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至,每年的这一天,都是苏丹的传统节日——火神节,庆祝收获,用于祭祀,祈福求得来年的风调雨顺,人民平安幸福。
当苏丹整个国家都在为这一天庆贺之时,一个人也早已按捺不住要准备动手,而这个人就是哈克,事情要从几天前说起。 秋至这一天,法比奥上位以来的第三次参加这一活动,这一年,跟前二年不同的是,分裂的苏丹已经成为一个独立自主的国家,金矿和石油在何云飞的帮助下,法比奥已经完成重回夺到了手里,这无疑于对m国等列强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一块嘴里肥肉就这么没了,他们无论如何都不甘心也不愿意将此放手于人,m国的特使甚至鼓动苏丹的国太傅哈克,出资提供军火让他推翻法比奥的统治,扶植他上位。
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讲明了为何哈克会这般上窜下跳的原因,他需要独掌大权,可要让民众起来支持他推翻法比奥的统治,又似乎有些困难,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法比奥人心尽失。
到时候一呼百应,如摧枯拉朽般推翻法比奥的统治。
哈克坐在自己的别墅客厅里的真皮沙发上,面带笑意把玩着手上晶莹剔透的酒杯,别墅的客厅里并非只有他一人,来自多特的将军坦纳,他这次来与哈克谈合作的。 要说坦纳也是苏丹叛到多特的一员将领,自从被司马光辉扶植坐上将军的位置后,与司马光辉可谓是狼狈为奸,大有相见恨晚之势,他们这一次是分兵两路,司马光辉和司马南两父子去到上官宏远寻求合作,而坦纳自是到苏丹找哈克要求联手。
他们不断扩张自己的实力完便有目的而为之,司马光辉不知从何消息得知,达尼是死于龙傲天之手,而龙傲天也一直在寻找着机会要自己的命。
以司马光辉的贪生怕死,对于龙傲天来找自己的麻烦,当然不会就这样心甘情愿被他盯上,有段时间司马光辉也是食不甘味,夜不能寐,护卫贴身保护生怕那天龙傲天出现,来个突然袭击要了自己的命。
可龙傲天就像消失了一般,很久没见他出现,司马光辉也觉得一味的防守也不是长久之计,最妥当的办法就是寻找合作伙伴将自己实力不断增强,这样以来,不光龙傲天,就算何云飞和他一起,自己也不用担心。
坦纳也被他差遣到苏丹找到以前的老朋友哈克,听哈克在苏丹已经混得不错,早已是位极人臣的位置,坦纳便想着找个大靠山为将来留条后路。 要说以前的关系,哈克与坦纳还真的没话说,两人可谓好到穿一条裤子,但现在却不同,哈克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亲,坦纳却是一个逃亡海外,虽说现在手里有些兵权可是跟哈克比起来还是要差上不少。
说起话,难免会有几分隔阂,要换做以前,哈克理也不会理这家伙,但今时不同往日,前几天,法比奥在大牢为了亚雷克的事情,当众斥责了自己,这也让他感到了危机。
再加上m国的特使不断催促,也让哈克下定决心,为了自己的后半生的幸福准备搏一把。
“你打算推翻法比奥的统治,由你来当国王?”坦纳要不是流亡这么年见惯打打杀杀,还真被哈克的话吓了一大跳,就算是这样,坦纳也稍微的一惊,很快又平静下来看着哈克问道。
哈克也不怕坦纳传出来,这里是他的地盘,他在把话说出来就打好了算盘,只要坦纳不答应自己,哈克是绝对不会让他活着离开这个地方。 坦纳犹豫了一阵子之后,还答应了哈克这一个要求,这倒让哈克无形的松了口气,要知道杀人虽然简单,但是一条船的伙伴却不好找,如果能将坦纳拉上一条船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很好,为我们合作干杯!”哈克心满意足的将手中的酒杯与坦纳碰了碰,笑盈盈的说道。
坦纳将杯中的残酒一饮而尽之后对哈克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秋至。”哈克不自觉看一眼墙上老式的日历牌,今天离秋至还五天,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秋至,因为出于对危险的敏感,他隐隐的感觉到法比奥已经对自己对手了,如果自己不能先下手为强的话,很有可能会被他先发制人,到那个时候就麻烦了。
坦纳思考片刻后,很肯定的回答道:“五天以后,我将军队拉过来,不过,到时候如何能够秘密潜入进来,还需要你的多多的帮助才行!” “这个简单!”哈克贵为皇亲,手里有着无尚的权力,别说一支军队就是再来几支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坦纳满意的笑了几声,对哈克说道:“到时候你做了国王,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一个无耻的家伙还没帮忙,就盘算着该如何去谋求自己的那份好处。哈克愤愤不平的想着,不过,以他的老谋深算可不会因小而失大,他还需要坦纳手里的那一支力量,在行动之前,尽量不能跟坦纳闹翻,至于以后,还是等以后再说。
头脑转了几个圈,哈克脸上的笑容始终不改的看着坦纳,似乎是在倾听着坦纳的话,其实在心里早将他骂了个千万遍,
“事成之后,你的那份绝对会超乎你的期待。”哈克对坦纳承诺道。
坦纳却老成事故将大手一挥对哈克说道:“我们无口无凭,好歹也要立个字据,到时候,你要不认账了,我也好拿这个凭持与你打官司。”
哈克面部微微一抽紧,他明白坦纳是在跟自己谈条件在防着自己,旋即,他又恢复了过来,对着坦纳笑道:“可以。”
说罢便唤来管家拿来纸笔,在上面刷刷写了几条之后,签上了自己的大名,他就是要让坦纳明白他合作的诚意,坦纳看罢满意的将字据折了几折,往口袋里一揣笑道:“其实吧,我也不是信不过兄弟,只不过,你也知道这年头,还是小心的比较好。”
“这个自然。”哈克皮笑肉不笑敷衍了两句后对坦纳说道:“好了,我们也该着手准备了,不然,到时候来不及,可虽怪我对事不对人啊!”
“这个你放心,这事情也不关系到我嘛,我是不会让你失望的。”坦纳哈哈大笑,可他心里早看透哈克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明知立下字据也不能约束于哈克,这么做无非就想恶心恶心他。
坦纳的真实想法是将法比奥推翻后,趁乱再将哈克杀死,自己趁着苏丹无主再趁乱谋得政权,此等一石二鸟的毒计也亏他想得出来,。
两人各怀鬼胎,好歹也算是把事情谈妥,之后两人又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了些闲话便各自准备自己的事情,秋至这一天,对于他们而言,是一个关键的日子。
一个礼拜眨眼而过,这几天里,哈克如约将坦纳多特运输过来的兵士接入自己的早就安排的军营里,给他们换上苏丹人民军的军服,以蒙混过关。
哈克也早打听到,法比奥在这一天按照以往的规矩,换上苏丹传统的民族服装出席祭祀活动,到时候,还要代表苏丹的人民去祈求上苍的祝福。
到那个时候,他们就会带兵进行哗变,按照早以拟好的谴罪书去质问法比奥,而他这么做也不是无的放矢,就是要罗列出法比奥的错误,当众逼问法比奥哑口无言后,让法比奥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从而也可名正言顺的将法比奥哄下帝位。
哈克的算盘打得不错,他也明白其实有着许多不可确定的预计的因素,比如像何云飞,前段时间据他的安插在皇宫的眼线汇报,法比奥国王与何云飞几人大皇宫大殿里密谈了很久,而更命的是,当他问遍所有眼线之后,竟然没有一个知道他们之间谈得到底是何内容。
不过,从法比奥情绪上来看,他似乎忘掉了前几日斥责自己的事情,对待自己和平日没有太多的区别,但越是这样,哈克越是担心,以他的老奸巨滑怎么可能被表像所欺骗,最起码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亚雷克自从被法比奥国王释放以后,一直在接受精心的治疗,自己想前去探望一番顺便打探些消息,可没进门就被卫兵拦了下来,说是没有国王陛下的允许谁也不见他,惹得哈克勃然大怒,依然无果,也只好灰溜溜的回来。
一连几天的忙碌,不断试探哈克始终没有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结果,他不明白是,到底是那里出了问题,周围设的眼线却连一点儿消息了也打探不到。
他隐隐的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如果不尽快出手,那么很有可能会被法比奥的干掉,秋至这一天也变得犹为的重要,生与死,成与败,就在这一天。
不过,哈克有了坦纳帮助,心里多少有了些底,再加上手上原来的有得力量,就算逼宫的计划失败,撕破脸动起手来,也完全有实力相互之间较量一下手腕。
“法比奥,你这个国王算是当到头了。”哈克看着日历上写得秋至两个字,低沉且凶狠的说道。
一切,都会秋至这一天发生,任何人的命运也因此为之改变,当然,法比奥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