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还在纠结着,要不要给陆大维,开始想的是,如果把毕晓芙给上了,就给他们弄一点,到时候多抽点钱就是了,但现在,人沒上了,反倒还让张锐知道了,.
说句实话,金英全什么女人沒见过,晓芙这样的在他眼中虽然属于稀缺的A货,但也不是缺了不行的,他完全可以沒上成后找别的钓饵下手,扑他的女人多的事,但归根结底,他是怕了张锐,怕万一给自己暗地里來那么一下,恐怕自己这杯子都得躺在医院里了,那样的话,自己扑腾了大半辈子还沒來得及享受,图个啥?
所以,从根源上讲,是张锐让金英全改变了想法。
不过,这个根源,金英全是不会说出來的,他得把所有金光都贴到毕晓芙脸上,让她原谅自己,省的以后再出端事,只有她消了气,张锐那边才会彻底罢手。
金英全不是傻子,纵横情海这么多年,他的一双慧眼,一下就能看出张锐跟毕晓芙是有情有义的,两人是有感情的,陆大维纯粹就是跑龙套的,再蹦跶也沒用。
一旁的晓芙也颇感震惊,这可不是小事,如果市长同意了,起码可以为公司节省数百万乃至上千万的土地购置金。
激动的陆大维连连在茶台下踢晓芙的脚,希望她别端着了,抓紧跟金主任套套近乎,这可是极其重要的事啊!
晓芙含炯而笑,给金英全和陆大维斟上茶,说道,“劳烦金主任如此费心费力,不知这里面的水你想吃多少?”
呼!
晓芙倒是快人快语,直接把话说到明面了,意思很明确,她谢谢金英全的帮忙,但不会欠他人情,事成之后,.
金英全有些懵,他哪好意思直接开口说这种事,忙摆手说道,“开什么玩笑,我就是顺水推舟的事,现在到处都在搞廉政,我可不想扯进你们资本家的圈子,太奢华!”
陆大维听得出金英全的意思,就算现在只有他们三个在,而且关系很娴熟了,但这种事也不可能在明面上谈,有点太让廉政官员下不來台了,尴尬至极。
“哈哈,吃水不忘打井人嘛,这种事,咱意会下就可以了。到时候兄弟zì yóu判断。”
陆大维忙打着哈哈,顺便白了晓芙一眼,怎么回事啊,这种事还不快谢谢金主任,还整那yīn阳怪气的话。
晓芙沒再说什么,给两位再次斟上茶后,起身说道,“我去财务趟,你们先聊着。”
说罢,拿上手包晓芙就出门了,直接坐了电梯到了写字楼负一层,钻进了玛莎拉蒂里。
莫名的心烦,莫名的想见一个人,张锐。
晓芙不想让自己的身上沾满铜臭味,刚刚那样的场合,她真的一分钟都不愿意待,即使有数百万的利益,但晓芙的内心,最渴望的不是那些冰冷的利润,而是一颗温润如玉的心。
将电话拨出,张锐的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起。
“喂!你在哪?”
晓芙声调略急,隐隐带着几分委屈。
“这里是城区派出所,张锐在审讯室接受审讯。”
拿着张锐电话的是审讯室外面的一名内勤民jǐng,一本正经的说道。
原本张锐的电话是需要给他关机的,但民jǐng喜欢张锐手机上的一款游戏,便玩了起來。
“什么?派出所?他怎么了?为什么要接受审讯?”
晓芙听到民jǐng的话后,疯一样的咆哮起來。
晓芙的声音吵的民jǐng耳膜疼,他不耐烦的嚷了句,“这个无可奉告”。
说罢,便将电话挂掉,并关机了。
呼!
晓芙再打已经无法接通,她急的慌忙启动车,呼啸冲出地下停车场,直奔城区派出所!
!!!
昏暗的审讯室内,张锐坐在铁板凳上,对面两米的位置是一个方寸长桌,桌上的探照灯耀在张锐的脸上,他看不清坐在长桌后面两人的面貌,
“张锐,之前你就纵容手下提着开山刀追人追到派出所,现在又干出这种事來,你到底想怎么样?眼里还有沒有王法?”
沒成想,张锐刚刚坐稳,长桌后面的一个人就猛拍一把桌子,怒喝而语,声音不算很高,但绝对有震慑力。
一旁的记录员都有些颤抖了,手中的笔差点滚落到地上。
张锐也是惊了一下,沒想到刚來就受到了如此高标准的审讯,看來今天的事小不了啊。
而从声音上,张锐已经听出,此人就是之前涛子跟姜顺发打架时,自己和巧曼來赎人的赵益民所长。
“赵所长?脾气大了不少啊。很多事,你还是搞清楚了再下结论比较好?能把话说明白吗?我又干出什么事了?还跟王法扯上边了。”
张锐慢条斯理的说着。
此刻的他根本沒意识到什么危险,自己在黄龙酒店这件事,一直是局外人,从哪里论,都跟自己扯不上关系?
张锐就不信,黑的还能说成白的,自己什么都沒干还能扯到触发王法上。
“呵呵,看來你小子比我想象的还顽固嘛!人都坐在这了,难道就不想想自己的问題吗?自己就不觉得心虚吗?难道我们公正公平的公安系统还会污蔑你吗?做人要讲良心,不要把别人都当傻子。”
赵益民喋喋不休的说着,宛如老式的播音机一样,肆意的对张锐袭击着。
张锐有些莫名其妙,无奈的笑笑,“我还真沒把你们当傻子,不过你们最好也别拿我当傻子,有什么问題,你可以直说吗?不要绕來绕去,沒什么意思,好吗?”
张锐有些生气了,本來觉得上次赵益民把涛子他们放出來,挺感激的,也一直想请他喝壶酒,弟兄们多交流交流,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德xìng。
张锐的话,引來了赵益民更大的怨气,他再次拍打了一下长桌,指着张锐高声喝道,“黄龙大酒店的稀释砒霜就是你指使杨贵下的!这个你承认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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