输。”吉汕一脸的无奈,一脸的笑意。
“快说。”旭露一脸迫不及待的表情,一脸的得意。
“那我就说实话了?”吉汕还要装纯。
“恩。”旭露坚定的应着。
“旭露,在一般人眼里看起来是朝阳下的露珠。其实,我觉得这样的解读太过浅显了。”吉汕说着,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浅显了?说来听听。”旭露配合的问着。
“是你要说的?”吉汕等着旭露的回答。
“恩,还想挨踢?”旭露果然不是吃素的。
“其实,这是一个词组。旭只是一个修饰的作用,重点在于露字上面。好了,解完了。”吉汕的解读是这样的毫无诚意,毫不用心,显得无比的敷衍。
“娘的,不动大刑,你说话不自在是吧?”旭露说着就是一脚,只是这一脚没让吉汕双腿残疾,反而让病腿不药而愈。做个广告,旭露一脚,包治百病。
“先给你讲个故事?”吉汕转移话题,脸上的表情好似在说,自己是认真的。
“好,说来听听。”旭露配合着,露出一脸期待。
“这是两只乌鸦的故事。这两只乌鸦关系很好,整天在一起。一天,一只乌鸦,飞过一个画室,一不留神掉进了颜料盒里面。结果全身染成了五颜六色,虽然觉得运气不好,不过看见自己总算不再是一身黑色,觉得也算不错。这只乌鸦飞回家一碰到另一只乌鸦就开始吹嘘‘看我这身装扮的效果怎么样?’你猜另一只怎么回答?”吉汕笑着,笑得很猥琐,猥琐得无法形容。
“不错,很好看。”旭露开始猜测着。
“继续猜。”吉汕笑着,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难看死了?”旭露挠了挠头,似乎在自己脑袋里面只有这两种答案。
“哈哈哈,我不说了,你回去慢慢想想,想通这个,你就知道你的名字怎么解读了。”吉汕笑着,然后慢慢的向前踱步。
“不说算了,你给我记住,今晚我一定想出来。我就不信了。”旭露狠狠地瞪了吉汕一眼,有些心有不甘,只是难免的自尊心作祟,这是可以理解的。
“弢,明早我就不去上课了,帮我请个假。”一回到宿舍,吉汕就嘱咐张弢。
“怎么了?”弢有些不明白,吉汕的事情来得太突然。
“今天得罪人了。明天,帮我逃过这一劫,谢谢兄弟了。”吉汕一脸严肃,严肃得能闻到一脸苦涩的味道。
“好了,知道了。”弢应着,朋友之间必定肝胆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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