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赵慧心面色苍白无比,说话的声音更是虚脱无力,众人刚刚的注意力全被盖严和黄觉所吸引,一时间没有注意到赵慧心的存在。
赵应熊见赵慧心是一副孱弱模样,唯恐她又犯旧疾,急忙上前关心道,:“慧心,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这是怎么了?”
赵慧心摇了摇头,她没有理会父亲,一步步走向盖严,对盖严开口道:“盖严哥哥快住手,我是慧心啊,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她方才,是被盖严身上强大的威压惊醒的。虽然与盖严相识的时间不长,但赵慧心却完全看得出,现在的盖严,根本就不是平时的盖严。他似乎已经进入到了某种境界,某种他自己也控制不了的状态!
当赵慧心熟悉的倩影和温柔悦耳的声音出现在盖严的眼前和耳畔,盖严眼中那耀眼的金芒,瞬间便消散了。望了一眼手中提着的黄觉,盖严一愣,仿佛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一般,立刻松开了手,走到了赵慧心的身边,语气温柔地问道:“你没事吧?”
赵慧心摇了摇头,虚弱地说道:“我没事,盖严哥哥,你刚刚……”
她的话还没等说完,赵应熊便急急地上前,抢先开口道:“贤侄你没事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盖严微微地怔了怔,此时他的意识,仿佛还处于一片混沌之中,尚且不知应该如何应答。赵慧心见状,便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赵应熊说了一遍。 当赵慧心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给赵应雄,得知事情真相的赵应熊脸色变得异常的阴沉,尤其是当他听到黄觉用啐满了毒的匕首想要杀害盖严的时候,已然是勃然大怒。
“二长老,”赵应熊冷冷地望着二长老黄霸天,沉声道,“黄觉没事吧?”
黄霸天早已来到黄觉的身边,对黄觉探查了一番,发现黄觉只是晕死了过去,一颗悬着的心也落下,此时听到殿主询问,便开口回答道,:“殿主,小儿受了些内伤,幸亏没有生命危险。”
赵应熊的脸色微沉,道:“二长老,刚刚慧心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吧?盖严是什么人?不用我说想必你也应该知道,他是唯一能救慧心的人,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然而黄觉竟然想要杀害盖严,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等黄觉伤好了,让他来找我。”
黄霸天脸色一僵,而赵应熊则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对盖严等人道:“我们走。” 说完,便先行带盖严与赵慧心离开了……
黄霸天脸色先红后白,他与赵应熊相识多年,深知这一次,黄觉做的事情已然令殿主极度不悦,只是碍于自己的情面,并没有当众发作。他看着晕倒在地的黄觉,既心疼,又恼火,损失了心爱的战宠,黄霸天更是怒火中烧,若不是黄觉晕了过去,只怕就算盖严不杀他,黄霸天也得给他两记。
可眼下,黄霸天也只能咬牙骂了一句:“蠢货!”
赵应熊心中虽然恼火,但对于盖严突然迸发的力量与实力也心存疑惑。当然,见盖严为保护自己的女儿赵慧心而不惜对黄觉出手,又颇觉欣慰。眼看两个年轻人互爱互助,他的心里更加欢喜了。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便到了约定好的给赵慧心治疗的日子。 赵应熊早已在后山的岩洞准备好了一切,洞内还安排了两个丫鬟供二人使唤,岩洞外则派了整整数百人把守,以防万一。
岩洞内,经过了两天修养的赵慧心已经恢复好,她看向自己对面的盖严,想到等一会儿自己会不着寸缕地在这个男人面前呈现,不觉地感到感到很害羞,精致的小脸瞬间变得通红。
赵慧心双手轻绞着衣襟,轻声道:“盖严哥哥,我要沐浴了,你能不能,……”
赵慧心羞涩的模样,让盖严看得有些痴了,根本就没有听到赵慧心的话,见状,赵慧心只好再次开口呼唤道:“盖严哥哥!”
这一次赵慧心的呼唤才让盖严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不禁满面通红,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着盖严痴痴望着自己的样子,赵慧心非但没有不悦,反倒有一丝丝的甜蜜。
赵慧心红着脸,轻声道:“盖严哥哥,我要沐浴了,你,……”
闻言,盖严不禁浑身一震,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去外面等你。”
说完,便落荒而逃。
赵慧心看着盖严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我们二小姐每次见盖严公子都是满面欢喜,笑得好像一朵花儿一样呢。”一直站在旁边的丫鬟笑出了声。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赵慧心娇嗔着,脸上的笑容,却愈发深了,“还不快给我沐浴!”
“是是是!”丫鬟笑着上前,开始服侍赵慧心宽衣,替她沐浴。
沐浴完的赵慧心披上了浴衣,让丫鬟去找召唤盖严。
当盖严回来的时候,赵慧心已经躺到了床上,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浴衣,望着赵慧心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盖严热血沸腾。
赵慧心看在眼里,并没有生气,只是从小到大第一次在男人面前穿得如此轻少,难免会有些难为情。
赵慧心害羞地问道:“盖严哥哥,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治疗了?”
盖严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道:“对对对,我们现在开始治疗。”
说着,拍了拍肩膀上懒洋洋的赤炎虎,道:“咱们该给的给慧心姑娘治病了。”
赤炎虎知晓盖严的意思,他从盖严的肩膀上跃了下来,瞬间便化回原形,一头如小山一般巨大的猛虎出现在岩洞之中。
盖严对赤炎虎郑重地说道:“兄弟,之前叮嘱你的千万要记住,赵姑娘能不能好就看你了!”
赤炎虎白了盖严一眼,心想,为了你喜欢的姑娘我还得释放出我的内丹,心里就想着姑娘!
它本想逗一下盖严,但赤炎虎知道这个时候不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便也只对着盖严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