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布拉克,根据哈萨克语意又被称为“圣水之源”,在这个民族的历史中,江布拉克聚集了天山之灵气,和诸多美丽的传说。
江布拉卡景区由十八景构成,其中最值得大家去游玩的是天山怪坡、万亩麦田、汉疏勒城、木栈道、黑湖。
万亩麦田是江布拉克特有的景观,只是现在的时间还看不到金色麦浪,要等到8月底才能看到那样壮观的景象。
舒舒服服睡了一晚上的团队成员,是在第二天将近中午才起程的,目的地距离乌市城区只有200公里,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因而上午的时间,只拍摄了附近一个早市的画面,而且嘉宾里只有刘清山和王保强、刘华、刀郎的身影,三位女嘉宾都留在了酒店补觉。
抵达江布拉克大草原的时候也不过中午一点,逆着溪水向大山深处进发,雪山越来越近,云杉林越来越挺拔,空气越来越湿润,“圣水之源”到了。
这里,山依偎着水,水映照着山。
如果把全部景色比作一首交响曲,万顷麦田和五彩缤纷的花海,分别是前两个乐章里舒缓的慢板与活跃的快板;灵动的羊群是第三乐章里的小步舞曲;这泓波光粼粼的泉水,则把美妙乐章推向高潮。
车队直奔那个最值得一去的景点“怪坡”。
让乘客下了车,立马有当地的一名司机替换了头车的樊盛阳,一个人把车开到一个坡下,熄火,只见车慢慢向
坡顶滑去。
“这就是江布拉克怪坡。”那名司机说,“怪坡长290多米,是景区的一大奇观。”
相信小伙伴在不少的科普节目都看过“怪坡”的相关知识,大家都知道上坡比较费力,下坡比较轻松。
但是骑行在江布拉克的怪坡上,使劲蹬才能下坡,不用力却能轻松上坡。
关于它当地人有这样的描述,“下坡车不走,司机要加油,篮球向上滚,下雨水倒流。”
怪坡的现象如今众说纷纭,有人说是视觉差异,有人说是地下磁场,还有人说是大自然某种未探知的神奇力量。
多少年来各种传说和科考从未断绝,然而至今还没有一个确切的结论。
他随后的解释,如同一名导游一样详细而专业。
据说怪坡的发现属于偶然。
2003年,一辆汽车在下山的路上发生了故障,司机选择在一段北高南低的路段停了下来。
为防止车辆沿着山坡下滑,司机顺手从路边捡起一块石头塞在车轮下。
这时,一个离奇的现象发生了:汽车竟鬼使神差般向坡顶滑去。
看到这一幕,惊讶不已的司机立即跳进驾驶室抓住方向盘,缓过神后,又重新将车子驶回原地。
然而,当他再次熄火,车子又像刚才那样着了魔似的自动向坡顶滑去。
此后,怪坡现象被炒得沸沸扬扬,越来越多的人来到这里。
人们发现,在这段坡路上,除了车,流水或圆球也会从坡底自动滑
向坡顶。
2005年,怪坡在接受了来自世界吉尼斯的测评后,被正式冠以“世界上最长最神奇的怪坡”之名。
对于神秘的怪坡,专家给出了科学的解释:在290多米长的怪坡上,人们眼中的低点“坡底”海拔为1899米,而高点处的“坡顶”海拔只有1897米。
也就是说,人们看到的视觉情形和实际海拔高度刚好出现了错位。
专家分析,是怪坡周围的参照环境,影响了大家的视觉。
在人们认为是低点的地方,周围是一片凹陷的谷地,而在人们认为视角高点的地段两侧,地势也相对较高。
在这种环境的参照下,人们的视角就产生了理所当然的“错误”,颠倒了坡底和坡顶。
不管怎么样,来到这里的人都对此现象颇感兴致,连工作人员也暂时放下了手头工作,围上去各种讨论。
刘清山对此也不去制止,从大年初一出发至现在的一个多月来,整个团队不能说精神崩溃,至少也是人困马乏。
加上高原气候的影响,已经陆陆续续有好几个人病倒了。
若非准备工作做得完善,恐怕会有人要跟不上队伍,提前撤离到医院里去救治了,上万公里的长途跋涉可不是闹着玩的。
所以西疆这一站,他并没打算采集多少可用素材,更没有任何演出、慰问之类的情节设计,就是让所有人能尽情享受一次旅游的快乐。
而且这里的海拔已经降
至2000米之下,1500米是属于低海拔的高度,也是一个人心驰神往的高度,因为在这个高度就拥有了良好的生态环境和气候条件。
江布拉克的实际海拔在1700米左右,距离这个神奇的海拔高度已经相当更接近了,因而来到这里的人们,就会感到身心的极度放松和兴致盎然。
比如此时离开了怪坡,沿着万顷还未开始播种的麦田田埂一路西行,再绕过对面同样还处在成长期的花海,一望无际的草原便扑入眼帘。
刚刚捱过了严寒的牧草柔软异常,远观上去已然翠绿绵绵,连挂在它们身上的露珠看起来都是绿色的。
羊群漫步于青青草原,偶尔有一两只落单的,恰似天边的白云飘然落下。
白云悠悠之下,远处的天山若隐若现,弯弯曲曲的公路在麦田中迂回。
站在高岗上,闭上眼睛听风吹过去的沙沙声,闻着清新的草原鲜香,一切是那么安然闲适。
这个时候的游人并不多,使得放眼望去,哪里都是节目人的身影,很多女孩子已经跟小伙伴在草地上追逐打闹了,就是泰勒和金溪善也抵挡不了这种极度惬意下的心驰神往。
草原上星星点点分布着哈萨克族毡房,由于有了事先安排,人们这一次前往的方向就是那里,也是今晚的宿营地。
不过只有很少几个人知道这样的安排,自以为一行人只是在随着水源的上流,一路逆行着游
览呢。
护卫队的人则是知情的,他们趁着众人不留意,已经悄悄地把搁置在半道上的车辆开了过去,只是由于是不好在尚处鲜嫩的草地上驶过,选择了更远的绕行而已。
哈萨克族毡房和蒙古包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但因为外面长相有点像,让好多游客们把毡房看成了蒙古包。
二者的最大的区别是建筑的顶部,顶部是圆形顶形状还是尖锥形顶形状。
如果圆球形顶形状的就是蒙古包,而类似尖锥形的则是哈萨克毡房。
毡房比蒙古包显得要小巧,顶部尖一些,搭建用的支杆是一头弯的穹窿状,将此弯头绑在毡房的墙架上。
一般而言,哈萨克毡房分为大和小两种,简易的小毡房又称为“阔斯”,它容易搭建,整体就是一个圆锥形。
只不过在房墙数量上,有四块、六块、八块甚至三十块的区分。
刘清山一行人最终来到的大毡房就复杂得多,它由围墙、房杆、顶圈、房毡和门组成。
大毡房的上部是圆弧形,下部为圆柱形,顶部有天窗,覆盖上活动的毡子,用于通风。
最为复杂的部分是骨架结构,由于这些毡房并非游牧之需,而是不需要来回拆卸、用作如同民宿一般的游客们之用。
因而骨架结构都是网眼式栅栏,格眼细密,结实坚固,可以抵御大风,但相对笨重。
这是距水源较近的一座毡房,不等走入其中,就能感受到浓郁的民族风情
。
主人夫妇迎接出来时,身后已经在跟着一众双手捧着雪白哈达的年轻男女。
这些当然是先行部队事先联系好的,但从此时那些人脸上的惊讶表情上看来,似乎并不知道即将到来的会是刘清山这一拨人。
而且他们的惊喜交加应该不是演出来的,而是真真切切感到了喜从天降的意外感。
甚至有小姑娘在捂着嘴尖叫,两只眼睛瞪得溜圆,直勾勾地望着刘清山,哽咽的双肩耸动不停。
刘清山此刻却没有时间去观察这些,因为那对夫妇知道了是他为带队人,已经双手捧着哈达走上来了。
由于事先人们大都接受过培训,知道最基本的接受理解。
刘清山也在对方高举与肩平,然后再平伸向前,弯腰给自己套上哈达的同时,赶紧有样学样地弯腰给对方。
其实如今的献哈达方式已经精简了很多,若放在很早之前,这种礼仪多发生在进了蒙古包入座之后。
并且主人手捧哈达,躬身举过头顶,恭恭敬敬递给客人后,还要虔诚地下跪磕头的。
客人接过了哈达,表达了谢意之后,还要同样恭敬地回奉哈达。
只是如今那些繁琐礼仪程序都被简化了。
比如之前本地人寄书信,也在信封内附上一条小哈达,以示祝福和问候。
出门时也随身带上几条哈达,以备在途中遇到久别的亲戚、朋友时使用。
进了寺庙大门,也得先献一条哈达,然后参拜佛像,到各
殿参观随坐,离别时,还在自己坐过的座位后边放一条哈达,表示人虽离去,但我的心还留在这里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