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明乔跟朋友去了趟美容店,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对面街上停着辆熟悉的车子。
骚包的明黄色加上招摇的车牌,让人不想知道车子的主人是谁都不行。
明乔本来想假装没看到的,旁边的盛听伶却用手肘碰了她一下—— “诶,你看对面是不是你家沈总的车?”
明乔:“好像是。”
盛听伶:“……”
接收到好友无语的白眼,明乔弯唇笑了笑,“走吧,管它是谁的车,反正不是我们的车。”
“你怎么这么好脾气?刚才隔壁说的话,你没听到?” 明乔:“我又不耳聋。”
说来也巧,刚刚何婉婉就在她们隔壁房间。
十句话里面八句不离明乔,且一句比一句难听。
盛听伶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何家大小姐背地里是这种满嘴谎话脏话的货色。
她为明乔抱不平:“你才是名正言顺的沈太太,你能不能支棱起来?!” 明乔:“知道了知道了。”
敷衍得有够明显。
盛听伶又是一阵无语,索性闭嘴。
两人随后找了家餐厅吃晚饭,明乔的堂妹明灿也来了。
盛听伶吃着吃着想起下午的事,又忍不住嘀咕:“你姐要是在古代,有当宰相的气质。” “啊?”明灿愣愣的,“什么宰相?”
盛听伶白了身边的人一眼,又愤愤道:“肚里能撑船啊,人家就差当面指着她的鼻子骂了,她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明灿:“你说何婉婉和沈迟礼啊?”
“还能有谁?”
“我姐不是没反应,她是压根不在乎。” “为啥?”
“她心里还想着霍……”
明灿才刚说出一个姓,明乔如有实质的眼神就落在了她脸上,吓得明灿连忙把后面两个字收了回去,还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盛听伶一怔,直觉自己错过了什么大瓜。
她转向明乔,用眼神询问。
明乔淡定如斯:“你看我干什么?”
“你妹妹刚才要说谁?霍什么?你心里居然藏了男人?”盛听伶满脸都是震惊。
在她的印象中,明乔生性冷淡,不相信爱情,怎么会惦记男人呢?
明乔也给了否定的答案:“你别听灿灿瞎说,我心里哪有什么男人。”
又或者说,本来有,现在没了。
可能是因为吃饭的时候明灿提起了那个人的姓,晚上明乔做梦就梦到了他。
还是那个场景,反反复复找不到出路。
这一次还多了另外一种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
明乔从梦中惊醒,发现真的有人压着自己——是沈迟礼。
她的睡裙已经被撩到了腰间……
沈迟礼大概是外面刚回来,身上带着一股寒气,掌心更是冰凉。
被他碰到过的地方起了一蹭鸡皮疙瘩。
明乔抓住沈迟礼作乱的手,“你有病?”
“你就是药。”沈迟礼嗓音低沉,极具魅惑。
明乔皱了皱眉。
刚才的梦到底是给她带来了一定的影响,此刻心情有点烦乱,迟迟不起兴。
沈迟礼也不知道抽什么风,今晚格外有耐心地跟她耗着。
后来明乔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沈迟礼背脊一僵,“你找死!”
某人无风还要起三尺浪呢,她这么挑衅,今晚别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