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夏莎跟在夏侯桓的身后,走进了夏侯桓的书房,看到夏侯老爷子关上了门,挪动着地板下不起眼的一块儿方砖,接着一面墙壁打开,刺眼的光芒首先照射了出来,然后老爷子便率先走了进去,欧阳夏莎也毫不迟疑的跟了进去,直到进去才知道,那耀眼的光芒是什么了,原来是照亮地道的一颗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沿着一条地道,慢慢的朝着里面走去,而欧阳夏莎也目不转睛的跟在老爷子的身后,当走到了地道的尽头,那里有三道一模一样的门,而夏侯老爷子推开的便是最中间的一道,这是一座简易的书房,说是简易却一点儿也不简单,每一样东西,都看的出是精品中的精品,随便的一样,都比外面的夜明珠要珍贵的多,夏侯桓率先坐在了主位上,欧阳夏莎也跟着坐了下来,顿时整个地道里的书房里变的静悄悄的!
看着书桌上早已经准备好的茶水点心,算算温度应该是老爷子在他们离开大厅的时候,交代夏一事先准备好的,既然已经准备好了,不吃白不吃,何况因为那些儿乱七八糟的跪拜祖先的仪式,自己也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不客气的吃饱喝足以后,抬头看了看夏侯老爷子,虽然一直坐在那里不说话,但是却一直带着愧疚的神情看着自己,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巴又闭上,欧阳夏莎就知道,老爷子这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糯糯的首先开口说道:“爷爷,您喊我进来,不会是让我坐在这里品品茶,吃吃点心吧!如果您不说,我可就闪了的啊!”
“莎莎,爷爷对不起你啊!明明知道夏侯家不太平,还把你卷入到这个充满危险的大漩涡里;明明知道,夏侯家权利斗争是多么血腥,还把你拉进这趟浑水;明明知道你还是一个孩子,还一句话就决定了你的婚姻和未来!你气爷爷也好,恨爷爷也好,甚至于不愿意再认我这个爷爷,爷爷都无怨无悔,只是爷爷希望你可以答应爷爷,保住夏侯家最后的两条嫡亲血脉!”夏侯桓有些儿哽咽的说道,接着就要朝着欧阳夏莎跪下去!
“爷爷您不要这样,先起来,你这样不是折煞我吗?有什么话,咱们起来好好说!”欧阳夏莎对于夏侯桓不经过她的同意,就这样利用自己的信任,下这么大的一个决定是有些儿意见的,可是真要说恨他,怪他,甚至于不认这个真心对待自己的老爷子,她还真狠不下这个心,毕竟她最开始的目的,多多少少也有些儿想借用夏侯家势力的意思,只是从来没有想过接下这个大担子而已!
“爷爷一直都知道你是一个有计划的孩子,通过以前的相处,还有今日你几句简单的童言无忌就让他们吃瘪,我知道你的未来也注定了不会平凡,爷爷的两个孙子根本不是接手夏侯家的材料,如果让庶出的那群人接手了夏侯家,那么爷爷这一脉的结果可想而知,爷爷老了,什么都不怕了,可是那两个孩子还小,爷爷也要对得起嫡房这一脉的列祖列宗啊,不能让这一脉毁在我的手上啊!爷爷知道如果不找出一个合适的,值得我信任的继承人,我就是死也不会安心的!也许是爷爷年轻的时候太过心狠,所以到了老了的时候,夏侯家真正的血脉亲人值得我信赖的人,也屈指可数了,孩子爷爷也是没有办法!”夏侯桓站了起来,坐在椅子上,有些儿混乱的说道。
“爷爷,继承就继承,您说什么,我都答应,谈什么死不死的?”欧阳夏莎有些儿心疼的说道,心想着:接下了就接下吧,反正自己未来的麻烦已经够大了,也不在乎多这么一个麻烦,反而有了夏侯家的势力,自己要建立更大的势力,那不是有了事半功倍的效果了,那么自己不但可以解决自己一直所担心的问题,也可以实现对老爷子的承诺,那样岂不是一举两得!
这样想着,欧阳夏莎心里的气,早已经烟消云散了,心里剩下的,只有对于老爷子的心疼,哪怕老爷子身为夏侯家的家主,年轻的时候再心狠手辣,再杀伐果决,也无法磨灭他是一个担心孙子的爷爷这个事实!
“莎莎,你越是这样说,爷爷越愧疚!不过爷爷有些儿话,现在也不得不说了,不管是爷爷先斩后奏的逼你接下了夏侯家,还是你心甘情愿的愿意接受夏侯家,夏侯家的一些儿状况,爷爷还是要告诉你的,不是爷爷用死不死的恐吓你,只是这是一个事实,一个即将发生的事实!”夏侯桓叹了一口气说道。
“爷爷!”欧阳夏莎关心的喊道。抓住了老爷子的手,安慰着给他力量。
夏侯桓摇了摇头,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欧阳夏莎的手背,示意自己没有事,然后慢条斯理的接着说道:“也怪我,年轻的时候接任父亲的位置,坐上了夏侯家的家主之位,因为父亲的果断杀戮,我没有经历过庶出的狠毒,庶出一脉在父亲的压制下,根本没有任何反水的机会,渐渐的接近消亡的边缘了!”
“而我虽然也有心狠手辣的一面,但是这一面只是展现在扩张夏侯家的势力的这方面,却从来没有面对过自己很少接触的庶出一脉!随着自己年岁的增长,父亲的身体也越来越差了,直到躺在床上再也坐不起来,父亲仍旧在床上心心念念的担心着我的安全,甚至担心自己死后,庶出一脉会趁机夺权,在自己临死之际,逼着让我下令灭掉庶出的一族!”夏侯桓看着欧阳夏莎安静的听着,于是接着说道。
“不过父亲没有等到我的答复,就离开了人世,我仍旧记得父亲离开时的不放心,死不瞑目的担忧的看着我!可是人老了,就没有了年轻时候的杀伐果决,变的心慈手软了起来,想着庶出也好,嫡出也好,总归是血脉亲人,自己与他们也并没有什么冲突,早已经忘记了父亲的叮嘱!可是我却忘记了,在夏侯家或者说在一些儿大家族,权利金钱就是一切争端的源头!”夏侯桓后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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