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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沈雨茹身边的保镖?”田苍虎问道。
席刚摇摇头:“不知道,对方很年轻,我跟他仅仅打了两个回合就退了下来,继续纠缠下去的话,我可能要输。”
“我了解了。”田苍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玫瑰,今晚似乎只有你有点起色。”
这句话看似在夸奖聂玫瑰,却是暗有玄机,让在场众人都不由得心头一颤。
谁都知道今晚聂玫瑰去了西城联合会的总部,却是掉头出来,随便砸了几个场子就回来交差了。
这个时候虎哥还说她做得好,完全没有道理。
这时候,陈浩成也包扎好伤口回来了。
他见到在场众人的表情,又看向田苍虎,顿时乐了,让你这个婆娘嚣张,终于被怪罪到头上了吧。
陈浩成阴阳怪气的说道:“聂姐,你不是去敌人总部了吗,三百多个敌人都被我牵制住了,总部应该没人才对啊,你怎么两手空空回来了。”
这个混蛋,生怕虎哥不知道总部里面没人吗?
聂玫瑰看了陈浩成一眼,回头说道:“虎哥,您是要我拿下敌人的总部吗?”
“我本没有这个打算。”田苍虎说道,“但刚才浩成所言当真?西城联合会的总部里面真的没人?”
聂玫瑰如实汇报道:“是的,人基本都出去了,里面确实没人。”
“那你还不动手?”
田苍虎是真的生气了,一晚上的尽是什么破事,折损了三百主力不说,如果聂玫瑰能拿下西城联合会的总部的话,这三百个人损的也算值了。
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聂玫瑰竟然没有动手,田苍虎怎么都想不明白,平时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关键时刻这么会掉链子呢,这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聂玫瑰十分平静的说道:“虎哥,别墅里面没有西城联合会的人没错,但还有一个人。”
“一个人你也怕,你不是带着一百多号人过去的吗,就算他再厉害,怎么可能以一敌百。”陈浩成嚷嚷道。
田苍虎也是不解的看着她,就算是席刚也做不到以一敌百,这完全是传说里面才有的事情。
聂玫瑰瞪了陈浩成一眼:“陈舵主,你要是觉得可惜的话,当时就应该跟我对调,我宁愿代替你去砸西城联合会的三个场子。”
陈浩成也很不服气的说道:“对啊,我也觉得应该跟你对调,这样的话西城联合会已经从西野的地图上消失了。”
“你说的轻巧,知道那个人是谁吗,今晚究竟是谁坐在城中村大别墅里面?”聂玫瑰问道。
“谁我也不怕,我就不信一百来号人还打不过一个人了。”陈浩成不甘示弱。
聂玫瑰呵呵一笑:“真的?他叫楚云。”
陈浩成的脸色跟吃了屎一样难看,如果是其他人的话他敢夸下海口,可是楚云就是让他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人,还害他丢了三根手指头。
田苍虎也皱了皱眉头,他没有想到楚云会坐在城中村的别墅里面,这就有意思了。
“虎哥,你也知道楚云不是池中之物,我实在捉摸不透他的想法,西城联合会的所有人都调集出去,按理来说楚云不会一个人坐在别墅里面,他这样做无异于送死。”聂玫瑰说道。
田苍虎嗯了一声,没有给出具体的回应,他在思考,思考楚云为什么要这样做。
陈浩成不高兴了:“就算楚云再厉害,再有谋略,他不过一个人而已,之所以敢于坐在那里,就是吃定我们忌惮他的实力,实际上这是一出空城计!”
聂玫瑰说道:“我不相信,楚云这么狡猾的一个人会跟咱们对赌,而且是用性命对赌,换做是你,你愿意吗?”
陈浩成嘴角抽了抽,他刚才抬杠得欢乐,是想让虎哥怪罪聂玫瑰,好让他得到心理上的平衡。
但真要回答这么严肃的问题,陈浩成就不乐意了,他心底里面当然不愿意用性命去对赌,还有什么东西能比命更重要啊。
最开始田苍虎也不能理解聂玫瑰的做法,经过解释之后,又好像有点道理。
他转向一直没有说话的席刚:“阿刚,你怎么看?”
席刚沉吟了一会,事实上他刚才就一直在思考,想要复盘晚上的情况。
足足一分钟之后,他才抬起头来:“我赞同陈舵主的看法,既然都已经杀到人家家门口了,为什么不做坏人做到底,索性攻进去看看,我认为在门口猜疑就已经输了一半。”
田苍虎点点头:“你说的很对。”
聂玫瑰脸色发白,她摇头道:“席刚,你没有跟楚云交过手,不知道他的厉害,如果我判断错了,手下的一百来号人很有可能全军覆没,到时候整个黑虎帮就只有你和虎哥还有人可用。”
“那既然你不敢进攻敌人总部,为什么还要砸几个无关痛痒的场子呢?”虎哥眯着眼睛问道。
“这个......”
聂玫瑰越来越为难,她总不能说生怕虎哥责罚,所以不敢两手空空回来。
“撤退的路上我见到几个场子防守空虚,所以就顺手砸了,也算是出气。”她随便编了个说法。
陈浩成皱着眉头:“不对啊,今晚西城联合会几乎在所有场子都设了防,就等着咱们上门来,总不能偏偏你砸的那几个没有设防吧?”
聂玫瑰眼神一凛,这家伙分明想要把其他人往坑里带。
“陈浩成,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面不应该最清楚吗?”陈浩成厉声说道,“为什么我每次出动,敌人都能准确知道我的动向,而你每次出动,对敌人造成的伤害都不痛不痒,你是不是跟楚云勾搭上了?”
聂玫瑰脸色涨的通红:“我警告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陈浩成数着仅剩的手指说道,“第一次,你到零号酒吧踩点,跟楚云搂搂抱抱,监控可以作证。”
“第二次在皓月会所,你非但不替我说话,还说我提出的条件过分了,不是向着敌人吗?”
“至于今晚的情况我刚才也说过了,显然就是通敌的行为,还有什么好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