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却是早已经接受并且习惯了,而且家里人也都是跟她一样的,所以林晓筠觉得她对七夕的相信是很正常的。
原本就是出来吃个饭,孩子们其实刚才说要跟着去的时候,还在寻思林启年会不会答应,没想到应下这样痛快,更加胃口大开了。
是以等酒楼的伙计往上端菜的时候,个个都表现得很高兴,倒是让伙计们也跟着开心,毕竟谁不愿意看着客人欢欢喜喜的,而且这样还是好伺候的。
这次伙计上菜很快,几乎是稍稍等了一会儿,先前林启年依着酒楼拿手菜和孩子们的喜好叫的菜就全都端上来了。
孩子们高兴地夹菜,虽说吃饭之前都笑说过这酒楼的饭菜一定比不上沈家酒楼的,但是真正坐在人家酒楼吃饭了,自然就不能那样大声说了,哪怕心里头是这样想的。
不过像是云朵和云欢两个话多还实在的,到底还是吃了几口之后小声跟七夕道:“果然是不如咱家做的菜好吃,你说他们这县里头的人有没有机会去咱们那儿啊,也得让他们尝尝更好吃的啊......”
会这样说,是因为这酒楼基本就是这县里头最出名的了,自然很多人就把这家的菜当做最好吃的。
所以她们想着要是这些人以后也会去她们的酒楼吃到沈家做的菜,是不是也会像是她们当初第一次吃到一样的想法呢?
七夕被逗笑了,不过还是一本正经地点了头,然后道:“有机会啊,林叔不是有好友在这里吗,明儿个咱们就能见到了,他们跟林叔关系这样好,以后必然是要邀请他们去咱们那里做客的,到时候就让他们来说下哪个好吃......”
其实七夕这样说,重点自然不会是在让几个长辈来说哪个好吃,酒楼都已经开起来了,而且生意还挺红火的,自然有客人来说到底哪个好吃。
之所以说这些,其实重点是还是要邀请他们去沈家做客,七夕虽然还没有见过林启年的几个朋友,但是在家的时候也听他提起过,知道他们感情是极好的。
而林启年如今离开这县里头两年,去了另外一个县城生活,带着两个孩子,到底是在那里过得如何,他们要是没有亲眼看见的话,总不会是那么放心的。
其实要是换了旁人,自然不需要去在意这些,毕竟就算是跟家中掌柜的相处好,也不需要说还要让他的朋友放心不是?
可是林启年的经历不同,先前是被他那东家给欺骗了,如今对沈家来说又不仅仅是个掌柜的,而是真的已经是一家人了,所以自然也会更为在意他的朋友的想法。
所以现在七夕这样提起来,其实意思是说想要让林启年早些跟他朋友提起来,家里头也有地方住,尤其现在是冬天,正是一年中难得有空的时候,家里头现在人也多,去了还更热闹的。
七夕才不会怕家里头人多,虽说她性子不比云朵那样越热闹越高兴,但是只要是跟自家人很是亲近的,她都愿意在一起。
而听得七夕这样说,云朵云欢两个顿时就露出惊讶的神情来,显然这俩孩子还没有想到这里,然后就齐刷刷地扭头去看林启年。
这桌上都是一帮孩子,两个小伙计年纪也不算大,再说待会儿还要赶车,自然不能碰酒。
好在林启年原本也不是那等很爱喝酒的,再说现在没人陪着,他就安安静静地吃菜,倒是也没有说觉得不好吃之类的,当然心里头也觉得是比不过自家的就是了。
只是正吃着饭,感觉到几道视线看过来,林启年停了筷子看过去,见得云朵云欢两个小丫头一脸认真地看过来,而旁边的云容林晓筠几个还都一无所觉。
自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那几个刚才也都在好好吃饭,哪里会像是云朵和云欢两个这样话多,再加上这是说人家酒楼的菜没有自家的好吃,两个小丫头再怎么爱说也都注意了,是以声音放低到了只有七夕听到了,别的人自然就都不知道了。
但是这会儿那两个一向安静不下来的,这会儿却是也不说话也不吃东西,全都朝着这头看过来,自然就会让其他人全都注意到了。
尤其见得是看着林启年,而林启年也放下筷子看过去,于是一桌的人就都跟着瞧过来,想要知道这是在做什么。
偏偏那俩丫头光顾着瞧着林启年,想着是不是会真的邀请了明儿个要见面的那些人去方正县,连林启年看过来都没有顾上开口问一问。
七夕被她们都弄得无奈了,见得俩人傻了一样不开口,只好笑着道:“林叔,咱们明儿个要见梁叔他们,他们现在忙不忙?”
要不是这俩人现在看过去,她也想着待会儿问一问的,林叔性子老实,再加上跟他的朋友关系真的亲近,怕还一时都想不到那么多。
但其实之所以在家里头的时候没有直接提出来,是因为想着要等来了之后见一见那几家人家再说。
倒也不是说她怀疑什么,而是之前有林启年老东家还有徐家那事儿,七夕觉得林启年是性子真的好,这样的人怕眼里谁都是好的,虽说听得说他离开县里头的时候,几个朋友也都是不让的,但是没有见过,她还真是不能确定到底人怎么样。
直到今儿个林启年回来,刚才说了去见梁玉成的事儿,听得说梁家那样高兴,还说想要陪着一起去徐家处理事情,还想要见见她们,七夕这才心里头觉得信了几分。
会想要陪着一起去徐家处理事情而不怕麻烦,就是真的想要帮林启年吧,毕竟当时在林启年离开这里的时候,他们也没有说撇清关系,反倒是一直在打听他去了哪里,而想要见一见她们,大约就是跟沈家的想法一样,想要确定是不是真的对林启年好。
若不是关系亲近真的替林启年着想,应该不会是这样的反应才对,当然这些也只是她听了林启年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