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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钟的样子,颜春如往常一样晃着腿看着狗儿三的店门。狗儿三现在却是明显的不爱搭理他。这什么玩意儿,不声不响的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就被这狗日的给得手了。还有天理么?
狗儿三对颜春产生了一种仇视的心里,就好像颜春偷了他家母鸡下的蛋或者偷了他家地里面的马铃薯一样。看到颜春一副嘻皮笑脸的样子,不由打心里咒他,走路撞车喝水噎死一辈子吃不到猪肉被豆腐砸死。好好的一个女人本想一起欣赏一下,现在看都没有的看了。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他怎么好意思去打脸。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有品示的人。这孢牙春就没有品味。这就是不同。
为什么自己可以开店做生意,而他却只能光天化日摆一张破桌子卖猪肉。这就是自己跟他不一样的地方。这属于人品境界的差别。他一直觉得颜春不如自己,就连摩托车都不会有一辆,事到临头还要向自己借摩托车。他现在想着还必须要跟颜春划清关系。
“狗儿三。”
颜春在对面叫他,他也装着没有听到。颜春一连叫了三声。把狗儿三叫烦了,捍着大铁锺走了出来:“你叫春啊,我没有时间跟你这种粗人说话,整天就惦记着裤裆里的那点事,你还是人吗?你做的什么事情人家都结婚了,就还想着要去挖人家墙角。这事也就只有你做的出来。”
颜春被狗儿三这么劈头盖脸的一顿责骂,心里也有些不服:“你冲我发什么火?就好像人家是你什么人似的,其实你什么都不是,就你那德性那气量,难怪女孩子看不上你。”
“就你好,你怎么又要去挖人家结巴高的墙角?”
“------”颜春喉咙吞了两下,半晌才憋出一句:“能挖到别人的墙角的是本事。你也想着来挖我的墙角就是。-----”后面又补上一句:“只要你有那个本事?”
“你还要不要脸?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那么没有品味那么不要脸的人?”狗儿三示意着用手狠拍了几下店门:“我可是要开门做生意的,怎么可以跟你这种卖猪肉的相提并论。”
“------”颜春张嘴楞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这人品不怎么样,我光天化日卖猪肉不行吗?我也没有少赚,你赚的有我多吗?每天别人有那么多东西要买吗?就你这德性就你这长像,会有女人看得上你吗?会有钱让你赚到么?
“我又哪里得罪你了?”颜春一直觉得自己没有跟狗儿在闹别扭。这从那天借了摩托车用后,回来狗儿三就时不时给自己摆脸色。
“你哪里得罪我了?”狗儿三回想了这话一下:他真还没有得罪我,那是人家的老婆,自己吃的是什么干醋?看了一眼外面停着的摩托车:“你把我摩托车给弄坏了,这镜子都裂开了,你放在这里就啥事都没有了,我还的去修,你还有理了?”
狗儿三好不容易找到一理由。
颜春狠拍了一下脑门,这事真还算事,就那天心急去的时候不知是什么事什么人?那还有心思看这镜子。回来的时候,也就一路得瑟,那会在意那一档事。但怎么也不能承认:“你那摩托车那镜子,是坏的,我那天都看到,只是没有来的及跟你说而已。”
承认了,那货说不定就向跟自己要赔偿,咱什么人品,怎么可能还给他赔偿?
“你看,你又不认帐,还有下次,你别向我借了。”话说到这份上,你就是向我借,我也不会借给你。”
颜春站起身,正待回两句,不期这肉桌旁边忽然多了一个人影。那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女人,但看的出这身体还硬朗着。颜春立马换了一笑脸:“你老要什么?”
指了指这肉桌子上的一些零骨碎肉内杂:“也就这些,我给你老来个便宜价成不?”
“我就要这块。”老人家指了指那猪腿:“你帮我留着我呆会儿来取。”
颜春认出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夏一涵的婆婆桂娇老女人。
桂娇老女人看了看颜春就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似的。
颜春被她脸上看得很心虚,就好像被她扑地同一些什么似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都还干净,也没有什么肉沫沾上去,嘴角也没有饭粒,早上吃的就是稀饭。心里同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莫不是这老太婆也看上我了?
但很快又把这想法给挥了出去,他自己三个儿子都跟自己一样的帅,再说了,自己都她儿子还要大一些,就跟一涵的关系,自己也就算是小辈了。
“这样,我帮你送回去,这都快卖完了,我也不好就留着这些守桌子。”老女人有事出去,那小女人铁定在家,那正是自己要去的时候。
“你行,就帮我送一下,反正门开着,家里有人?”老人意味深长的说。
“门开着,家里有人。”颜春跟着说了一遍:这什么意思,那不就是给自己创造机会吗?这老人家怎么这么懂事理。
夏一函看到婆婆出了门,正想着要找一些针线来把自己的衣衫缝上几针,走到老人房间,习惯性的用手拿开了抽屉,看到一张化验单,上面竟然还写有高风的名字,而化验单的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而化验单上的几个字让她醒目。结果就是:死精。
下面的那一张纸,她看的出那是婆婆的字迹。
看完之后,心里倒是轻松不少,老人家这事瞒着自己那么久,现在可算是良心发现。
听到有人敲门,夏一涵一看是颜春:“晚上再来,我婆婆不在家。”
从颜春手里接过猪肉。
高风也就是晚上十点钟的时候回到家里,坐了四个小时高铁,特意拖到这个时间。侄女打的电话,今天肯定有事,或者可以抓个正着,这样自己也就有理由离婚了。
家里早早的关了灯,高风身上有钥匙,开了门,却是听到房间里有人说话的声音。一下子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操起一把菜刀:是个男人,怎么可能忍受得下。
颜春坐在沙发上,关着灯,两个按着说好的,没有离婚,颜春不能碰夏一函。
颜春感到的背生凉意,就着外面的路灯光,看到高风一把刀子向自己当头劈来。心里警觉:不好!中埋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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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