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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金果想了想：“老人家，我就是空调厂派来调研的业务员，我们听说过这里需要一批大额空调，而神仙却说这里的人都想买便宜的空调，而且还要种样式的。我们领导才让我到这里来核实这事。”
“你问对人了。”大恩伯想了想：“这里确实需要一大批空调，本来是我大儿子要给我买一台空调，我也就看到这里好多住铁皮房的人都热的不好受，就想让大儿子帮着买一批来，这样我们是本地的还可以弄个便宜价。我们也是通过李老四找的神仙，他说这空调都是三千的空调，中小型的没有弄。”
“而那么多人把这个钱交我这里，我总要尽点心，就让老大不要去店里买，干脆直接从厂里下单，这样的话还可以给大家节省一点钱。这里住的大部分都是外地人，能省一个也是一个，这越过差价得省好几百。”
听了老人的话，杨金果一层冷汗餐冒：看来这回算是矇对了，要是自己不跟老人说实话，那肯定迟早得露馅。到时怕是跟神仙同样的下场。
“但本来呢这么一批空调随便从哪都是买，而关键是越过了店面，还得给省几百，而神仙却说省了一点，有人听到他跟李老四说从中抽取五十块钱的差价，跟老李四平份，这么一大批下来，那就是个大钱，我不能用大家的血汗乐钱去给人。我活了那么大年纪，还想给这里的人做点有意义的事。”老人说话显的平和。
“这一单迟迟接不到，我们领导让我来调研一下，我跟你保证，这空调按你们的房子要求，大部分适合那种中小型的，造价也就是一千多块的成本，花不了那么多钱。像这种越守商店，直接要省四五百。”杨金果肯定的说。
“那是真的吗？”老人眼睛精神起来。
“我可以让我的领导到这里跟你老人家当面说。”杨金果忽然想到要想核实神仙收回扣的事，那只有让古玉香自己到这里来，这样让她从别人口中得到这一情况，又有李老四的证实，神仙以后做单可就有点麻烦，关键是这批大单子谁也不想放过。“不过你放心，我们的报价绝对便宜合理。一台空调能达到的范围都是限的，只要过了这个范围，跟风扇没有什么区别，有时候还不如风扇。”杨金果指着那客厅：“这里就不需要那么大的，那浪费电。一台大的可以维持的空间大根四十八个平方的空间。而这里也就二十个平方左右。这只适合那种中小型家用型的那种。
“大爷，你放心，这里绝对是你想要的报价。”杨金果并不想隐瞒，当着老人的面拔通了古玉香的电话。
杨金果按了免提，从手机里传来古玉香那柔和的声音：“怎么了？就被赶出来了？”
“领导，神仙隐瞒了一些事实，这位老人家是想跟你亲自谈谈，你看如何?“杨金果试探着说。
“可以，告诉大爷，我明天来拜访他。”大恩伯看了看古玉香，点了点头：“好的，你明天到这里来，我等着你。”
“大爷，我发一份资料，你看一下，看有什么型号比较适合你们。还有价格方面的。你不懂的地方可以直接问我。我们有业务员说的不详，你也可以直接找我。”
并发了一份给杨金果。
老人也是个高中文凭，在他们那个年代也算是个有文化的人。不要说整个棚户区，就是以前整个村子，老人说的话都是有影响力的。老人这里的环境不错。里面倒是有各种各样的办公设备，那是老人儿子放在家有时候备用的。杨金查就着打印一份资料给老人。里面倒是多有了几张纸，那是关于厂规厂纪的事情。
第三页第四条明显写着，只要有职员依靠公司形像来谋取个人利益，那就是一种不正当的行为，严重的还要依示拘标。
“那要是依这么说，那神仙是不是就要进去了？”老人心地善良，一生与人为善。
“大爷，你不用担心，这神仙是有这种想法，但这在你老人家的理性下，这种行为没有出来，也就是给工厂造成了一定的负面影响，但地是不会被进去。最多也就是在工厂内部受到处罚，或者罚款，或者严重一点说，工厂有可能要把这种人给辞掉。没有给这里的居民造成大的损失，也谈不上大过。”
听了杨金果的解释，大恩伯心情轻松了许多。“这我就放心了，要真是因为我让这孩子受到什么不好，我这心里也过不去。虽然他有心这么做，但不没有这么做吗？再说了，这是业务，在私人利益的工厂，这种事情也不少见。”
“大爷，你这家里人呢？一个人在这住着，你这么大年纪了，要吃饭什么都不方便。”看到老人在动手做淘米做饭。
“上午去了一趟社区，弄那个什么通告，回来也就这会儿了，老伴去小儿子哪去了，大儿子他们一家住在城里头，让我去，我老头子身体还硬朗也就舍不得扔下这家里的一切。再说了，这区的外地人还是本地人，有个什么事都要找我商量，总不能摞下什么都不管了。”
“大爷，不是我说你，你那么大年纪，就该好好歇着。”杨金果边说话边从老人手里接过淘米用的东西帮着老人淘米做饭。“大爷，我们难得有缘份，我今天就做一顿让你尝尝？”
杨金果自己是农村长大的穷孩子，这做饭做菜这样的小事，肯定是难不到他。饭是用电饭锅。把米洗好开了电就不用管了。做菜却是有些麻烦，老人家的厨房都是现代家庭的。有些杨金果根本不知道怎么用？”杨金果看后很是不好意思：“大爷，你想吃什么？我去外面帮你买菜过来就是。”
“这东西你是不会使唤吧？”老人一句话，说的杨金果不好意思。
老人自己走了过来，分别教杨金果使用厨房的一切用具。
(未完）
老人的想法很是大胆开明，让杨金果不由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