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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早就料到你会这般。”
张锐见状,蔑视的笑道,“还以为是什么人物,也是一个小贼嘛!”
被张锐这么一说,麻六心里很不是滋味,他闯荡社会这么多年,自认带队有方,在锦州一代绝对算是数得着的帮派,队伍纪律森严,手下骁勇善战,麻六已经多少年没有被逼成今天这般囧状了。
他也想赢个漂亮,但今天确实不行,思虑再三,这公海之上也没人看到,无人知晓,总之把张锐打倒,拿到钱才是硬道理。
“你就当我不仗义吧,若有来生,我愿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
麻六抱拳致歉,“见谅。”
张锐自知事情到了这个目的,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就看付辉的了。
张锐佯装后撤,麻六的人哪还有什么顾忌,得令后,全都搭上甲板,狂暴着往张锐的客船上跳。
而此时,一直在船舱里躲着的弟兄早已安奈不住了,嘶吼着扛起刀片子就冲了出来,这注定是一场白刃战,张锐镇定自若,扭身跳到了船舵的上方,俯视着下面已经扭打在一起的人群。
麻六的人只带了片刀和棍棒,他们这么多人,哪里还用的上枪啊。
而张锐等的就是这个,付辉埋伏的人从东南西北四个渔船的后舱里突然窜出,把每个船上仅留的船手和护卫给打倒后,捡起了甲板上的各类枪支甚至迫击炮就撕射起来。
此时的麻六手下们全都专注的背着身去迎战张锐,不想,一阵急促的枪弹声传出,他们的人外围的瞬间就倒下了一半。
不过击打的位置均是下三路,可以让他残,可以站不起,但不会致命。
轰!
付辉更是直接将迫击炮架在了自己肥硕的肩头上,撕扯着嗓子,嚷道,“再他娘......的动一下,我迫死你们。”
这下麻六在内的上百人全都老实了,张锐高喝一声,从船舱里又跑出十个拿着枪支的船员,给兄弟们人手分一个,转瞬间,麻六和他的弟兄已经是被两面用枪夹击了。
“你们输了。”
张锐跳上一个集装箱,俯视着身前的众人,却见麻六身旁一个核心小弟悄悄从兜中掏出一把手枪就要冲付辉射击,张锐信手一摆,枪落,弹飞,人倒地。
核心小弟的整个腹部砰一下就崩出了片片血光,溅在了麻六的脸上,他忙招呼道,“都给我收手。”
大局已定,都怪他太大意了,他以为那些躲在船舱里的人,都是怕了,就算不怕,也不过是普通的混混,他一百人碾压过去,根本不会费吹灰之力,重武器和枪支都没有带,没想到,张锐早已派人暗中摸了过去,而他要跟自己的人单挑,还玩什么车轮战,就是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太阴了!
但兵者,诡道也。
张锐的这一计,麻六算是服了。
今天这一战栽的真够丢人的,但是也确实是碰到了牛人,真是长了见识,勇武,智慧,淡定,集大成于一身,这绝对是一个帅才。
麻六自比把队伍带成这样,可以模仿国外的那些佣兵组织,接一接佣兵任务,之前弄的几票都很漂亮,但也都是一二百万的活,他派手下的护法去就行了,今天是一千万的,麻六非常重视,亲自出马,带着所有弟兄拿上了所有家伙,倾巢出动,没想到啊。
枪都在别人手里,他们根本没有反击的可能,何况还有一个无所不能的张锐压阵,想要逆袭,几乎是不可能的。
有几个核心小弟依然不甘心,在麻六身边使着眼神,想交叉掩护,跳到护板两侧的渔船上,那两边站的敌人少一些,而且他们之前也留了一手,在两侧的渔船船舱夹层里放了十几条枪。
麻六不想让大家冒这个险,这么一折腾,张锐肯定不会留情的,看他也不是个恶人,或许会放他们一条生路,但如果再生歹心,恐怕......
“算了,算了,等着发落吧。”
麻六悄声说道。
“六爷,你半生的积蓄可都在这了,弟兄们为了出生入死,我们人多势众,只要齐心,跑到两侧的船上,拿了枪就地反击,就凭我们的实战经验绝对可以打垮他们。”
两个核心小弟激动的不行。
噗!
虽然他们的声音很小,有百十人包围着,外面的人听不清,但他们却忽视了张锐的听力。
最重要的,他有读唇的本事。
那俩煽呼麻六的小弟,被张锐捕捉个正着。
嗖!
毫不犹豫,两记飞镖探着鸣鸣哨音飞了出去,各刺在两人的肩胛骨处,若在往上一寸,他们的气管动脉就危险了。
麻六看着身边俩核心小弟的突然遭击,猛然抬头看向集装箱站着的张锐,眼神中尽是惊恐,他彻底怕了,这张锐是人还是魔,这么远的距离,他们如此小声的说话,还被听个正着,而且飞镖刺的非常讲究,就是要告诉自己,不要有任何侥幸心理,否则,下一记就是大动脉。
付辉知道这里面还有人不服,他倒来了劲,让身边的高兴装了发炮弹,直接轰向了远处的海面,引起砰然一震,一大片海水直接被炸起,还有不少游走在海面的海鱼,甚至不少还被炸上了船面。
众人回眸看着还冒着灰烟的炮筒,全都安稳了,没人再报侥幸心里,虽然他们不屈,但必须尊重事实,他们败了。
这在麻六帮的人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他们遇到的是神一样的张锐,他们本以为这一千万就是白检,早已规划好了回去后的消费路线,可是,这一切都将断送在海岸线,处心积虑,攒的船,枪支,甚至还会丢掉生命。
这......
看着一个个开始变得惊恐的身躯,张锐清楚,这场战役,彻底胜了。
“麻六,让你的人全部双手抱头,去西侧的渔船上。”
张锐嘶吼道。
呼!
这是要干嘛?远程射击吗?
群杀?
在这片公海上不是没干过这种事,整船的人被击杀,丢到一艘破船上,最后任它被海风垂到港口,待被渔民发现的时候,整个人上早已血流成河,腐朽糜烂。
“你要干什么?”
麻六做好了残甚至死的准备,但他这么多弟兄,他不想,看到悲剧的一幕,嘶吼道,“我请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兄弟,他们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