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子,不是甄子墨是谁?今天他一袭蓝衣,看上去比那红‘色’华服清爽了好多,少了几分‘阴’柔,多了一些阳刚之‘色’,薛黎才一时没有认出他来。这人果然是成天在街上‘乱’逛的主儿,不过今天的事还要多谢谢他了。看来这家伙也只是嘴巴坏而已,内在的不止是个好人,还是个见义勇为的小青年呢。
甄子墨看了薛黎半天,才说了一句“你是谁?”
薛黎听到了,差点晕倒。有没有搞错,大家这么熟了,我们见了又不止一次两次面,我还是你师兄的媳‘妇’呢!前几天在你们家住了那么久,你竟然没有印象?
“我是薛黎,你师兄的媳‘妇’。”薛黎抱着包袱站起来说,看着甄子墨一脸‘迷’茫的样子,想到这个该不会不是甄子墨,是他的孪生兄弟吧。
实践证明,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事,甄子墨也没有那么多孪生兄弟。他听着薛黎这么一说,显然很快就认出来了,“哦,是你啊。师兄怎么没陪你?”顺道解释着“我对记人脸不太擅长,你们‘女’人家又喜欢变来变去的,我记不清也正常。”
什么叫变来变去,我只不过是换了身衣服换了个发型而已。薛黎在心里嘀咕道,不过看他今天救了自己,也不跟他在这个上面计较了,“他今天有事出去,我本来想也没什么大事,就没有在意,没想到出了这篓子,若不是遇到你,麻烦可就大了。”薛黎解释道。
“哦。”甄子墨点点头,看着薛黎宝贝般的抱着那包裹。叹了声气“你这样抱着,生怕人家不知道你里面有贵重的东西?”
“啊?”薛黎有些不解。
“罢了,我送你一程吧。看你这样子。也是没有一个人出来过的,下次再这样。记得让师兄陪你。”甄子墨叹了声气,在前面带路着,小声嘀咕“简直长了一幅很容易被抢的样子。”。
薛黎想想,自己似乎是真地没有一个人出来过,每次不是有苏靖。就是贾珍珠,想想,还真为自己汗颜。这下多了个免费保镖,自然安全是最好。想到这里,忙欣欣然的应到,跟在甄子墨身后。
“哎呀”刚走了两步,薛黎才意识到脚疼的利害,刚才只是以为跑久了脚软,.1 Xs555Xs555.Xs555
“你怎么了?”甄子墨也察觉到她地不对劲。回头看她的脚有点一瘸一拐,便走回来蹲下察看。
“没事没事。”薛黎忙扯住了裙子,虽然她不是这个时代地人。可再怎么说让一个男人看她的脚,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我是大夫。你忸怩什么。”甄子墨的显然不是一个能体贴‘女’儿家心情的人。他直接就拉起了薛黎地裙摆。
“不知是你撞到了什么,竟然都出血了。”拉开裙摆。两人这才发现白‘色’的袜上早是一片鲜红。甄子墨不悦的拧起眉头“你是死人么,留这么多血都没感觉。”
“我,”薛黎对他的毒舌无言以对,她就是天生对痛感迟钝,有什么大不了的,总比见血就哇哇叫的‘女’人好多了吧。不过看着甄子墨一脸你是麻烦的表情,她闭了嘴拉下裙摆“没事的。”
“都那样的还叫没事,你这‘女’人该不会只有张脸能看,脑子里装地是稻草吧,连痛不痛都不知道。”甄子墨听了她的话,一脸看白痴的表情。
“你,”薛黎被他地话气的牙痒痒,这种男人,怪不得老婆跑了,我要是你老婆地话,成亲第二天就休了你。
还没等薛黎说完话,甄子墨起身看了看四周,自顾自地说道,“我知道这附近有间‘药’馆,老板我认识。走吧,借他的地方给你包扎一下。”说完还算是有风度地提走了薛黎手上那分量不轻的包袱。
“喂,怎么还不走!脑子没有坏掉吧!”甄子墨走了几步,察觉到她没有跟上来,转头喊道。
“你才脑子坏掉了!”薛黎被他气的回了一句嘴,顾不上脚上的疼痛,快步跟上他的步伐。
“你要做什么?”薛黎抱着包袱禁戒的看着拿着水盆‘逼’过来的甄子墨。
“还能干什么。过来,洗清淤血、上‘药’。”甄子墨显然也是很少伺候人的人,端一盆水足以让他摆出一副大便脸了。
“你放在边上,我自己来。”薛黎抱着包袱往里面缩了缩,他们借了老大夫后院的一间用来给病人住的屋,这会儿没病人,整个后院就他们两个人,孤男寡‘女’,还是避嫌点儿好。
“‘女’人就是麻烦。”甄子墨没好气的把盆放在‘床’边,嘀咕着“反正等一会还不是要碰到,真是‘裸’里嗦的小媳‘妇’。”
薛黎本来就是有些保守的人,平常跟苏靖亲热那是因为他是自己老公,跟其他男的她还是尽量减少肢体碰触的。现在被甄子墨笑话小媳‘妇’,心里不乐意,边解鞋袜边盯着甄子墨小声嘀咕着“谁小媳‘妇’了,你才小媳‘妇’呢,你们全家都小媳‘妇’。你自己长了张媳‘妇’脸,还好意思笑话别人。”
“你说谁呢!”甄子墨面‘色’不善的转过头,他就讨厌人家拿自己的这张脸说事。
“没,没,我说我自己小媳‘妇’。”薛黎忙低下头装做很认真洗伤口的样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甄子墨哼了一声,显然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不过也没计较,只是用力的捣了几下‘药’杵以显示自己的不满。
薛黎洗好了脚缩回‘床’上坐着,刚才的那道伤口不深,但是划的很大,刚刚洗完血又流了出来,看上去‘挺’可怕的样子。薛黎倒没有怕,反正甄子墨肯定有办法止血的,流出的血‘弄’脏了人家的‘床’铺,便高高的伸了脚在‘床’边上。
甄子墨回头看她这样子,也被逗笑了,端着‘药’碗坐在她脚边,朝着伤脚狠狠的一巴掌拍下去,笑话道“现在怎么变的这么主动了。”
主动你个辣椒,“痛,痛,痛,”甄子墨一巴掌下去,薛黎一下痛的连泪水都出来,哪儿还说的出话。甄子墨也不多言,抓着脚就把那捣成糊状的膏‘药’抹了上去。
人家写的抹膏‘药’都是什么凉丝丝很舒服的,甄子墨这一剂‘药’下去,薛黎只觉得又烫又疼,比伤的时候还难受了十倍,想骂他又怕一张开就会呼痛,只得抓了一旁的被子来咬住,间或用眼神来控诉他。
“怎么,疼啊?”甄子墨问道,看着薛黎泪汪汪的眼睛就知道了,于是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女’人家就是这样麻烦!受了伤又怕留疤,又怕疼,每次不说话,其实在心里骂我个半死,是不是?”
“你知道还故意把‘药’制成这样!”薛黎揪着被角在心里想着,用自己认为最凶恶的眼光鞭笞甄子墨,可很显然,这位仁兄显然没有发现。
“话说回来,你们这个时候抵死不哭的样子还真像。”甄子墨一边帮她绑绷带,一边像是在回忆着什么美好的事,脸上是一片温柔,笑的眉眼弯弯,“不过那时候每次帮她上‘药’,她都是狠命的咬我的肩膀,这么下来,帮她治好伤之后我还得给自己包扎一趟。”
薛黎心里一动,咬人?这种事情,往往只有极亲密的情侣之间才会出现,就像她每次难过时会咬苏靖一样。看来甄子墨口中的那个她,应该是他的前任妻子才对吧。
“她现在在哪儿?”薛黎开口问道,想借说话来分散一下注意力,让自己不那么痛。
“她?”甄子墨眨了眨眼睛,薛黎看着他那蝶翼般的睫‘毛’扑闪了两下,神‘色’是说不出的黯淡,“她现在,”说道这里,忽然清醒过来自己不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绑绷带的手狠狠一用力,口气不善的说“关你什么事!”
“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不过是关心你而已。要不是我们家靖哥担心,谁理你!”薛黎痛的瘫倒在‘床’铺上,恨恨的回嘴道。这男人简直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少管闲事,哼,管好他自己的事就行了!”甄子墨冷哼了一声,神态骄傲的说,匆匆的帮薛黎裹好绷带完事。
谁要管你。以后再也不管你的事了,就是你求我我也不管。薛黎躺在‘床’上闷闷的想道。只盼望他快点收拾完伤口让自己走人。
“咦,”甄子墨帮她收拾好伤口,帮她将‘裤’‘腿’拉下来的时候,手忽然顿住了。
“咦什么咦。在不放手小心本小姐告你非礼!”薛黎看他盯着自己的小‘腿’看,不由得不好意思起来,胡言‘乱’语的威胁道,没被制住的一条‘腿’也蹬了过去。
“别吵!”甄子墨很是不悦的一把制住她的‘腿’,伸手细细摩挲上她‘腿’上的那块皮肤,像是在思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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