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如同斗牛,血红的双眸,鼻孔里喷出热气,双拳攥得咯咯直响,内劲在筋脉里流动,身体像是无数条小虫在流动,在场的人都知道他们是要拼命,
谁知两人刚要交手,就听外面传來一声断喝,“够了,多扎克,你还嫌脸丢得不够大吗,”何云飞等人顺话音望了过去,从房间的外面在保镖的簇拥下,进來几位大佬级的人物,
年纪都在四,五十岁左右,穿戴极其奢华,都是些国际寡头,所干的都是些自己升官发财让别人破人亡的恶事,可惜的很,到现在还是一路顺风顺水,他们就是控制着北非的所有资源的国际寡头,要做得也是让军阀们自相残杀,借此牢牢的控制北非的资源, 丰富的矿产资源并沒有让那里的人民带來富裕的生活,却让他们陷入无尽的战乱的苦难之中,而这些寡头们就是幕后的推手,何云飞极其厌恶的看着他们,眸子里闪动着抑制不住的愤怒,
心中难以平息的愤怒,理智告诉他不能动手,强忍愤怒静静的呆在一旁看着这帮鸟人有什么话要说,D国寡头乔布,老派的英国绅士装扮,严谨的外表难掩狡诈的风格,
“韦德森,看到你平安回來,真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乔布操着浓重的英国南郡的口音,主动的跟着韦德森打着招呼,他是极端势利的人,对于有用的人当然努力的团结,沒用的人一定要极力打压,
韦德森的国际影响力,也是他的被那些杀人魔王俘虏以后得以保全性命的原因,谁也不敢对于一个徒弟徒孙布满欧美金融体系的塔尖,呼风唤雨的人物下手,如果有人敢这么想,那么他一定是疯了,
韦德森混迹于上流社会多年,对乔布的虚情假意又怎么会不清楚,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幸亏你手下留情,我的老命才不至于丢在北非,” 乔布那会听不出韦德森冷嘲热讽,心计颇重的他脸青一阵白一阵后,强挤出一丝笑容,只是拿着烟斗一个劲的抽着烟,沒有吭气,
多扎克在这几个人的面前,完全是一副马仔的模样,低眉顺笑的讨着自己的主子,生怕惹得他们不高兴,何云飞起初在韦德森的引荐下,他们为探虚实來了个避而不见,派多扎克去摸摸他们的底子,
多扎克非但沒能摸出何云飞的底,反被激怒让自己手下与对方大打一通,无聊的打斗只是浪费这些以分秒计算挣钱寡头的时间,他们再也不在躲在幕后,走了出來想亲自会会何云飞,
韦德森极力推崇的年轻人,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他们表示非常的好奇,不过先前几次在北非把他们的安排计划,搅得一团糟,从一个侧面來讲,也让他们不敢轻视何云飞这小子,
“小子,说吧,你想怎么样,”M国的多尔是个急性子,虽说自小生在美国,可长相却是北欧人的模样,也许刚从海滩度完假回來,被强烈紫外线的阳光照得脸通红再加上浓密的毛发,给人一种鲁莽激进的印象, 韦德森不便参与何云飞与他们的谈话,并不是不敢而是他觉得自己老了,打打杀杀的事情也只适合年轻人,他出现在这里完全是为了何云飞牵线搭桥,至于何云飞跟寡头们怎么谈,谈得结果又如何并不是他所关心的事情,
铁柱将刚才为了打架方便脱去的衣服,逐一的穿上后,身上的杀戮之气消散的无影无踪,退到了何云飞的身后,普通的长相,再加衣衫掩盖结实的肌肉,让人很难想像刚才的他跟一名身高二米的巨汉较量,而且不处下风,
何云飞将不满的情绪收了收,重新坐回到了谈判桌前,面对着几位大佬级的人物沒感到丝毫的紧张,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的说道,“我希望你们能够让北非远离战乱,”
“呵,來了一个和平大使,”D国寡头代斯不咸不淡的插嘴着,也难怪他会说一句,在场的寡头们听到何云飞说出这番话來都感到很是不爽,什么叫让北非远离战乱,妈的,分明是嫌自己沒机会染指,想找他们重新划分地盘,
面对冷嘲热讽,何云飞并沒理会,他希望在那里远离战乱,最起码可以让他在那里建立起一个金融的帝国,将韦德森的宏图伟业变为现实, 纷争不乱的土地也需要和平才能有更好的发展,而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们,只知道将财富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上,根本就不理会别人的死活,
“少说废话,看在韦德森的面子上,你想从那里分得多少的好处,”M国多尔以为何云飞故意摆出高姿态,只是想多分得一杯羹,“说个数,我们考虑考虑,”
看着他们贪婪的嘴脸,何云飞感觉都要吐,极不耐烦的伸出一个指头,
“一成,”几位大佬觉得这个价码还算合理,毕竟,韦德森的面子也好歹也要给的,一成的利润一年也有将近二,三十亿,他们有些舍不得,但好歹能结交韦德森,也算是物有所值吧,
何云飞晃动着手指,表示着他们误会了,“我的一根手指并不是一成,而是全部,” “什么,”几位大佬瞪大双眼,感觉他们的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他们沒想到何云飞胃口如此之大,竟想独吞所有的好处,连汤都不给他们喝,
“小子,别太贪婪,上帝会惩罚你的,”L国的费尔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开口上帝闭口祈祷,假仁假义的他整天慈悲为怀的嘴脸,其实他比谁都要贪婪,如果有报应,他第一个就应该受到上帝的惩罚,
“我说过,将矿产还给那里的人民,退出北非,(色色 ”何云飞说出自己的想法,不过他也知道这个想法对于这些大鳄而言只是一个童话,他们根本就不会同意的,
“小子,你疯了吧,趁我们沒有发怒前,你还是滚,”M国多尔都骂了出來,要不是他知道自己不是何云飞对手,不然的话一定动手了,
铁柱和蒋风南最容不得有人敢对何云飞这样说话,多尔的话刚一出口他们的就已经一个箭步的冲了上去,看架式非得把多尔的嘴巴给撕烂不可,多尔吓了一跳,赶紧躲到保镖的身后,希望他们能替自己抵挡抵挡,
“风南,铁柱,不要放肆,”何云飞并不想把事情闹大,看在韦德森的面子上,他还不想把事情闹到不能收场的地步,及时的叫住这两个冲动的小子,但语气中并沒半分责怪的意思,
蒋风南和铁柱又像一阵风一般回到何云飞的身后,像两尊铁塔般分立左右,面容如石刻般冷峻,稳稳的站着如同沒有行动过一般,
“你们终会死在你们的贪婪上”何云飞像个预言大师,对着这帮鸟人说出让他们感到不安的话,
“來人啊,送客,”
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谈不拢,也只请其出门,何云飞知道这一次自己來错了,他初來抱着良好的初衷,他并不想杀戮,一但开战,又有多少人要家破人亡,
何云飞不再是一个无牵无挂的人,他有家有口,心里想得更多的是亲人,想想自己,想想别人,何云飞都觉得如果能够谈判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动武的,
“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辞了,”对方已经下了逐客令,何云飞也自知不便多待,缓缓的站起身來就准备往外走了出去,
背对着一帮鸟人,他并不怕他们偷袭,如果他们一味的想找自己的麻烦,何云飞不在乎将这里血溅十里,用最直接的方式杀掉这帮寡头们,事后自己可以脱身,但韦德森的话可能就会有麻烦,
从大局着想何云飞都觉得最好不要轻易的出手,
“对不起,云飞,我沒能够帮上忙,”韦德森带着些歉意的表情说道,最初來时,他跟何云飞商量了一下,就是想让这些寡头们退出矿产的纷争中,那怕事后用钱补偿他们,只要他们不再为祸一方,花个几十亿对于韦德森还是值得的,
何云飞看着韦德森淡淡一笑,摆了摆了手回道,“义父,你做得已经很多了,我今天能有这一切,多亏你的帮助,别太自责,我向你保证,他们会为自己的贪婪付出惨痛的代价,”
韦德森爽朗的笑了起來,满脸挤满了褶子,他知道何云飞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他觉得自己该做得已经都做了,剩下來的就该好好的看戏了,
“风南,通知任司令,接下來就要看他的表演了,”何云飞早就留了一手,前脚刚离开谈判桌,后脚就让蒋风南开始突然袭击,杀戮他并不喜欢,可是如果用杀戮可以换回和平,他愿意去试一试,
蒋风南点点头,拨打了任光的电话,并用简短的语言将何云飞的命令传达了给他,
“我的私人飞机还在机场等着我们,”韦德森指着不远处的飞机场,那是私人的机场,是寡头们出资修建的,停得都他们的私人飞机,
“我们也要尽的赶回去,那里形势很危险离开太久的话,恐怕会出现问題,”何云飞大手一挥说道,“兄弟们,我们走吧,”
铁柱嗷嗷叫着,他是标准的军人,只要有仗打比过年吃饺子还要高兴,不光是他,就连不苟言笑的蒋风南也是一脸的期待,希望尽回到那片战火纷飞的土地,/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