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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席镜他们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可却并没有多嘴多舌的说出来,除了是尊重自己主上的心态作祟之外,还有担心破坏自家主上计划的成分夹杂在其中,可席镜他们这样的行为,却间接的导致了不明白其中缘由的席衡佐等小辈们,是更加的不明白了,这不,紧跟席衡佐之后,便一一的开口发言了。
“是啊,主上!毕竟,这里这么大,而我们的时间,又因为‘金铃子’出世的关系,有了很大的限制,所以,主上你一旦后悔,想要在这么有限的时间内,再次把这些兽兽们找出来,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是啊,主上,要不我们现在就转头,应该还来得及,他们估计还没走远!”
“主上要是顾忌面子,我们大不了走慢一点,然后待会再开火做些好吃的?故技重施一番?”
“欲擒故纵懂不懂?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真是没有远见!来,让本尊来跟你们科普科普。你们要记住,有时候你就算再想要一个东西,也不要总是粘着他不放,所谓‘距离产生美’,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就拿我想要收服那群兽兽们来讲,我如若一直让他们跟着,因为没有让他们有任何的代价付出,所以,他们根本就不明白食物来之不易的道理,那么慢慢的,再怎么好吃的东西,在他们口中也会变得索然无味,甚至对于你的付出,他们还会觉得是理所应当,所以,适当的离开,让他们吃个东西,变得勾勾欠欠的,他们才会更加珍惜,明白否?至于你们所谓的走慢一点,转头回去,那更是行不通的,你们不会真以为这些兽兽因为常年与世隔绝的关系,就真的是单纯好骗,什么都不明白吗?我也不怕告诉你们,要知道,事实上这些兽兽们,肚子里的货可不少,各个都精明着呢!”对于席衡佐等小辈们的言论,欧阳夏莎虽然一点都不赞同,可看在他们是真心的在为自己好的前提下,欧阳夏莎还是耐着性子,让他们几个全都说完了,这才开口对他们讲起了道理,说起了缘由来,当然,开口的这些小辈之中,并不包括一直保持沉默,对欧阳夏莎呈绝对盲目遵循的凌超。
也不知道是受自己的父亲临走之前那番交代的影响呢?还是因为自己在身份上,比不上席衡佐他们的关系?又或者是这一路来,欧阳夏莎的所作所为,彻底的驯服了凌超?反正,凌超已经彻彻底底的沦为了欧阳夏莎的脑残粉,还是无条件的信服,欧阳夏莎说什么便信什么的那一种,却是不争的事实。
“真的假的啊?完全看不出来啊!”这是一句感叹句,倒不是席衡佐他们怀疑欧阳夏莎的话,而是真的,发自内心的,觉得太过意外,有些难以接受的直观反应,如此而已。
“当然是真的,不然你们以为,像你们家主上这么聪明,这么足智多谋的存在,为何要拐弯抹角的走这么多弯路?难道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吗?”虽然明知道席衡佐这些小家伙们的此番反应,并没有什么恶意,也不是真的怀疑她,质疑她,可欧阳夏莎却仍旧是颇感不爽的,毕竟,像欧阳夏莎这般高傲傲娇的性子,是绝对不能容忍他人对自己的质疑的,尤其是亲近的,被她当做是自己人的存在,哪怕他们根本就没有恶意,哪怕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或是出于本能的一些反应,那都是不可以的,所以,这不,欧阳夏莎连回应的话,都不由自主的多了几分鄙夷的调调,甚至连带着,还做出了一干翻白眼的小动作。当然,也仅仅只是多了几分鄙夷的调调而已,其他的,再多的恶意,碍于他们之间的关系,外加不管是欧阳夏莎心中对其刻意的压制,还是心中门儿清,什么都明白,只是想要做出小小的反击的关系,都让她不会真的有发飙的趋势。
“要是真如主上所言,这些兽兽还真是不容小视,毕竟,我们虽然实战经验匮乏,可也算是见证过不少的阴谋诡计了,而他们既然能瞒天过海的,让我们一点都看不出来,可见他们至少是比我们要强的!”因为席衡佐他们心底,也早就因为欧阳夏莎这一路上的表现,被彻底征服了,所以,欧阳夏莎仅仅只是一句简单的反驳,甚至连一个真正,站得住脚的证据都没有拿出来,他们便直接选择了相信。而也正是因为这份相信,因此,对于比自己还强,轻而易举便能够骗过他们的兽兽,席衡佐他们的心中,还是觉得无比的感叹,尤为的吃惊的。
“所以,我之前所说的那所谓的‘欲擒故纵’的道理,你们是否明白了?”对于席衡佐他们前一刻还在质疑自己,虽然不是本意,后一刻立马就选择相信她的这份天大的跨度,欧阳夏莎哪怕心中有所估计,也明白其中的缘由,可当真正的面对的时候,还是有些许的吃惊和尴尬的。吃惊是因为,这样的大跨度,毕竟只是她的想象,事实上,她却并没有真的见过;尴尬,则是为自己之前的鄙夷调调,哪怕自己并没有恶意,哪怕自己的年纪比他们还要小很多,可自己的辈分,却还是让她有种欺负小辈的感觉,所以,为了避免这种尴尬,欧阳夏莎便直接选择了转移话题。
“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虽然没有弄明白欧阳夏莎突然转换话题的原因,可对欧阳夏莎有着绝对信服的席衡佐等人,却仍旧心甘情愿的选择了顺应欧阳夏莎的趋势做答,哪怕他们对之前的问题,还有些许的疑问,也没有成为那个打破这个趋势的例外,可见,欧阳夏莎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了。尤其是向来桀骜不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席衡佐,对此表现的是最为明显。至于他们说懂了,又没懂,倒也不是在敷衍,或是故意的为难欧阳夏莎,而是实事求是的事实,毕竟,他们虽然年纪对于欧阳夏莎而言,算是不小了,可他们的人生阅历却放在那里,不明白,或是似懂非懂的这些饱含深意的道理,也不是不能理解的。
“这个需要实践经验,多体会几次,自然而然的就懂了,甚至都不需要我再次讲解。”欧阳夏莎也明白席衡佐他们的问题所在,所以,这一次的回答,倒也算是实在。
“哦!”可别小看了这么一个‘哦’字,它在别的地方代表什么意思,咱们先不谈,但在这里,却绝对不是一个简简单单,敷衍了事的词语,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回答,代表着席衡佐他们,真的将欧阳夏莎的话给听进去了,只是碍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才有了这么一个显得有些尴尬的回答而已。
“主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怎么总是觉得那只小朱雀有些奇怪,他似乎总是在不停的打量你,而且那种打量甚是怪异,就好像在考验什么似得。”也许也是觉得他们之前的那个单字‘哦’的回答,让气氛变得太过尴尬,也许是为了怕欧阳夏莎产生什么不好的误会,想要赶在欧阳夏莎开口之前,趁机赶紧的补救一下,这不,不等欧阳夏莎再次开口,席衡佐便作为代表,开口转移了话题。当然,席衡佐的这句反问,也不仅仅只是为了转移话题而转移话题的反问,而是一个事实,一个困扰着他,一度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的事实,同样也是一个疑惑。
“不是你的错觉,因为我也察觉到了!”对于席衡佐的疑惑,欧阳夏莎给予了一个无比肯定的回答。在解决了席衡佐困惑的同时,也非常给面子的转移了现场的尴尬。
“主上,猜的出原因嘛?”不知道是对于欧阳夏莎的给面子,让席衡佐的心情愉悦呢?还是席衡佐真的对这个困惑,对这个疑问太过在意了。反正,欧阳夏莎的话音一落,席衡佐便立刻再次反问了过去。
“很难,不过我相信,很快这个疑惑,便会得到解答。”欧阳夏莎对于不知道的事情,倒也坦坦诚诚的表示了否定,当然,同时也不忘将自己心中那份强烈的感觉,对席衡佐表达了出来。
没错,这可不是开玩笑,或是安慰席衡佐的,欧阳夏莎是真的觉得,马上,不久,立刻,这个困扰他们的问题,便会得到解决,这种感觉非常的强烈,强烈到她想要将其忽视,装作没有察觉都不可能。
“希望如此吧!那么主上,我们现在干什么?”也不知道席衡佐对于欧阳夏莎的那份感觉,是真的听进去了,还是觉得对方只是在安慰自己,至少从言语上,还无从分辨。只是从席衡佐的回答上来看,也许第二种的可能性会更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