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都是给李天启加油呐喊着。尤其是那几个男的,他们都十分的清楚李天启的家世身份,也知道李天启打架十分的厉害,此时嗷嗷叫嚣着,给李天启加油助威。准备看一场好戏。
洛少秋将素素松开,素素也是睁开了眼,听着那些人叫嚣的声音,她心中却没有太过在意,虽然洛少秋一直说那一次打老虎是潜能爆发,施展出了洪荒之力。
后来每一次战斗都是蹭一蹭,更老是吹牛掩饰。但是素素明白,洛少秋真打起来的话,绝对是十分厉害的,他有这样的实力。
所以,哪怕是此刻房间里面的人不少,听他们的意思那个李少好像挺能打,但是素素却没有太担心。
"小子,现在跪下道歉,你还有机会从这里离开,不然的话,在我的手下可就不是痛苦哀嚎那么简单了。”
李天启冷笑,扭了扭手腕,然后朝着洛少秋走来,每一步都踏着玄奇的步伐,走了几步洛少秋感觉他身上的气势竟然是又拔高了几分。
"这步伐有点意思,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不同的,可竟然能够提升气势,而且看起来,战斗力似乎,也有提升。”
"古武世家的?”
洛少秋瞬间就想到了这个答案,怕是古武世家的人,才会有这样神奇的步伐,上一次面对李天骄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额古武的不简单,可毕竟接触的不多,两个人的战斗匆忙结束,而且那李天骄太过轻敌,或许还有很多手段没有用出来。
实际上洛少秋猜想的也并没错,作为李家的天骄,李天骄又怎么可能没有点手段,可那一次,却是有点轻敌了,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已经是失去了最佳的机会,完全被洛少秋吃的死死的。
"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嚣张的人,既然你想试试,来吧。”
洛少秋不退反进,直接冲了上去,感受到了素素有些不开心,他根本不想在这浪费时间,所以出手的速度特别快。
"怎么可能!”
李天启愕然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看清楚对方的动作。
这,这怎么可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下一刻,李天启还没反应过来,洛少秋的拳头竟然是已经到了。
"咔嚓!”
洛少秋的这一击直接打在了李天启的下巴上,咔嚓一声响起,李天启拔地而起,身子都被打飞了起来。
同时,恐怖的气息席卷而来,李天启感觉肚子里面一阵翻江倒海,五脏六腑都是移了位。
"啪!”
清脆的声音响彻房间,下一刻,李天启终于是被扇飞了出去,脸上印着红彤彤的巴掌印,更是有着两个牙齿随着飞行飞了出来,在空中翻滚了几圈,打在了刚刚十分叫嚣的那胖子的脸上。
"这,这怎么可能。”
那胖子尖叫了一声,目瞪口呆的看着洛少秋。
他可是最清楚李天启的厉害的,最开始和李天启认识的时候就是不打不相识,而那一次,自己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让李天启给暴揍了一顿。
可是,眼前的这个人,竟然,竟然把暴揍自己的李天启给暴揍了,那打自己还不跟开玩笑似的?
"操!”
李天启一只手支起身子,一只手捂着发疼的脸,神色严峻的看着洛少秋,想要从洛少秋的身上发现不同,可却没看出什么。
"小子,很久没人敢打我了,今天,你别想走出这里。”
李天启暴怒的看着洛少秋,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告诉他,自己真的被打了,而且被打的很惨。
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惨过了,在京都,谁不给他李天启几分面子,可是此刻竟然,被一个不知名的家伙给打了。
"还有你,不就是一个小明星吗,竟然敢让人打我,好,好,好,你们都很好。”
李天启站起身,拿出了手机就要拨出去。
一旁的言玲玲跑了过来,拉着素素的手,凄厉的喊着。
"快跑吧,快跑吧,得罪了李少,完了,全都玩了。”
素素摇了摇头,轻轻甩开了言玲玲的手,可毕竟不忍就此离去,转身看向了洛少秋。
言玲玲又是喊道:"前一段时间我们学校有一个人得罪了他,第二天就进了医院,听说全身好多地方粉碎性骨折,那人还是个大老板的儿子,可他却根本什么事都没有。得罪了他,我们都完了。”
洛少秋却是不屑的说道。
"拿稳了你的手机,别拨错了号码,记住了,挑一个你认为最厉害的人,最能够摆平这件事情的人,打过去。我这个人很懒,别一会来一个不行又找一个,一个接一个的,直接找你认为最厉害的过来。”
洛少秋一只脚踏在椅子上,脸上带着邪邪的玩世不恭的笑容,还带着几分不屑。似乎根本不将对方的势力放在眼里。
素素总感觉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有些耳熟的样子。
这个时候对面的那个胖子,已经是开口说道:"小子,得罪了李少,这京都,你能活着离开我都算你牛。”
"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得罪李少,而且还动手把李少给打了,找死啊。”
"一会,你们将会看到一出好戏。且看他此时如此的装逼,但是一会,早晚会完蛋。”
一群人冷笑,从刚刚李天启被暴打的惊讶之中走了出来,想到李天启的恐怖背景,这群人都是觉得,洛少秋要完了,真的是要完了。
更是有人脸上带着一丝淫秽的目光,看着素素说道:"怎么样美女,要不要到我的怀里来,一会好好的伺候好我,我倒是可以……”
"啪!”
清脆的响声响起,那人的脸立刻肿了起来,可却根本没停,洛少秋的拳头在对方的胸口爆打了几次,速度非常的快,旁边的几个人都是没看清楚那拳速,那人已经是飞了出去,撞击在了房门之上,直接将房门撞开,飞到外面去了。
"找死!”
洛少秋不屑的看着那人,面露凶光!
而刚刚说话的那人,已经是躺在走廊上,痛苦的哀嚎着,他只感觉自己的胸口,仿佛针扎的一般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