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飞丢了一句话后便要和老雷离去,吴天站起身阻止道,“谁让你走的,我有让你走吗,”
老雷转过身來轻飘飘的掏出一枚共和国徽章在吴天眼前亮了亮,表情严肃的问道,“你觉得这个理由合理吗,”
吴天望着老雷手中熠熠生辉银质徽章,他艰难的咽了口水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立刻化为了乌有,吴天军人出身对于老雷手上这枚共和国至高无上的荣誉并不陌生, 这枚银质的共和国徽章名叫勇者之勋,是国家用奖励在危难时刻挺身而出保护国家,人民安全的做出的奖励,这枚徽章可免共和国的免死金牌,不光是自己,还能让持徽章者认为有必要拯救的人,除了十恶不赦之罪之外都可以获得重获自由的机会,
也正是如此也足以显示其珍贵性,建国后到现在为止得此徽章者不满十人,老雷就是其中之一,军人大都以此为荣,可要想得到这枚徽章可沒那么简单,
吴天嘴角抽搐着眼巴巴的看着银质徽章,尴尬的挤出笑容自找台阶道,“好漂亮的徽章,”
“是你这辈子也无法的企及的高度,”鄙夷的目光瞧着吴天,老雷冷冷的说道,
何云飞看着刚才踹他的一脚的矮个警察上前一步笑着问道,“刚才是你踢了我一脚吧,” “这,,,”矮个警察被何云飞浑身散发的煞气压迫的呼吸急促起來,他后悔自己好好的怎么会招惹面前的煞星,
“什么,,你敢踢我少爷,”李志一听矮个的警察敢踢何云飞,无名的火蹭的一下就从脑门上窜了出去,也不管是否在哪儿,一把揪住矮个警察的衣领就饱以一顿老拳,
打归打,李志也沒再太敢太狠手,不然以他那双铁拳沒几下就要了矮个警察的命,即便是这样李志自信为用平日里十分之一不到的力气也让矮个警察吃了大苦,沒多久就被打得跟猪头一般,
在场的警员也好在一旁看着谁也不敢上前多管闲事一步,老雷做为他们的靠山,一个小警员谁敢上前多管闲事,就算老雷不做何云飞的靠山,以他在宁海的影响力,又岂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饶命,”矮个儿警察有气无力的说着,脸色青紫浮肿,门牙断了半截,血水顺着鼻腔和嘴边流了下來,样子要多惨就有多惨,完全沒有了刚才的威风, 李志瞧他这副德行也失去再修理他的兴趣,把他往地上一丢,啐了一句唾沫骂道,“真是沒用的东西,”
“吴局长,我们后会有期,”何云飞冷冷的看着吴天,皮笑肉不笑的打着招呼也沒等他反应就跟老雷一起离开,理也沒理还在发呆的吴天,
“局长,你看,”陈骏也在场,见何云飞大摇大摆的离开,心里很不是滋味凑上去问道,谁知道吴天正是一肚子邪火沒地方发,见这家伙凑了过來,想也沒想抬手就是一个耳光,“你他妈的问我,我他妈的问谁啊,”
陈骏捂着脸无辜的看着吴天,知道自己马屁拍到了马蹄上,心里有苦却难言,无奈的只好将满腹的委屈埋藏在心里,
吴天阴沉着脸比家里死了人还要难看,打完陈骏一个耳光,未怒难平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谁也不知道他骂了些什么,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吴天的手机响了,他看也沒看接了电话道,“谁,有事说,”
“吴局长,好大的火气,”打电话正是司马南,谁知道电话刚一接通就感受到了吴天扑面而來的火气,当他从吴天的嘴里得知何云飞被老雷救走时,他胸中沒來由的火气蹭的一下跳了起來,骂道,“你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能放任何云飞被人救走呢,”
“我他妈的怎么知道啊,”吴天气愤的脱口而出道,在场的以陈骏为首的警员们明显感受到压仰的气氛,再顺天将迁怒到自己头上,见势不妙赶紧的溜了出去,偌大的审讯室不一会儿就只剩下吴天一人,
砰
吴天将手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新款HT手机立刻摔成了四分五裂,过于激动的他浑身抖着不停,一个人像个十足精神病人不干不净的骂着, 何府,何云飞几人回到了家中,家中老小才从忧烦中恢复过來,徐梦娇红肿的眼睛像是哭过,显然是为了何云飞被抓一事而感到忧伤,
“对不起,让你们操心了,”何云飞走到他们面前,带着歉意的笑容说道,“我也明白自己不应该这么冲动,”
林萍还沒开口,一向严肃的何守业的并沒有何云飞想像去责骂他,而是淡淡的说道,“云飞,别太自责了,如果换成我,我也会这么做的,”
何云飞略带惊讶的看着何守业,他断然沒想到父亲竟会说出这番话來,抬起头看着他眼神充满着意外,何守业见他如此的意外,缓缓的解释说道,“我一向教你与人为善,谨言慎行,但如果人都欺负到头上就不能再忍了,”
何守业的理解的话语让何云飞很是感动,也让他对于父亲还有徐梦娇的愧疚之情多少得到缓解,目前的情况并沒有得到缓解,司马南并沒有按照原先的约定离开宁海,反而变本加厉的想把关之山也给拖下水,跟他坐同一条船,关之山何等的老奸巨滑,江湖经验丰富的他并未跟司马南着表明立场,而是静观其变,
这一切都是老雷在路上告诉何云飞的,通过这件事,也从侧面在警告何云飞对于司马南的战斗是只能胜不能败,一败的话,墙倒众人推,关之山很有可能就帮助他打压自己,
这些(色色 还不够让何云飞头痛,更让他头痛是上次在学校礼堂现身而迟迟未见行动的河上真野,这家伙从日本回來,而蒋风南却一直无声无息的,何云飞大胆的猜测着蒋风南已经被他给劫持,
要换平时河上真野或许还沒那么容易抓住蒋风南,可身负重伤的蒋风南就另当一回事了,河上真野很有可能利用了他这一点儿,趁机将蒋风南擒下,
想到宁海错综复杂的形势让何云飞的脑袋隐隐开始了发痛,蒋风南是何云飞的左膀右臂,他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就同断了一臂,这一点河上真野又怎么会看不透,
“云飞,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徐梦娇见他眉头紧锁,眼神游离飘乎不定,怕他才从警局回來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
“哦,我沒事,”何云飞下意识的躲开了徐梦娇摸自己额头的纤纤玉手,并不想把自己心事说出來,除了说出來徒增烦恼以外并沒有太多的用处,
“老雷,我想跟你说件事,”老雷站一旁并未多言,徐守业夫女虽说不认识他,但见他跟着儿子一起來,猜测着他是何云飞的朋友也就沒再问老雷情况,
老雷冰冷难以靠近的模样也是何守业夫妇不想过多理会的原因之一,不过何云飞开口,老雷多少会卖他个面子,“什么事,”
“我想让你去打探河上真野的下落,”思考再三何云飞愈发的肯定蒋风南已经落入了河上真野的手中,所以有必要第一时间要摸清楚河上真野的下落,从而做知已知彼百战不殆,
云飞平安归來,正和老雷商量着事情,何守业夫妇刚才悬着的心也放了下來,也不再待在客厅里牵着手回到房间,何守业夫妇恩爱了一辈子,手牵着手宛如情侣般的举动在外人看來无不羡慕,
徐梦娇被冷落在了一旁,女人心思细密尤其是孕妇更是容易敏感,她见何云飞躲开了自己的关心,以为他烦了自己不免有些伤心,越想越伤心,不经意的眼泪从眼眶流了出來,
何云飞和老雷正谈得起劲,却见徐梦娇哭了起來,奇怪的问道,“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
“你是不是烦我了,”徐梦娇沒头沒脑的问了一句让何云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话來,
这一句话让当了一辈子光棍像个冰块的老雷也不禁露出了笑容,这丫头实在太可爱了,为了何云飞的一个不经意的举动竟会难过的哭起來,他也知道自己当电灯泡的瓦数实在太亮便提出告辞,走之前让何云飞放心,这事情就包在他的身上,
何云飞送老雷出门后折了回來,见徐梦娇一个人坐沙发上落泪楚楚可怜的模样,不免心生爱怜之意,上前一步安慰道,“傻丫头,你是怎么了,怎么好好哭起來了,”
人都说怀孕的女人会变笨,这话按在徐梦娇身上一点儿也不错,她以前是个多么独自坚强的女子,可是怀孕以后,一心只想让何云飞好好的照顾自己,前几天一直为何云飞被抓一事烦恼不已,好不容易等到他回來了,可他一直沒有理睬,
更甚者,徐梦娇想上前表示一下关心,可沒想到何云飞竟然会躲开,这一下她彻底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了出來,而且越哭越伤心,越伤心哭得声音就越大任何云飞怎般的劝说都无济于事,
“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现在怎么哭这么伤心,”徐梦娇哭声惊动了房间里的何守业夫妇,他们急忙走了出來看见徐梦娇竟然哭得很伤心,
林萍心疼的上前将徐梦娇揽入怀中,好言安慰道,“怎么了,是不是云飞欺负你了,说出來,妈替你做主,”
欺负她,何云飞无奈看着徐梦娇,自己一直把她当做自己生命一般,又怎么会欺负呢,而这时徐梦娇脸上含泪的模样又平添了另外的风情,宛若一朵哭泣的百合,/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