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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吗?”她眼神炽热,声音轻柔的望着我。
原本我只是想要以男人的优势调戏一下她的,却没想到这妞居然不按套路出牌,这让我差点儿没扛住,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距离的咳嗽了起来,朝她连连摆手。
耳边顿时传来了她幽怨的声音:“禽兽不如,来真格的就犯怂了?”
这话说的挺违心,所以我倒是庆幸自己刚才的判断,毕竟现在这妞可是我的靠山,绝对不能因为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而再去得罪她。
我饶有兴趣的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颔首望着她岔开话题道:“好吧,那咱们就聊点别的,最近港市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情?我刚结交的那位国安的朋友可是被紧急调到了港市了。”
“港市?”
上官轻渐渐收敛了之前的表情,转而无奈的朝我摇了摇头道:“所以说呢,一旦遇到群魔乱舞的年代,什么玩意儿都想进来凑凑热闹,根据我们获取到的最新情报,有人准备在那边策划一场暴l,因为背后是有国w势力插手的,所以国央便将这个紧急的任务交给了国安去处理,毕竟他们处理这种事情更专业一些。不过你放心,你的三合会基本上都在我们民调局的监控范围内,目前并没有发现你们的人与那伙人接触。”
我颇为不解的摇了摇头道:“这年头居然还有人搞这种事情,难道就不怕将来遗臭万年?真是搞不懂。”
上官轻朝我摆了摆手道:“搞不懂就不要懂了,z治这潭子水有多深,我们可都是清楚的很,我劝你最好别去掺和,别弄的打不着狐狸惹一身骚。”
我从口袋里面摸了根烟,正想说什么,当我的视线投向她的腹部时,心里面却没来由的一颤,她?
似乎是意识到了我的目光,她居然炫耀的站起身,朝我挺了挺肚子朝我狡黠一笑道:“要不,等我把这孩子生出来你带他做个亲子鉴定?”、
我心里面暗骂了一声操,不会这么巧吧?
难道进门的时候瞧着她穿的这么宽松,我还以为她晚上习惯这么穿的呢,这会儿听她这么一说,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感瞬间涌上心头,该不会真是我的吧?
似乎是决定将这份令我极度尴尬的神秘进行到底了,在调戏我过后,她居然没在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而我自然是不好去询问的,毕竟这事儿的源头很有可能的我造成的,如果她说的是真的,无论如何,我都得尽我自己所需要尽的责任。
上官轻岔开话题,转而严肃的望着我,颇为不悦的道:“我之前就嘱咐过你了,赵家有问题,让你不要在这个时候搅和进去,你现在清楚了,赵家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弱,你啊,这次实在有点过分了,在人家婚礼上把新娘子的堂叔打死不说,居然还将新娘子给绑架了几个小时,所以,你觉得赵家这次安排人搞你,你冤不冤?你可是让他乃至整个赵叶两家在外人面前都抬不起头啊?就凭这个,人家要杀你,我看一点都不冤。”
我面色冷淡的听完她说的话以后,开口道:“冤不冤的还两说,都说苍蝇不叮无缝蛋的,你说我这只苍蝇难不成真的无端的去找别人麻烦?”
上官轻叹息了声,一脸无奈的望着我道:“那你打算怎么办?人家赵家可真不是软柿子,那个元葵你应该认识吧?可你知道他是谁吗?”
元葵先生?
提到元葵不由的让我想起了吴狄,这一点是最让我记忆深刻的,关于一切与吴狄有交集的,我都认为不是简单人物,而元葵这个人所给人的感觉,也绝非等闲之辈。
百岁?
那老家伙居然保养的那么好?
不过想到吴狄似乎又觉得没什么了,毕竟,根据飞僵胪君所活,吴狄那可是活了两千多年的存在啊,而他表面上看起来却是跟我差不多的年纪。
我惊骇之余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清楚。
上官轻冷哼了声道:“你要是知道,估计你之前就不会那么干了,这个元葵,看起来虽然只有四五十岁的样子,可我却明确的告诉你,他的实际年龄绝对超过百岁,知道现任国央智库的大拿是谁吗?”
我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闫长青!”
“不认识。”
“你认不认识他并不重要,不过我可以确切的告诉你,根据民调局中的绝密文件里面封存的,这个闫长青今年已经八十二岁了,而他在当初入籍资料的时候所填的信息中,显示他是个孤儿,而当初领养他的人,就是元葵,他的原名叫元葵山。”
元葵山?
我疑惑之余,上官轻给予我解释道:“根据我们民调局内部的推测,他之所以改名应该是犯了当时执杖者名字的忌讳。”
上官轻一说,我顿时想到了她说的是哪一届执杖者了,颇为不可思议的笑了笑道:“没想到这个元葵先生居然隐藏的这么深,那么这么说他应该是算是前任帝师了吧?想不明白,他这种级别的大人物,为何要躲在背后操控赵叶两家呢?怎么看南粤的宋家似乎都比他们有实力吧?”
上官轻双手负胸的靠在了衣橱旁边,朝我冷笑着道:“我都这么说了,你居然还这么轻视赵叶两家,你啊,现在确实是太膨胀了,别等那一天真的碰到了钉子,给你扎回原形。”
“真有你说的那么邪乎?”
“真实情况是比我说的还要玄乎,我还是之前那句话,真正的毒蛇总会隐藏在暗处,等待着你放松警惕之时会伸出头来给予你致命一击,而那些跳出来的猛虎反而不足为虑。”上官轻一脸正色的朝我道。
我单手撑着下巴,沉思了片刻,喃喃自语道:“难不成赵叶两家之前所表现出来的都是假象?”
这次上官轻并没有回答我,或许她希望我能够自己寻找到答案,那样我才能够说服自己不轻视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