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欧阳无双大师兄和灵龙宗大师兄赖无忌一起伏击项飞宇,结果不敌被杀了!而且消息好像还是从神龙宗王横那边传来的!”吴勇身材消瘦,有些畏惧地躬身回道。
"诺,那个人就是项飞宇!”吴勇说完,用手指着项飞宇。
"嗯?不可能吧?这只是一个练气期五层的废物,怎么可能杀掉几个筑基境巅峰?就算那个东方逸是筑基境巅峰,也不可能办到!”南宫燕有些疑惑了,眼光游移不定起来。
"我们三宗联合,怎么也死掉了接近两百人?”
"据说是我们三宗之人联合抢劫项飞宇不成,反过来被杀掉的!”
"这……这简直就是荒唐!这么多人联合,竟然会被一二练气期五层的垃圾杀掉,就算我都不信,真是废物!不过,不管真相如何,我们也可以以此来做做文章!”南宫燕眼珠一转,看向了灵龙宗的木易。
冰龙宗带队长老倪天,同样是出窍境巅峰修士,他也正在问情况:"我们的人倒是被其他两宗死得少掉,只是你们的阵源石怎么会这么少?我叫你们不是三宗联合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瘦猴样的修士有些羞惭地弯腰说道:"回长老,我们去抢劫神龙宗的项飞宇,没想到这个小子非常古怪,境界奇低,但是战力奇高,反过来把我们抢了!而且,我听说其他人也是这样被抢的!”
"什么?你们真是废物!就是那个练气期五成的垃圾,也能把你们抢了?哼,作为你们的长老,我都是脸上无光!”倪天也是无语了,一时陷入了懵逼当中,气得说不出话来。
飞龙宗、灵龙宗和冰龙宗本来准备联合对敌,给予神龙宗以重创,同时让对方得不到阵源石,在以后的长距离传送阵的发展发面陷入低谷,那就会在四宗的竞争中落入下风。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哪想到神龙宗出了一个练气期的怪胎,不但打破了三宗的计划,还让三宗蒙受了重大的损失。
三宗长老眼睛红了,脸也气白了,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弟子们,大家站好,我们准备回家了!”
彻底了解了情况,江河三大长老内心暗喜不已,这次没想到峰回路转,本来应该全军覆没,竟然大获全胜。
江河觉得两天前被对方嘲讽的气一下就烟消云散了,他得意地看了一下三宗的狼狈样,神清气爽地对三百多个外门弟子喊道。
"江河长老,请留步!我们有点事情想要请教你!”南宫燕和木易都黑着脸走了过来,对江河说道。
"现在历练已经完了,我们应该各回各宗,不知二位长老把我叫住,有何贵干啦?”江河似笑非笑地问道。
"你们神龙宗的项飞宇等人杀掉了我们飞龙宗的大师兄欧阳无双,这笔账你说该怎么算啦?”南宫燕冷笑着问道。
"项飞宇还杀掉了我们灵龙宗的大师兄赖无忌,你说这笔账又该怎么算呢?”木易也是咬着牙说道,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
"我说你们二位没睡醒吧?项飞宇杀掉了你们两宗的大师兄,你们自己信吗?你们看,这个项飞宇只是练气期五成的菜鸟,他可能杀掉两个鼎鼎大名的筑基境巅峰天才吗?”
江河故意吃惊地问道,那表情要有多逼真就有多逼真!
"哼,由不得你不承认,这可是你们神龙宗的人自己说的!”木易很有把握地盯着江河,不容置疑地道。
"谁说的?我们神龙宗有这样的人吗?是谁?”江河不信,反问道。
"是王横!”
"嗯?王横?王横,有着这种事吗?你怎么会和其他两宗的人在一起?”江河转眼看着王横,出窍境巅峰的威压压了过去,眼里有一股压抑着的怒气。
王横心里一颤,他可不敢让江河知道自己联合外人残害宗内弟子的事情,但是就此放过项飞宇这个仇人又不甘心。
哼!就算不是你,我也要趁机陷害你,让你黄泥巴滚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王横心里暗下决心道。
于是,他眼珠一转,暗暗地看了一眼项飞宇,变了个版本说:"由于项飞宇杀了我侄儿王霸,所以我就去寻找他。当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和赖无忌、欧阳无双激战,我就加入了战局。”
"项飞宇,真有这事儿?”江河小河问道。
"哦,因为王横和王霸想要杀我,王霸在大意之下,被我不小心弄死了!后来,我只知道当我们走进一座树林,就被赖无忌、欧阳无双和王横围杀!”
"江河长老,这件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你还有何话说?”南宫燕好像抓住了把柄,狞笑道。
"王横,你是亲眼看着项飞宇凭借着练气期五层的修为灭杀了对方两个筑基境巅峰?”
江河眼露杀机,盯着王横问道,意思是提醒他不要乱说话。
王横尽管还想进一步坐实项飞宇的罪名,但是看到江河那严厉无比的眼神,心里还是虚了。如果自己再说得露骨点,江河绝对会以叛宗之罪拍死自己,就算自己有后台也不行!
王横只好遗憾地说道:"项飞宇虽然境界很低,但是战力的确不低,我被他打伤后,我就逃跑了,倒是没有看到项飞宇击杀赖无忌和欧阳无双。”
王横也是暗藏玄机,虽然说没有亲自看到击杀,可是肯定了项飞宇战力强大!
江河自然听得出王横的弦外之音,心里异常愤怒,但是在外人面前又不能表现出来。他仍然控制不住地怒斥道:
"一个堂堂的筑基境巅峰高手,被一个练气期五层之人打伤,真是丢脸!这也得有人信啦!”
"这是真的,因为死亡炼狱里封印了道修修为,不知道怎么回事,项飞宇的体质异常强悍……”王横有些委屈地辩解道。
"够了!还嫌不够丢脸吗?回去我自会调查清楚,如果我发现谁做出有辱宗门之事的话,哼!”江河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