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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应墨和李连军,展云飞并没有隐瞒,回到酒店后,他就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们两个,应墨和李连军对他这次的处理方法并不赞同。
应墨说道:“你不该放过她,我们现在的处境还很艰难。放过楚晴儿等于向别人宣布我们仍然活在这个世界上,只会招来越来越多的仇家。”
李连军虽然没有说话,可是从他的表情也可以看出他并不认同展云飞的做法。
展云飞苦笑着说道:“我想过要杀她,可是面对一个赤身罗体的女人我怎么都下不去手。”
应墨笑了起来,他来到展云飞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色字头上一把刀,小心这把刀哪天把你给伤了。”
迪庆很快便将消息传给了展云飞他们,差信已经同意和殷太直见面,而几乎就在同一时间,港岛的梁祥宗已经亲自来到傣夷国,就军火换毒品一事和差信将军进行磋商。
迪庆已经明确告诉殷太直,差信不会用现金购买军火这就让殷太直和他的会面变得毫无意义,差信合作的天平已经完全向梁祥宗的方向倾斜。
殷太直和差信见面的日期定在下周一,不知道差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梁祥宗也会在同一时间和他见面,看来他极有可能营造出一种竞标的氛围,利用殷太直刻意压低梁祥宗方面的价格。
在离开迅都的前夜,展云飞又去拜会了默箫夫人,他把即将和差信见面的消息告诉了默箫夫人。
默箫夫人沉吟了一下道:“既然你已经知道差信不会跟你们合作,为什么还要去见他?”
展云飞反问默箫夫人:“对傣夷国政府这次的扫毒行动您有什么看法?”
默箫夫人说道:“这次政府整治毒品看来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见到很大的成绩才会收兵!”她随即又笑了笑:“金三角的毒品已经成为历史问题,就像有首诗说得:野火不尽,春风吹又生!”
展云飞也笑了起来道:“如果我想拔去这片草地上生长最为旺成的荒草呢?”默箫夫人转过身,看着展云飞的眼晴:“你想趁着现在的机会对付差信?”
“不仅仅是差信,还有港岛的梁祥宗!”展云飞道。
默箫夫人久久凝视着展云飞,好半天才点了点头:“你是个喜欢冒险的人,可是生命对每个人都只有一次!”
展云飞一宇一句的回答说:“机会也是一样!”
默箫夫人说道:“差信为人异常的狡猾,他接见你们的地方一定是对他最为安全的地方。单凭你们的力量根本对他造不成任何的威胁!”
展云飞说道:“我们已经策划过,抓住差信并不是没有可能,我们缺少的只是接应!”
默箫早就明白了展云飞的意思,她叹了口气:“我真的不想再介入这江湖的血腥争斗!”她向前走了两步:“巴迪吉是个值的信任的人,你这次的行动可以把他算进去,如果你们真的能够成功,我会彻底脱离这个江湖。”
默箫夫人帮助展云飞并不仅仅是因为亲情的原因,政府的扫毒行动严重影响了傣夷国的地下经济,她虽然没有直接经营毒品,可是也蒙受了相当大的损失。
如果展云飞他们能够把差信拿下,政府方面的大规模扫毒行动极有可能就会告一段落,这对他们都是一件好事。
差信这次会面的地点选在美塞河上,这段流域应该属于翡象国的疆士范围,傣夷国政府的步步进逼,让差信的处境十分的艰难,就在和殷太直会面的前一天,他手下的一支为数五十人的毒品部队被政府军全部剿灭。
展云飞和殷太直乘坐直升飞机在翡象国的大其力镇降落,和他们同行的还包括应墨。根据他们预先制定的计划,李连军和巴迪吉负责接应。
抵达凯莫里镇的时侯,迪庆已经带领手下在那里等待,他们相互对望一下,从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了内心深处的那份期待。
迪庆和展云飞殷太直共同乘坐一辆吉普车,车内的空间让他们可以放心的进行交流。
迪庆说道:“差信将军十分的小心,他让我带你们先去前面的鳄鱼潭等待。”
殷太直皱了皱眉头道:“他还没到?”
迪庆点点头道:“昨天政府军又在泰北山区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毒品扫荡,我们的一支五十人的部队和政府军遭遇,发生了激烈的枪战,我方的所有士兵都被当场击毙。”
展云飞说道:“看来今天我们来得不是时候!”
迪庆露出一丝微笑道:“差信将军现在无论是意志力还是判断力都是最薄弱的时候,如果想对付他,这是最佳的时机。”
迪庆说道:“今天我带来的十二名士兵,都是我的亲信,我们必须抓住时机,尽快的将差信俘虏。”
殷太直问道:“差信今天会带来多少人?”
迪庆摇了摇头道:“他为人向来多疑,对任何人都不会提前暴露他的行踪,包括今天见面的具体地点到现在仍然没有通知我,我们只有耐心等待。”
吉普车停在靠近美塞河的一片竹楼组成的建筑前,展云飞推门跳下车来,距离他们二百多米的地方是一个小型的码头,竹楼的前方有一个大大的泥潭,四周用钢筋护拦围起,里面趴伏着十几条长度都在三米左右的鳄鱼,由于现在是正午,阳光比较炽热,这些鳄鱼大都静静的趴在泥潭里,懒洋洋的晒着太阳,丝毫感觉不到它们凶猛的一面。
迪庆笑着解释说:“那人是负责看守鳄鱼潭的人,只要有客人来,他就会用这种方式表示欢迎。”
展云飞又回头向鳄鱼潭的方向看了看,这种欢迎的方式的确特别,但是血腥的成分太多了。
他们在竹楼中整整等了两个小时,正在不耐烦的时候,差信打来了电话,约定在距离鳄鱼潭三公里以外的河段跟殷太直会面。
迪庆让人开来了快艇,根据差信的要求,除了殷太直方的三人外,他只带领两名卫兵上艇。
快艇溯流而上,河水由于泥沙的含量很高,呈现出混浊的红色。应墨伸手在水中捧起一把混浊的河水:“水质太差了,难道这里的居民都靠这种水为生?”
迪庆笑了起来:“你最好不要把手放在水里,这里面有鳄鱼!”
应墨吐了吐舌头,半信半疑的说:“这么恐怖?”
迪庆点点头道:“你刚才看到的鳄鱼潭是差信将军七年前所建,这些鳄鱼产卵孵化的小鳄鱼都被放养在美塞河里,如果以一年孵化二十条来算,你说七年的时间里面应该有多少条鳄鱼了?”应墨有些后怕的向河水中看了看。
迪庆又笑了起来:“不过你放心,这里的鳄鱼轻易不会袭击人类,除非你受伤有鲜血流出,血腥可以刺激它们潜在的凶性。”
他们已经看到前方的白色游艇,游艇的甲板上站着十几名荷枪实弹的军人,迪庆示意手下把游艇靠了过去,和展云飞一行先后登上了游艇。
让他们意外地是差信将军并没有在游艇上,应墨有些不耐烦的低声骂道:“不就是个狗日的将军,有什么了不起,架子比傣夷国总统还大!”
展云飞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就叫小心驶得万年船,以后我们要跟他学着点儿!”
殷太直表现的耐心十足,从船上的冰吧拿了几听饮料,滋润着他早己干涸的喉咙。他和展云飞每个人的身上都装有卫星定位仪,援军时刻都在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只要差信将军一开始出现,他们就会开始行动。
十分钟以后,另外一艘快艇也抵达了游艇旁边,梁祥宗在两名手下的陪同下也登上了游艇,他根本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和展云飞相逢。
当梁祥宗看到展云飞的时侯,显得异常的错愕。迪庆微笑着主动向他走去:“梁先生!你好!”
梁祥宗的目光一直没有从展云飞的脸上够开,迪庆在之前已经听说他和展云飞之间的过节,心中不由得暗暗发笑,展云飞的意外出现肯定会让梁祥宗方寸大乱。
迪庆将殷太直等人一一向梁祥宗介绍,来到展云飞身边的时候,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梁祥宗主动向展云飞伸出手去:“这位先生,我们以前应该见过。”
迪庆这才笑着介绍说道:“这位是来自交趾国的卢飞云先生。”
展云飞平静的和梁祥宗握了握手,梁祥宗冷笑着望向展云飞:“看来是我弄错了,我以前有位朋友跟卢先生长的很像!”
展云飞笑了起来道:“真的吗?有机会梁先生可以介绍我认识一下!”两人心照不宣的握了握手。
展云飞的出现对梁祥宗的打击是巨大的,他甚至都忘了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陷入一种莫名的恐惧中。
不要忘了可是他和仝海峰联手将展云飞的梦洁公司股票给弄瘫了,如是果不是因为这个展云飞也不会落到今天下场,寻根问源与他梁祥宗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一直到黄昏的时候,差信仍然没有现身的迹象,连迪庆都开始动摇。难道差信预感到某种危机,取消了这次约会?
船上地士兵开始为客人准备晚餐,梁祥宗也做好了随时告辞的准备。就在这时迪庆又收到了差信的电话,他马上转告客人:“将军会在半小时后到达,和诸位一起共进晚餐。”
夜幕渐渐降临,迎面吹来轻轻的微风。柔柔的水浪。天空有一弯月亮,月光变幻莫测。叫人捉摸不定。船上的每一位客人都陷入了沉默,他们浮躁的内心却无法享受这份宁静和温暖。
展云飞和殷太直坐在游艇后面的横坐扳上,紧紧盯着身后的河流。远处的天空忽然出现了两点灯光,向他们的方向不断的靠近,展云飞发现它闪烁得很有规律“开,关,开。”他深深的松了口气,闭上眼睛。然后,在夜晚的静寂中,他听见水上飞机的引擎声。
殷太直看了一下手表七时三十分,从他们来到这里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半天的时间,他用手肘轻轻推了推展云飞:“听到了没有?”展云飞点点头,那两点灯光在他们远处的天空开始盘旋。
船头开始打出闪光灯信号,现在所有人都听见飞机引擎声响起来了。一朵云遮住了月亮。应墨睁大了眼晴,指着前方:“那儿!”
前方漆黑的水面忽然出现两条白线,浮囊压在水面上,激起串串泡沫。突然引擎声消失了。在两条白线上面,一道黄光闪了三下。船头的闪光灯,回应了三下。
月亮在这时又露出来,展云飞看见了水上飞机的轮廓,两个庞大的浮囊,单引擎的螺旋桨仍然在转动。飞机的边门打开,一条拴着锚的绳索扔入河水中。飞行员是个穿着迷彩服的军人,他踏在一个浮囊上,把绳子挂在游艇的铝合金支杆上。
差信将军在两名士兵的保护下从舷梯登上了游轮。一段时间不见,差信瘦了很多。消瘦的面颊没有一点光彩和生机,原来不可一世的神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是暗淡而无神的目光。
殷太直并没有站起身来,差信作为这里的主人已经整整迟到了七个小时,要说到失礼差信远远要比他无礼的多。
梁祥宗在这方面要比殷太直表现的变通的多,他虽然对差信的无礼也是十分的反感,可是表面上仍旧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将军!”
差信点了点头,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热情,这多少让梁祥宗感到有些尴尬。
差信来到游艇正中的位置坐下,他的目光逐一的扫过今晚来到这里的客人,看到展云飞时他显得有些惊奇,随即他的神情就恢复了正常。
手下士兵为他拿来一条湿毛巾,差信擦了擦脸上的汗珠,然后说道:“我对军火的要求都已经列成详单,你们先看一下!”
两名士兵分别将两份同样的请单送给殷太直和梁祥宗,两人都仔细的看了一遍。
差信说道:“我想用以货易货的方式跟你们交易,如果不同意的话,就等于退出了这场竞争。”
展云飞和殷太直对望了一眼,殷太直开口说道:“我希望将军再考虑一下,如果你愿意用现金付账的话,我可以给你最优惠的价格!”
梁祥宗说道:“将军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我这边完全没有问题!”
差信看了看殷太直又看了看梁祥宗,他忽然叹了口气:“我好像忘了对你们说抱歉……”殷太直和梁祥宗被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话都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差信继续说:“今天我之所以来得这么晚,是因为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所有人这才知道差信是在表达自己的歉意。
“从政府军开始大规模的扫毒行动,我的资金就开始被迅速的消耗掉,当然这跟我购买军火对抗政府军,抚恤死去的士兵有一定的关系……”差信的目光忽然落在了迪庆的身上,迪庆仍旧保持着标准的站姿。
“可是今天我才发现,我的很多部下已经开始为自己打算,我的多数现金被他们用卑劣的手段私吞了!”差信咬牙切齿的说道。
迪庆听出差信的话明显的是有所指向,他的心跳开始加速。差信的目光却偏偏定格在他的身上:“我真的没有想到,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句话,无论在哪里都适用!”他露出一丝极其阴冷的笑容:“迪庆!我说得对吗?”
殷太直和展云飞的内心同时一震,难道他们和迪庆的计划已经败露?
两名士兵己经用ak-47步枪对准了迪庆的头,差信咬牙切齿的说:“我生平最不能容忍的一件事就是背叛,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你居然私吞了我五百多万美元的资金!”
展云飞和殷太直这才知道原来是迪庆贪污货款的事情败露,迪庆平静的望了望差信:“将军!我跟了你七年,这七年中我有没有背叛过你,有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
差信摇了摇头。
迪庆说道:“我的确拿了五百多万的资金,可这些都是我应该得到的!”
差信呵呵笑了起来:“应得的?我现在就告诉你什么才是你应得的!”他拍了拍手掌,水上飞机的门被再次打开,一名士兵用军刀压着一位老人走出了舱门。
“外婆!”迪庆大声的叫喊。
差信冷笑着说:“你在迅都干了什么?那几天你究竟见过谁,我都查得清清楚楚!”他指了指自己光秃秃的脑袋:“永远不要在我的面前耍小聪明!”
他的卫兵拿起武器将展云飞和殷太直一行全部包围起来,差信懒洋洋的站起身来,他从身边士兵的手上接过一杯红酒,微笑着向水上飞机的方向点了点头。
飞机上的那名士兵用锋利的军刀在老人枯唐的臂膀上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然后一把将老人推入了河水中,老人被水流向下冲去,她挥舞着手臂,拼命的在水中挣扎。
“外婆!”迪庆含着泪水大喊着。
黑暗中数尾闻到血腥的巨鳄迅速向老人的方向围拢而去,水面顿时沸腾起来,老人的惨呼声渐渐消失。
泪水沿着迪庆刚毅的面庞缓缓流下,他不顾一切的向差信冲去,身后的士兵用枪托狠狠砸在他的身上,迪庆的身体摔倒在甲板上,两名士兵架起了他。
差信慢慢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从腰间拿出一柄匕首,狠狠的向迪庆的大腿上扎了过去,迪庆痛得发出一声闷哼,差信冷笑着说:“这些鳄鱼肯定还没有吃饱!”
展云飞向应墨挤了挤眼晴,一片口香糖状的东西从应墨的袖口掉在了他的手中,这是最新型的固体炸药,应墨熟练的将两端对折,向他们的身后弹射出去。
殷太直和展云飞同时向前方的甲板趴去,剧烈的爆炸从他们的身后响起,来不及反应的士兵被爆炸形成的巨浪掀起在空中,惨哗着摔落下来,有两名直接落在了河水中,已经被血腥激起凶性的鳄鱼迅速围拢了上去,巨吻凶残的咬了上去。
迪庆在趁着混乱。反手一肘重重击打在身后士兵的喉头,他的右手麻利的从对方的腰间抽出了军刀,刀尖狠狠的扎入对方的小腹。
展云飞和殷太直同时启动,他们分别干掉了身边的士兵,将武器夺了过来。
应墨又扔出两枚炸药,三人冲到了安全的地带,迪庆整个人都被仇恨点燃。他端起步枪又射杀了两名士兵,殷太直和展云飞不得不冲出藏身他方,用火力掩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