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花高手在都市 !
“山的灵脉,是有根的。”
夏天一点也不着急,露出早有所料的样子,“那白痴的目标既然是把灵脉夺为己用,那就不可能离开黄山的范围。”
“那就行。”宁蕊蕊想了想,然后看着夏天:“那你觉得那人会去哪儿?”“管他去哪儿。”夏天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他想将灵脉融为己用,光靠他自己肯定不行,还需要借助天地之力。所谓的地就是那个黄什么,天的话,那就是阳光了。只要
他有动作必定会有迹象展现,一看就知道了,藏不住的。”
宁蕊蕊不禁追问:“那会是什么迹象,我们从哪儿能看到?”
“谁知道呢。”夏天摇了摇头,随口说道:“可能是什么云啊,气啊,风啊之类的。”
“那倒是好发现。”宁蕊蕊神情稍稍轻松了一点:“那只要找个高处,查看哪里有异样不就行了。”
聂小鲤微一蹙眉:“可能不大行,黄山这里常年有雾,云海也很难消散。想看到什么迹象,没那么容易,而且他很可能会借助一样东西,来作为遮挡。”
“什么东西?”宁蕊蕊愕然。
聂小鲤略有些迟疑,不过很快就坚定地说道:“云海佛光。”
“什么光?”宁蕊蕊一时半会没有听清,不由得问道。“云海佛光,这是黄山的一个景观。云海之中浮现出七彩神光,辉映数十里范围。”聂小鲤缓了缓气息,冲宁蕊蕊解释起来:“就在云谷附近,一般出现在有朝霞或者晚霞的
时候,如果他们藏在这个景致之中,想把他们找出来还真有些困难。”
“空姐老婆,你不用着急,我们还是有个卧底的。 ”夏天嘻嘻一笑,“那只母猴子也不是一无是处。”
宁蕊蕊不无担心地说道:“金丝姐姐万一被那人发现了,岂不是很危险。”
夏天随口调侃道:“小长腿妹,你放心吧,那只猴子可比你聪明多了。”
“那我们是不是要先上去?”聂小鲤看了看空荡荡的地底洞府,以及一堆躺在地上的人,“不过,这些人怎么办?”
“空姐老婆,你不用操心他们。”夏天上前搂住了聂小鲤和宁蕊蕊的纤腰,足尖轻轻一点,整个人便腾空而起,缓缓升到了上面的通道中,很快就从丹井口跃了出来。
丹井外面,天色明暗参半。
不过,漆黑的夜色正在悄然消退。
他们在这地底也耗了不少时间,刚下去的时候,还只是下午,现在天都快亮了。
“接下来干什么?”宁蕊蕊扭头看向夏天:“天下第一聪明人,你说说看。”
夏天撇了撇嘴:“小长腿妹,你这语气不对啊,要夸我就认真夸,真心夸,不要阴阳怪气的,你跟九丫头都学坏了。”
“我想先去看看我妈、我妹妹他们,可以吗?”聂小鲤有些担心地说道。
夏天笑嘻嘻地说道:“空姐老婆,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们一起去吧。”
宁蕊蕊也点了点头,她本来就是从半山别墅那里下到地底的,她也担心她弟弟现在是什么状况。
“好,先给四伯爷打个招呼吧。”聂小鲤笑了起来,先走到了茶园门口的房子前,喊了几声,却没有人应答。
聂小鲤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去敲门,结果发现门竟然没关,里面空荡荡的,并没有人。
只是里面的桌子上,搁着一张纸条,上面有字迹,看上去应该是不久前刚写的。
聂小鲤走进去,将纸条拿了起来,看了一眼就叫了起来:“他也太过份了吧!”
“怎么了?”宁蕊蕊问道。
聂小鲤眉头微微一蹙:“四伯爷被他抓走了。”
“他?”宁蕊蕊随口说道。
“我哥,聂鲲鹏!”聂小鲤贝牙紧咬,“我是看错他了,本来还以为他是忍辱负重,现在看来,他就是那种忘恩负义、贪图名利的人。”
宁蕊蕊拿过那张纸条看了一眼,发现上面写的是:“四伯爷,我带走了。你若想救他,速速带夏天他们来峰什么,宁蕊蕊就捂住了她的嘴:“你可别那么轻易就让步了,不然这色狼会很快就把你吃干抹净的。”
“喂,小长腿妹,你越来越有些欠揍了。”夏天不满地说道。
“那你揍我啊!”宁蕊蕊自认为摸透了夏天的性情,知道他肯定不会强迫她做什么,这才越来越有恃无恐。
“啪!”
夏天向来是不惯着别人,既然宁蕊蕊有这种需求,他怎么能不满足,而且……这丫头那里手感真的是越来越好了。
宁蕊蕊捂着屁股,怒瞪夏天:“你个大色狼!又占我便宜!”
“是你自己让我揍的啊。”夏天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也是揍,你那是揍嘛,分明是摸,是揩油。”宁蕊蕊不满地抗议起来。
夏天嘻嘻一笑:“那不是怕把你打伤,故意留了力嘛。”
“懒得理你!”宁蕊蕊又狠狠地瞪了夏天一眼,拉着聂小鲤就走:“小鲤,我们走,千万不能让他再占便宜了。”
走了没一会儿,又回头冲夏天喊道:“大色狼,你……小心一点。”
“没什么好小心的,就一个没什么实力的白痴而已。”夏天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并不把聂鲲鹏放在眼睛,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后,才慢慢地朝峰话的份。”金衣男子冷哼一声,不无鄙夷地说道:“之所以留你一命,是本座要用到你的撼天化阳功。你只要乖乖配合,本座可以解了
你身上的禁魂锁,否则你早就尸骨无存了。”
“是啊,多谢任座主的不杀之恩。”邋遢道士很是随意的拱了拱手,笑着说道:“我在这里谢谢了。”
金衣男子忽然问道:“聂云梦,本座有件事情要问你。”
“尽管问,贫道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邋遢道士嘿嘿笑道。
“当年,你们几人潜入地底,偷到的那样东西……”金衣男子目光如刀,透出面罩,刺向邋遢道士的心口,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究竟在谁的手里?”
邋遢道士下意识反问:“什、什么东西?”“那个夏天可是张明佗的徒弟。”金衣男子冷声说道:“才这么点年纪,就厉害得完全不像人类。但他偏偏就是人类,那么本座有理由怀疑,当年你们偷的那东西,就是在张明佗手里,然后他给了他的徒弟!是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