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鸣和三秃子赶往关押夏娇的出租屋的时候,此时的夏娇,则正处于一种极度的恐慌和绝望之中。
今天下午两点,她从移动公司营业大厅下班回家,刚走到一条通往她租住的房间的一条僻静的巷道上,从她后面忽然开过來一辆车,嚓地在她身边停下,跟着,三个男子跳下车來,不由分说就把她强行驾进了那台桑塔纳轿车的后座,然后,两个剃光头的男子一左一右紧紧地夹着她,另外一个坐到了前排的副驾驶位置上,转过头低声警告她:“不许叫喊,不许挣扎,否则,我们就在车子上做了你。”
夏娇开始被拖上车时,由于头部被他们按低了,所以看不清这几个人的容貌,还以为是邓奇峰或者是赵小林手下的人來绑架自己报复,心里顿时一凉,便使劲地挣扎着,叫嚷着,拳打脚踢地想挣开那两个夹住自己的光头男子,但还是被他们强行拖上了车。
现在,当她看到这个副驾驶座上这个尖的,不信,你可以去问我的姐妹们。”
三秃子“哼”了一声,说:“既然超哥对你好,你为什么要和那个姓赵的勾搭在一起,陷害超哥的兄弟鸣哥,你口里一套,背后一套,是不是想要我掌你的嘴。”
“鸣哥,什么鸣哥,我什么时候陷害他了。”
夏娇沒有反应过來,瞪大眼睛问。
“鸣哥你都不知道,你就装傻吧,你既然装傻,那我就点醒你:鸣哥就是叶鸣,是地税局一分局的叶局长,这下你该明白了吧,你和赵小林为了陷害他,将你和鸣哥在歌厅里搂抱的照片贴到网上去,还说鸣哥嫖了你,还得他被专案组抓了,福哥说了:你既然无情,那就别怪我们无义,你说鸣哥瞟了你,那我们就真的來嫖嫖你看,看你那下面到底值多少钱,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做的……”
他刚说到这里,羞愤不已的夏娇冷不防用力将右手从那两个光头男的夹持下抽出來,抬手对准他的尖脸就是一个耳光。
三秃子猝不及防,这个耳光竟然沒有躲开,气得脸色铁青,对着后面那两个光头男吼道:“操你妈的,你们是两个死人吗,居然让这臭婊子打我,给我抽她,往死里抽。”
两光头男也沒料到夏娇会如此泼辣,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敢打三秃子,不由恼羞成怒,便有一个人揪住她的头发,另一个人便伸出手掌“啪啪啪”地连打了她几个耳光。
夏娇此时已经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也知道自己打了三秃子后,必定会被他们狠揍一顿,因此,她便不再挣扎,也不叫喊,任那两个光头男打耳光,自己倔强地昂着头,怒目瞪视着三秃子。
三秃子摸了摸自己仍然火辣辣的左边脸颊,悻悻地威胁说:“小婊子,你等着,等下到了我们那里,我让我的弟兄们一个一个上你,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号称现在还是黄花闺女的坐台小姐,到底是黑木耳还是粉木耳。”
夏娇听到三秃子这几句话,身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一种难以言表的恐慌感立即紧紧地包围了她:她性格倔强,不怕打、不怕骂、不怕吃苦,但是,她最怕的就是自己的清白之躯被玷污,,要知道,这二十二年來,她为了保持住自己的贞操,几乎做过各种各样的抗争,也想过各种各样的办法,甚至为此不惜得罪很多大老板、大客户,她始终有一个信念: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就必须给自己最爱的人留着,哪怕别人出钱再多,哪怕面对再大的诱惑,她也不会出卖自己的贞操,不会出卖自己给自己未來的爱人留着的最宝贵的东西。
而现在,当他听到三秃子那几句恶狠狠的话语之后,心里立即一片冰凉:因为她知道,三秃子绝对不是在吓唬自己,超哥手下的这些人,除了铁坨、毛栗子等几个老弟兄以外,其他人都是一些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的社会渣滓,超哥虽然平时经常约束他们,不许他们胡作非为,但他们的本性是改变不了的,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是奉了福猛子的命令,要替叶鸣那个混小子來报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什么事做不出來,如果自己真的被他们**了,那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一想到这种生不如死的后果,夏娇不由浑身都簌簌地抖了起來,再也不敢和三秃子犟嘴,同时,她心里只觉得一阵凄苦、一阵绝望:看來,这件事很可能是叶鸣那个混小子指使三秃子他们干的,自己每天都在想念他、每天都在为他柔肠寸断,而且,在她内心里,自己的处子之身,就是想为他留下的,沒想到,他却对自己误会如此之深,竟然还指使人來绑架自己,甚至还要几个人來糟蹋自己,他怎么会是这种人,他怎么会如此狠心、如此绝情,难道,自己以前对他的判断和看法,都是错误的。
不久,三秃子他们就带着夏娇驱车來到了县城西郊的一栋独门独户的民房的院子里,敲开其中的一张房门,里面还有一个同伙在接应,他们推推搡搡地将夏娇推进房里,把她绑在一张椅子上。
然后,三秃子安排两个人守在出租房内,自己便与那两个光头男去到一个宾馆,先打电话告诉了福猛子,说他们已经绑到了夏娇,然后,按照福猛子提供的电话号码,打了叶鸣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