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请君入瓮我想耿书记应该很拿手吧。”常宁笑着把自己心中的主意想了出来,说实话有这样的主意还是最近他研究冯思哲后得出的结果,他发现这小子到了一地之后总能很快的从被动变成主动,而他最常要的手段便是无中生有,往往一件不起眼的事情,但在他的操控之下确可以酿成大事,直至最后成为他上位最有利的助力。而如今他也打算来这么一出。
耿校也是因为着急并未去想太多,如今一听常宁这样讲,他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这便呵呵的笑着,“好,这主意高呀。这样一来,心中有鬼之人就会有所动作,如此马脚一定会露出来的,哈哈哈哈。”
柳自道从仇富贵的办公室出来后,连自己的办公室都未回,而是直接的回到了家中,回到了家中之后了就叫来了儿子,批头盖脸的就是一顿的训斥。“你说你能干点什么,找一个杀手去对付一个人都做不好,你真是一个大笨蛋。”
面对老子的指责,柳大光是一点也无惧意,相反确是一幅很得意的样子道,“爸,你这话是从何说起,谁说这件事情我没有做好了,要知道那个杀手是很专业的,你看看他是宁死不降,他们那一行有那一行的规矩,无论如何是不会出卖雇主的,再说他不是己经死在当场了吗?那我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而且我也托我在市中心医院的一位医生朋友打听过了,那被袭的钟平现在也是十分命剩下了一分,生死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能活转过来估计可能性不是很大了,如此的话,我们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呵呵呵。”
柳大光的话句句在理,杀手己死,被杀者也剩下一点随时可死去的生命,这种情况其实己经是很好的结果了,而要说一切不顺利,皆是因为市纪委的出现,他们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呢,这是让人不禁要多联想的地方,还有市委大院中的那些个遥传也是很让人心烦,这个遥传是谁撒波的,为什么就直冲向了自己呢,这些才是最让人忌讳的地方。
听了儿子的话,柳自道就没有刚才那么冲动了,座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开始想着儿子刚才的话。
看着父亲镇定了下来,柳大光很自豪,他认为自己的话父亲听了进去,心想着可算是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可以替父亲排忧解难了,他怎么能不兴奋。心想着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需要在做一件事情的,这样想着他就来到父亲身边座下,把自己下一步的计划向着父亲讲了。
“不行,不行,这太危险了,我不能让你去冒险。”柳大光听完了儿子的话后,连忙的摇了摇头。
“爸,这事虽然说危险,确是一了百了的好办法,如果我们现在不动手,那钟平真的醒过来了,怕那个时候我们就被动了,就算是想冒险也不会在有那样的机会了吧。”柳大光见自己的主意父亲并不同意,不由的有些急了。
“不行,那也不可以,现在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我看还是容我在想想吧。”柳大光知道儿子的这个主意一旦成功了,那事情就真的算了结了,只是这样做实在太危险,万一要是被人发现事情就大条了。
那柳大光出的是什么主意呢?原来他想借着自己朋友在市中心医院当医生的便利,想着偷偷的遛进钟平所在的抢救室中把钟平干掉,如此只要钟平一死,那便是死无对证,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要说这个主意是不错,只是冒险主义也很高,这万一要是被人发现了,便成了不打自招,那真是无需证据就可证明一切了。
柳自道想着钟平现在己经是奄奄一息,也许不用冒这样的风险,他自己就会死了呢,若是这样,岂不是最好嘛。做事情还是要把风险将到最低才好,事情不到万不得己,他是不会冒这样除的,更何况还是让自己儿子亲身试险呢?
可柳自道不想冒险,事情的发展却逼的他不得不这样做,因为就在第二天上午,市中心医院那边就传来了消息,说是钟平己经脱离了危险,用不了多长时间便可以清醒过来,那个时候一切事情都将会水落石出了。
一听到这个消息,柳自道是吓的椅子都快座不住了,不是说这个人不行了吗?怎么突然间就好转了过来,这可如何是好,这真是天亡我也呀。
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本来就有些魂不守舍的柳自道这会更是吓的不轻,有些慌乱的接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听到的是儿子的声音,“爸,事情我己经听说了,我决定动手了,祝我好运吧。”
说完这些,那边就挂上了电话,柳自道连冲着电话喊了几声喂也是无人应答。双手无力的挂上了电话,柳自道心一狠,一切听天由命吧,他在心中祝愿着自己的儿子把这件事情做好,做成,如此他的心就将彻底安矣。
为了使自己不致引人怀疑,柳自道特意的在办公室中呆到很晚,对外说是处理公务,实际上是制造自己不在场的时间证据。一直忙活到了晚上十一点,估计儿子那边差不多应该动手了,他这才有些神情恍惚的从自己的办公室中走出来。可让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刚刚打开办公室的房门,在门外等待他的就是市纪委书记耿校一行人。
这一行人都穿着纪委特定的黑色西装,一个个表情严肃。一看到这些人,一种不好的预感就袭上了柳自道的心头,只是出于应对之策,他还是硬挤出了一幅笑脸问道,“耿书记,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柳自道同志,你自己做的什么事情你会不知道吗?这个时候了还需要我在提醒你吗?”耿校不买帐的仍然是板着脸孔问向了柳自道。
“啊?这个……耿书记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太清楚呀。”事情到了这个时候,他是装也要装,不装也要装了。
“看来柳自道同志真是岁数大了,这白天刚刚和你的儿子通过电话,商议的事情这才过去了多长时间,你怎么就忘记了呢?”看着柳自道这个时候了还在装傻,耿校真不知道是要夸他演技好呢,还是装糊涂的本领高强。
白天电话之事一说,那柳自道整个人就一个站不稳,向一旁倒去,而早有两名纪委人员站在他左右两侧,适时的伸手将他扶起。“你们……你们竟然监控我的电话纪录?”
直到这个时候柳自道才醒悟过来自己的电话记录被人家给监听了,想想可不是嘛,为什么市委大院会传出钟平遇袭与自己有关呢,感情人家早就监视了自己的电话,他还自以为聪明没有露出任何的马脚呢。而现在耿校这样一说,那不用想,儿子的事情一定没有办好,被人抓了一个现形了,如此的话,他这一刻真是不用在解释什么,一切都昭然若揭了。
看着柳自道说说话自己就倒了下去,耿校也实在不想和这样的人说一些什么,摇了摇头,一声带走,便有人架起了柳自道离开。
至此,随着柳大光在医院被守株待兔的耿校抓获,钟平的案子有了结果,在向上追溯黄老六的死也有了结果,如此,不管是柳自道还是其子柳大光,或是在医院中正在抢救还不知能不能救下来的钟平都将受到法律的严惩。而事实上这己经不是大家所关注的事情了,大家现在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空缺出的兴隆区委书记,市委常委这一位置上,这可是一个肥缺呀,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惦记呢。
而常宁与仇富贵也将在这个位置上展开争夺战,毫无疑问,如果常宁推荐的人胜出了,那在市委常委会上他就会占有优势,相反,仇富贵夺了这个位置,那他与常宁的势力又可以势均力敌了。
冯思哲知道了柳自道落网之后便不在就这件事情关注过多,说到底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县委书记,市里的事情还轮不到他操心,他更清楚,以他的资历,与这个区委书记的位置绝对是无缘的,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去考虑那些做什么,有精力不如放在邱县好好的当好县委书记呢。
时间过的很快,到了一九九五年的六月份,邱县范系的事情基本己经被人淡忘,范系干部也是撤的撤,贬的贬,换上了其它更为适合的人,邱县赖以生存的金矿产业也在冯思哲的关注下,马骏的努力之下取得了很大的进展,照这个趋势发展,到了年底,一定是一个丰收年,邱县所创造的经济价值一定比往年都好,一定会得到市委的赞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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