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天师道一教至尊,竟然像个孩子一样,痛哭流泣,这让我觉得是不是太过于虚假了点?这神·伯格又不是张道陵?他们改换信仰似乎也就几天的事情吧?至于这么夸张吗?
然而,神·伯格对于赵齐渊的表现似乎非常满意,笑着点了点头道:“很好,你是我在这个渺小世界里迄今为止最为忠诚的信徒,还有什么请求,此时说出来的话,或许我可以满足你。”
赵齐渊顿时眼前一亮,趴在地上连连磕头,随即笑着朝神·伯格道:“我的胞弟同样也是您最为虔诚的信徒,希望您也能够赐福与他,让他与我一同为神鞍前马后。”
赵齐鸣闻言缓缓抬起了头,一脸期待的表情。
望着这些人,我心里面暗笑不止,没想到人在面对利益的时候,甚至可以将自己伪装成狗,抛弃所有的仁义廉耻,这究竟是时代的悲哀?还是人性的恶呢?
“很好,我的信徒们,希望你们不要让本神失望。”神·伯格说完这句话后,瞬间来到了赵齐鸣的面前,抬起右手,一道红光从他的掌心射出正中赵齐鸣的天灵盖上,随着红光的射出,赵齐鸣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表情十分痛苦,随着一声剧烈的惨嚎声传来,赵齐鸣的身体开始出现了石化,当他完全石化之后,神·伯格满意的收回了右手,朝着赵齐渊嘱咐道:“三个小时后即可成型。”
赵齐渊闻言大喜过望,再次匍匐在地上连连磕头。
看到这里,我才缓缓的转过身,这次,我是一败涂地啊!
当我双目对视上元葵那双枯黄的双眼时,内心充满了疑惑,他究竟想做什么?
“程逢九,这就想走?”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轩辕势天忽然间拦在了我的面前,他之前已然被我重伤,此时又怎可能让我如愿的全身而退?
“怎么?是伤的不够深?还是虐的不够惨?或者说,你也想做一条跪舔的狗?”我轻蔑的望着他,随后又看了看身后的赵齐渊兄弟俩。
或许是我的话触动了轩辕势天的伤口,这家伙当时几乎都要暴走了!
“你找死!”轩辕势天的确是一个非常容易动怒的脾性,这一点似乎连恶魔都没办法压制住他。
愤怒之下的轩辕势天正欲对我动手,却被轩辕厉傲给拦住了。
“父亲,让我杀了你这个天杀的!”面对轩辕厉傲的阻拦,轩辕势天表现的有些歇斯底里,我能够明显的感受到他对我的仇恨。
可当他的视线投向不远处那个自称是神的男人时,整个人却僵硬在了当场。
神·伯格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传来:“既然是伟大之克苏鲁的信徒,那么就应该追随他的脚步,你们的行为让本神很失望啊!”
轩辕势天早已强弩之末了,之所以在这个时候选择对我动手无非是想要挑动别人一起对我动手,可他却错误的判断了目前的形势,神·伯格既然已经示意让我走了,他在这时候横插一脚,岂不是让神·伯格很没面子?
轩辕势天此时已然吓的瑟瑟发抖了,这家伙一直都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这会儿神·伯格都发话了,他自然不敢再说什么,他虽然张狂,但并不是个傻子,之前自己所信仰的神在这位天师道信奉的神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让他明白,这位天师道的神实力是如何的恐怖,否则也不可能一招就把我给制服了,所以此刻他的内心里除了恐惧外,更多的其实是羡慕嫉妒,他甚至冒出了投入天师道门下的想法,可一想到背叛信仰的代价时,他又给打消了,因为惩罚实在太恐怖了,根本不是人能够接受的了的。
我朝一脸惊恐的轩辕势天笑了笑,道:“大舅哥,咱们啊,走着瞧。”
当我徒步走下龙虎山的时候,脑子里想了很多,或许这是我自从肉身成圣以来,最为狼狈的一次吧,当然,也让我看清楚了自己与真神之间的差距。
鸿鹄终究是没有救回来,更可恶的是他的身体居然还被恶魔给占领了,不得不说,这让我感受到了强烈的耻辱。
而我与元葵之间也算是彻底的决裂了,下山的那一刻,我下定了决心,下一次再遇到这些人,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回到宾馆时,天刚蒙蒙亮,而轩辕厉玄则在这里一夜未眠,瞧见我独自回来后,先是一愣,随即朝我宽慰道:“或许还有其它的办法。”
我苦涩的朝他摇了摇头道:“没了,鸿鹄这次彻底没了。”
嗯?
轩辕厉玄闻言表情顿时僵硬,不过他这个年纪的人,经历自然也是比我要多的多,于是便接着宽慰我道:“这并不是你的错,或许这就是他的命吧。”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实际上我是有万全责任的,毕竟当初鸿鹄是打算金盆洗手退隐江湖了的,是我强行把他拉进国道社,否则他也不可能奉命前往龙虎山查探情报,更不会被元葵选中被恶魔强行夺舍。
想到这里,我便心痛不已。
于是独自来到了阳台上,抽起了烟。
就这么一连抽了半包烟左右,天已然完全亮了,望着冯喜凡带着人赶来,我轻叹了口气,重新回到了房间里。
在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冯喜凡等人注意安全继续坚守之后,我们一行人去附近吃了顿饭,于当天下午和轩辕厉玄俩狼狈的乘坐专机返回京城。
而在我们离开这片土地的那一刻,其实就已经代表着我们失去了对这里的控制,在当天傍晚,赵齐渊通过当地的一家电视台,在电视上通报了龙虎山退出道门的消息,而这消息一出,就像一枚重磅炸弹一样,引起了整个h夏道门的轩然大波。
毕竟,在这之前,h夏道门之中的三大教派龙虎山的天师道已然开始占据了首位,无论从道观以及道徒规模上来说,都要高于全真道以及武当山上的三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