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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但如此,王庸的手掌,还很适时的揉了两下,用很明显的动作,重重地捏了两把。果然,就像是老江描述的那种手感,很大,很软。唉,老江那个挫货,亏他还留恋万分,回味无穷呢?大是大了,可忒软了些,弹xing严重不足,明显是一副被人开发过度的迹象。不行不行,大家兄弟一场,回头得带他一起去酒吧里坐坐,见见世面。
“这,这……”老江一脸痴呆,怔怔的看着这霸气十足的一幕,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渗透了下来。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这下麻烦大了。天呐,小王你也太会闯祸了吧,让你躲来着,不是让你抓人家的咪咪。这大堂里,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起码有十几个监视摄像头来着。虽然,他那个动作,是老江梦寐以求的动作,霸气,威猛,丝毫没有猥琐感。
周琴也傻眼了,原本算计好的,他要躲不开,就大叫大嚷这姓王的保安xingsāo扰。他要是躲开,就与他蹭一下,假装跌倒在地,然后哭[][]叫着说保安打人。但是,万万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会不避不闪,还用双手直接抓住了她的胸口。还恬不知耻的揉搓了一下,捏了两把。
前台那个貌似新来的清纯小妹,捂着发烫的脸,又从指缝中偷偷摸摸的看。
保安队的那帮兄弟,一个个都张大了嘴巴,眼睛瞪成了铜铃状,口水yu滴的模样,都恨不得王庸那个位置上的是自己。虽说那个周琴,貌似个人作风有些问题。但对这群牲口级老油条来说,那又有什么关系?
王庸也是个“久经沙场”之辈,力大势猛,还挺有些技巧。那两下,也是捏得周琴身躯一软,如同一道道麻麻的电流般流遍了她全身。尤其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种突破心理禁忌所带来的异样刺激感,也是无与伦比的。身体本能上渴望他别松开,甚至再用他那特殊的手法再揉搓几下。可理智上,却让她出离的愤怒,脸sèyin晴不定,咬牙切齿地说:“手感很好吧?”
“你问我意见?也就一般般了。大小还行,胜在真材实料没有填充物。”王庸脸sè平静地抽回了手,好整以暇的掏烟给自己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后才在她的脸sè越来越铁青,即将爆发之前诚恳的点评说:“就是略微偏软了些。不过这也没办法,用得多了就这样。”
用的多了,用的多了。这句话,就像是一道魔咒一样,不断在她脑海里反复回荡。让她摇摇yu坠,脸sè由青转红,又由红转白,牙齿咬得嘎嘎直响,瞧她的眼神,就好像是要把王庸生吞活剥了一样。
“噗嗤。”刚才还在为王庸心疼不已的戚蔓菁,终于回过神来,忍不住笑了起来,双眸之中充满了笑意。姿态有些成熟妩媚的,遥遥朝他白了一眼。他的个xing还真是变化很大啊,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身上还有“流氓”潜质呢?虽说那周琴层次差了些,但仅从她身材和外表来看,怎么样都算是一个质量上乘的美女。这摸都给你摸去了,你说两句好听些的话会死啊?
不过话又说了回来,戚蔓菁心中积郁的一股气,在王庸那一手绝活下,顿时烟消云散了,实在是解气的很。原以为,困苦的生活,现实的社会,已经把他心中的骄傲和锋芒都抹平了。只是没想到,他的本质还是和那时候一样,面对任何人胆敢挑衅和攻击时,都会干净利落,用毫不留情的方式打回去。,以周琴那样的为人处事方式,在公司里能人缘好,才叫咄咄怪事呢。果不其然,一个个虽然不敢开口得罪周琴,却都是低下了头,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尤其是保安部的那帮兄弟,更是你一言我一句的起哄了起来,反过来为王庸作证。说什么明明是周琴不小心自己撞上去的,王庸只是本能反应而已之类。
的确,周琴这人很难缠,兴许会对大家记仇。可是,男人之间有男人的游戏规则。一个男人,可以好sè,可以猥琐,甚至可以是个杀人犯。但是,兄弟之间,千万不能不讲义气。否则,很容易会被小团体排挤,从而难以混下去。
尤其是像军队啊,保安啊,社团啊,这些多半由一大帮子男人组成的小世界中,兄弟们讲义气是必然的。有时候为了义气,哪怕是硬着头皮也要上的。再说了,前面还有个王庸在顶着呢。周琴就算是要记仇,要报复,也得先把王庸这块石头给搬了。
接连发生的事情,已经让王庸在这个小团体里,颇有些威望了。连老江都隐隐约约间,好像开始以他为马首是瞻了。
“好,好,你们都很好。我记住你们了。”刘哲狠狠地盯了一眼那几个保安,回头更是冷笑的盯着王庸说:“监控里的那盘录像,我会拿走交给董事会的叔叔伯伯们看看的。让他们也知道知道,我们公司现在已经乱成什么样子了。连一个小小的保安,都能这么嚣张跋扈了。”他倒是想冲上去,给王庸来上那么一两下狠的,彰显一下他英勇无畏的男子汉气概。但是,对比了一下两人的体格和健壮程度,以及那几个似乎立场坚定站在王庸那边的保安们,他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拉出了董事会的威势,来压一下这个姓王的保安。
如此正确的选择,绝对是他的一幸事。如果他真的敢去对王庸来上那么一两下的话,其下场之凄惨,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了。虽说随着王庸年龄越大,脾气见好。却也不是好到那种别人打到脸上来了,还能诞着张笑脸。
谁知道,他开始缩的时候。王庸却是脸sè冷了下来,抽着烟,眯着眼说:“小伙子,你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吗?你区区一个外人,非但想zi you出入公司就当自己家?录像也是你想拿就拿的?你把我们公司当什么了?”
“你!”刘哲一口气差点气得别过去:“我爸是公司董事,占有百分之十二的股份。你说我来公司都不能进出?”
“区区十二而已,又不是百分百?”王庸抽着烟,淡淡的说:“我身为安保人员,任由你胡乱进出,公司财产遭到了损失怎么办?你让我如何和其他八十八的董事们交代?”
交代,交代你个魂啊?刘哲脑子一晕,胸腔之中是出离的愤怒,公司董事需要你丫一个破保安来交代吗?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总裁吗?还有,什么叫区区十二,你以为十二很少吗?那得多少个亿啊,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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