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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川和叶家之间的种种,到现在还是复杂纠葛,没有理清。
他之前废了叶奇的器胎,让叶奇昏迷不醒,而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叶奇的器胎修复,复苏了过来。
叶奇的器灵很特殊,这也是百炼楼对他非常看重的原因。据江四海所说,叶奇重铸器胎之后,他的器灵进一步与器胎契合,并且似乎觉醒了某种能力,实力比以前更加强大。
“百炼楼如今对不久之后的入院试充满了信心,一直在为叶奇造势,将叶川渲染成了一个绝世天才,扬言在入院试中,必可扫平一切敌!”
江四海说完之后,就连莫一羡都表明,他曾见过苏醒之后的叶奇,表示在他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来源于他拥有的器灵。
叶奇也是剑修,因此莫一羡能感觉出,他如今的危险之处。
入院试在即,近日各大势力都在准备,就连百炼楼和金剑阁,也暂时放下了和叶川和恩怨,没有对他采取什么动作。
“金剑阁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名天才,实力也很不凡,他扬言若你参加入院试,定会用你的血祭他器灵。”
从这些人口中,叶川得知了很多事情。
除了金剑阁、百炼楼和天罗盟外,还有很多势力都在为入院试做着准备。
这是世间瞩目的大事,没有人不关心。
许多平时不轻易现世的宗门,也有一些年轻弟子出世行走,众多年轻天才出世,后果便是不时有矛盾发生,因为都是年轻一辈翘楚,年轻气盛,相遇之后,往往谁也不服谁。
“天剑山今年参加入院试的年轻人曾经来找过他,背负一把铁剑,指名道姓,要与你一战,说是为天下剑修讨个说法,挫挫你的锐气!”
“血刀楼的麟幽虽然被免去了入院试,可直接入院,但他仍是选择了参加,似乎打算靠自己的实力考入书院!”
“血刀楼还有一名不世的天才,也出世行走,奔你而来。你声称你和麟幽交过手,要来看看你有多少斤两。”
江四海一下和叶川说了很多事,说得叶川暗自纳闷,怎么有那么多人找他麻烦?他就这么招人恨吗?
叶奇、金剑阁、血刀楼、天剑山......光是这些大势力背后走出来的弟子,便有这么多要跟他过不去。
“我这么低调,居然还有这么多人找我麻烦,看来是我太过优秀,想藏也藏不住,所以招来了他们的嫉妒!”他摇头叹息,一副无奈的样子。
“得了吧,就你还低调呢?你登天机榜,在殒仙岭大闹,又藏草中剑意为难天下剑修的样子,可实在太低调了!”唐怜羽在旁边无情嘲讽。
在叶川身边呆了一阵,他似乎越来越解放自己了,以前还有点翩翩公子的意味,现在那种气质正悄然离他而去。
“江盟主,天罗盟这边的三个名额,都决定了吗?”叶川问道,他以前不想参加,但现在好像只能往书院一行了。
“三个名额中还留了一个,叶老弟,你肯去参加了?”江四海大喜,他一直盼着叶川能去参加入院试。
这三个名额尤其珍贵,他竟然给叶川留到了现在,实在难得。
“我本不想太过出色,不愿与那些年轻后辈争夺,但江盟主待我不薄,我自是不能让江盟主失望!”叶川信誓旦旦,一副勉为其难去参加的样子。
江四海不禁大为感动,其他人看叶川的神色却不太对,这家伙之前一副完全不想去的样子,现在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叶川,我......我也想去!”冷鸢在旁边扭扭捏捏,随后拉了拉叶川的袖子。
“我也想见识见识,这聚集了世间天才的入院试是个什么光景,叶川,要不你把我也带上?”唐怜羽也说道。
叶川看这架势,这些人似乎都想去,但天罗盟的名额,他们早有人选,况且这两人也不是天罗盟的人,叶川要让天罗盟让出这两个名额也说不过去。
而且,他还想带上石头呢,否则将石头独自留在这里,他也不放心。
还好风行宇为了入院试,已经离去,而花如影则似乎没有这个想法,否则他还要弄到四个名额。
正为难之际,莫一羡道:“若你们真的想去,或许......我可以想办法。”
叶川一拍脑袋,是啊,莫一羡不就是从东山书院走出来的吗?而且他以前似乎在书院的地位还不低。
他忽然想起,在葬兵谷中,曲红袖曾说起过剑君,似乎他离开书院,有什么隐情,南宫陵更是直称莫一羡是剑楼的耻辱,这其中缘由,他至今未知。
叶川归来,便有这么一堆事情,众人小聚之后,各自散去了。
待到所有人走完,叶川和莫一羡留到了最后。小丫头怜衣就像莫一羡身上的一个挂件,始终和他形影不离,此时也已倦了,趴在剑群腿上沉沉睡去。
“当年,为何离开书院?这小丫头与你的关系,似乎也不是那么简单吧?”叶川举着一杯酒,即将去到书院,他也不禁对莫一羡在书院中的事情,感到好奇。
莫一羡举起的举杯滞了滞,神色复杂,随后仰头,一饮而尽。
他低下头,看着沉睡中的小丫头,眼中满是怜爱,道:“她是我故人之后,我只想将她带大。”
叶川道:“你身上的伤,是在书院的时候留下的?”
书院二字,对莫一羡似有种魔力,令他露出痛色,随后又是大口痛饮。
“有些事,我本不想再提,但你若是去往书院,或许以后终会知晓。”剑君复杂摇头,道:“罢了,你以后总会知道。”
他似乎很不愿意提起那段过往,又饮了几杯后,盯着叶川,认真道:“若你去了书院,见到一位名叫楼山的前辈,劳烦替我问一声好,若是允许,替我多关心一下他。”
“楼山?”叶川记住了这个名字,道:“他是谁?”
莫一羡似乎忘了举杯,沉声道:“是当年传我剑道的恩师,只是我如今变成这副模样,已让恩师蒙羞,我此生,恐怕都无颜再去拜见了!”
说罢之后,他又不断痛饮,似乎要把自己灌醉,好忘了以前所有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