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龙宗,宗主大殿。
宗主慕容天心坐在首位,两旁有几个长老神色严峻,一个身穿白袍,面容俊朗,却高傲无比的青年站在下方,直视着宗主,毫无拘束之感。
这个青年名叫西门飘雪,贵为神龙宗十大核心弟子之一,二十多岁,就已经是元婴期修为,简直就是受到上天垂怜的天之骄子。
"西门飘雪,据万妖山脉前线传来消息,居然出现了不少四阶妖兽,甚至出现了四阶巅峰的妖兽,那些内门弟子可能搞不定,所以需要你出马,前去镇压兽潮!”
慕容天心微笑着,客气地说道。他的声音轻微,仿佛春天般和煦,可是那似有似无的合体期气息散发开来,却让整方天地都在微微地震动,惊人已极。
"真是一群废物,连几只四阶妖兽都搞不定,还要让我出马,影响我闭关!不过,是宗主大人要求我去,我还敢不去吗?”
西面飘雪耸了耸肩,摆了摆手,有些无奈地叹道。好像让他出关一次,好像失去了十万贯钱似的,极端不爽的样子。
"去吧,不要这么大的怨言,如果你立了大功,回来宗门同样会论功行赏的!”
对于这些核心弟子的傲娇态度,慕容天心没有生气,只是笑着挥了挥手道。
"好吧,那俺就先去了!”
西门飘雪脚步一动,身影如真似幻地闪烁了几次,就已经飘出了大门,不知所踪。
万妖山脉前线,防御长城帅营上空。
一个身穿白袍的仙人御剑而来,浑身不染纤尘,恍若天仙下凡,一股强大的威压散发开来,让一般人禁不住会自发颤栗着下跪膜拜。
樊仁、卿松和一干内门弟子急忙停止了庆功,出来一看,原来是核心弟子驾到,不由大喜过望。
十个内门弟子赶忙拜见道:"原来是西门师兄,我们恭候多时了!”
"西门辛苦了,还请移驾帅营,让我们为你接风吧!”
樊仁和卿松虽然贵为执事,但是在元婴期的核心弟子面前,显然地位还要低得多,急忙客气地邀请道。
"嗯!”
西门飘雪轻哼一声,倨傲地落下地来,走入了营帐,坐在首位,听取大家的汇报。
"什么?一群筑基境外门弟子竟然主动引开四阶妖兽?真是一群傻子,估计死定了!反正现在兽潮已退,我干脆还是回去闭关算了!有什么情况,你们再及时通知宗门!”
万妖山脉,外围区域。
三头大力猿正在飞速追击着,四阶妖兽的威压展露无遗,它们不断怒吼着,遇山过山,逢树撞树,只见得山石横飞,大树折断不少。
前方三拨人马脚步如幻,速度如电,竟然不比大力猿慢多少。从他们的表情来看,嬉笑怒骂轻松无比,毫无一丝逃命的样子。
"大哥,现在这是二三阶妖兽出没之地,对我们没什么威胁,也没有人迹,我们是不是该和大力猿较量较量了?”独孤云一边跑动,一边对东方逸道。
"嗯,我看也差不多了!准备行动,分成两组,一组共同抵挡,一组施展绝招出击!”东方逸对着众人喊道。
远方的张小楚发布了同样的命令,吴鹏飞等人也开始行动起来,纷纷手握宝剑,开始调整队形,寻找合适的地形。
项飞宇是光杆司令,自是不需要找人商量,他继续往深处飞奔,准备再深入一点才开始行动,他可不想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
前两组人都停了下来,各司其职,等着大力猿的靠近。
"嗷——”
大力猿"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红着眼睛盯着这群胆大包天之徒,散发着巨大的威压,让众人都觉得身形移动有些迟缓起来。
好在龙之队每个人经过了炼体,身具凡龙体体质,竟然能够抵挡住这威压,只不过稍微慢一点而已,影响不大,不用待在原地等死!
东方逸早就达到了筑基境巅峰,只差一个契机就能跨入结丹境,战力就可以和四阶妖兽持平,所以,他面无惧色,准备和大力猿来个硬碰硬!
"行动!”
东方逸看准时机,厉喝一声,带着带着五个修为高者,嚣张地举起玄阶宝剑,猛运元力,对着大力猿说:"孽畜,你不是很猛吗?来吧,我们不怕你!”
再次受到这群筑基境垃圾的挑衅,大力猿再也忍受不了,双脚猛顿地面,十几米的身子腾身空中,巨钵般的拳头,劲气迸射,对着东方逸就砸了下来。
拳未至,沙石已经被冲击得到处飞扬,看着这如同泰山压顶的拳头,东方逸一声断喝:"出剑!”
六道剑气汹涌而出,瞬间汇成一道,携着惊天之威,轰然一声,迎向了那从天而降的拳头。
"轰隆!”
犹如彗星撞地球一般,两股巨大的能量猛然相撞,冲击波爆发开来,让东方逸六人如中巨锤,口喷鲜血,往后飞退不止。
大力猿尽管修为更高一个大境界,还是不太好受,内俯震动,被逼退了几步,拳头沁出了几丝鲜血,受了轻伤。
可是,这些鲜血更加刺激了大力猿的野性,猛锤了几下胸口,作势就要冲上前去,把已经受伤的东方逸等人撕裂!
"爆菊手!”
不料,刚刚起步,四人以拳招化剑招,使出了剑灵损招,四道剑气汇合一起,犹如一把钢锹,直击大力猿的后方!
嘶!
大力猿尽管皮肤坚如金刚,可是后面那脆弱之处仍然脆弱不堪,感觉到一股冷意袭来,它不由菊花一紧,赶忙转过身来,看都没看,一拳狂砸而下。
"砰!”
剑气和拳头相撞,发出一道巨响,剑气被截住了,轰然碎裂,大力猿也被打得失去了重心,踉跄了几步。
"爆菊手!”
大力猿身形未稳,东方逸等人又使出了同样的一招,剑气呼啸,对着它的敏感部位迅速捅来!
"噗嗤!”
"嗷——”
大力猿这次可没有这么好运了,菊花顿时爆裂,鲜血狂飙,凌空飞洒,好似下起一阵血雨。
它满面狰狞,眼睛血红,双手捂着后面,惨嚎一声,变着曲调拉了一个八拍的长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