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郭涛仗着人高马大,手持锐利的匕首横冲直撞,专挑对方的大腿捅,非常有经验,捅的时候不会让刀身全部进去,而是用大拇指的指尖卡住几公分的刀身,确保可以把人捅的失去反抗能力,但不至于造成重伤。
毕竟郭涛也不清楚对方是一帮什么样的人,现在他们做事还是小心为妙,打架可以,但一定不能整出大事来,少给锐哥添点麻烦。
叶兵倒顾不得那些,嫌匕首打的不过瘾,抢过一根大号橡胶棍来,哗哗的抡着,什么都不在乎,就往脑袋,胸口,脖颈,膝盖骨等关键要害打,反正是橡胶棍,不至于把人打死,怎么打都行。
其他兄弟就不行了,论单打能力跟黑哥的人都不是对手,打不了几个回合就落了下风,让人家压着打。
论小团队配合,也不是对手,打几下自己的脚步就乱了,失去了互相保护的屏障和紧逼进攻的方向,很快就会被对方冲垮。
黑哥则很快就显示出了自己的厉害,手持双橡胶棍,左右手灵敏的互击,可以同时攻击三四个人,而且两棍可以互相支撑,保护,很难有人可以靠近他。
原本,开始在郭涛和叶兵的冲击下,他们已经占据了一点优势,但黑哥的极力抗击,却慢慢将优势拉回。
这仅仅只持续了不到两分钟的战斗,地上便已经淌满了血迹,不少人脸眶被打的血流不止,大腿上捅的一个又一个窟窿。
而王科伟已经一步步退到了门外,身子越来越虚,他已经等不到亲眼目睹张锐的狼狈下场了,场面太混乱,他必须马上去医院救治,否则失血过多,恐怕会有大的危险。
呼!
张锐不再退让,这些人靠简单的赤手空拳很难彻底打垮,有几个人被张锐连续抡了三四拳还能勉强站起来继续战斗,确实是练家子,抗击打能力很强。
一把橡胶棍在手,横风而下,如猛虎扑食,饿狼出山,狂暴蛟动,势会引起一场让人瞠目结舌的战斗。
只见张锐,身影穿梭在人群中,手中的棍擎来回击打着黑衣制服的打手,速度肉眼不见,待反应过来时,张锐已经游走到另一侧将下一个目标打倒了。
击打的全是可以让人瞬间跪倒在地的关节要害,准确率非常高,几乎不存在偏差,这帮人虽然抗击打能力强,身体强壮,皮糙肉厚,却没有认真练过敏捷和反应度,被张锐偷袭屡屡得手,甚至他们明知张锐会攻击下三路,却还是防不胜防,根本毫无还击之力。
嗖!
又是一记漂亮的回头望月,张锐手持橡胶棍直捣对方一个黑脸大个的心窝,轻轻一捅,他整个人就软了,如遭受电击一般,紧接着将橡胶棍抽出,直接拍在他的脖颈上,一米九的大个当时就闷倒在地呻~吟不起了,回身就是一招侧踹,将企图在身后偷~袭的敌人直接踹到了桌子底下!
张锐的突然发难,让黑哥一帮很快就猥了,刚刚建立起了优势被瞬间击垮,而黑哥也仍掉手头的几个张锐小弟,调头冲向张锐!
双棍结合,左右护裆,确实很难找到破绽。
不过,遇到张锐,即使是最强悍的雇佣兵,特卫,杀手,也一样会败下阵来。
张锐不退反进,单脚跨上身旁的一把座椅,整个人皆空而起,腾跃出近两米的距离,身子躬缩如猬,双膝下收,直冲向黑哥的脑袋!
糟糕!
他竟然打的是上面!
黑哥本以为张锐只是想借助椅子跳起玩个倒挂劈腿之类的散打招式,却不想,张锐摆出了一个泰拳里才会见到的招式,双膝抱礼,这招杀伤力极大,难度也极高,一旦劈到了黑哥的脑袋上,足可以一击致命!
黑哥慌忙之中忙将原本架在胸前防御的双棍提到头顶,等待张锐的突袭!
呼!
就在黑哥准备迎难而上,接张锐这一大招的时候,半空中的张锐突然扭转全身,如钻风漩涡,一个鲤鱼打挺,直接就翻了下来,朝黑哥的胸口直扑而去!
我草!
黑哥彻底被耍了!
他的双棍抬到头顶,此时胸前已经一片空旷,没了任何抵挡防御,看到张锐如此敏捷的身手,习武出身的黑哥一声惊叹,眼神中透出一丝绝望!
这.......简直太神了!
尽管黑哥借力阻挡,但还是比张锐慢了一拍!
啪!啪!
重重的两连击,两记膝顶直接重重的砸在了黑哥的胸腔上,他整个人如同被强悍的火车撞到了一样,直接就被弹飞了,折在空中滑翔了三四米,最后重重的撞在贴满了暖色壁纸的墙上,跌落在地!
噗!
黑哥只觉得自己的胸口瞬间窒息了!
那势大力沉的一击,几乎是要了他的命!
太狠了!
良久,黑哥跪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昏厥了一样,没了反应,下颌i轻微的咀嚼着口腔的唾液,企图慢慢把心气顺回来!
黑哥一倒,他的兄弟们马上就散了,个个变得六神无主,无力应战,很快就被郭涛,叶兵,一众兄弟们前后夹击,给团团制服了!
个个给砸进了门后的角落里抱头蹲地,不敢再动。
打群架,就是这样,打的就是上来的气势,同样,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恒古不变,如果对方的头目被击垮,他的小弟自然会心神不宁,没了主心骨,一旦心态不稳,那肯定就会一溃千里。
“草!妈个巴子的!牛逼是吧?再牛逼一个啊?”
郭涛拿着军刺狠狠的朝几个还企图还手的黑衣打手胳膊上狠狠的劈了几刀,他们都穿着西服,衬衣,虽然都是单料,但军刺毕竟不比开山刀,劈人的话,威力不算太大,它的威力只用于捅!
黑哥还在那回神,顾不得回话,他的小弟们更是不敢搭腔了,几个被劈的打手也只得埋着头,双手环抱在脑后,不敢再动了。
“草,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门外走廊里一声高昂的抱怨,田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