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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魔心一半佛心

小说名:追梦人 | 作者:吾本格格 | 类别:都市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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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梦人 小说()”查找最新章节!

    一个月后,我和方策收到了莫大聪和云盈结婚的喜讯,他们选择了旅游结婚,并没有摆宴席。

    我和方策送去了贺礼,至此,就真的没有再见过莫大聪了。

    莫大聪是没有再见过,不过他却热情地介绍了自己的亲戚给我,这一点我还是相当满意的。

    但在有一天,当我遇到秦晓枫时,我真想在心里把自己骂一顿。

    忘了告诉莫大聪,梦境实验万不可讲出来。

    可是我没来得及告诉他,他就告诉了他这个外甥女。

    秦晓枫,是个大三的学生,很清纯的一个女孩,巴掌大的脸上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只是眉头始终皱着,看起来有很多心事的样子。

    秦晓枫是由她妈妈陪着一起来的,她妈妈也就是莫大聪的姐姐莫小桐,也是一个相当有魄力的中年妇女。她是一名保险经理人,智商情商都相当高,和莫大聪那种傻乎乎的相比完全不一样。

    我应付这种人,一般都十分谨慎,运足了自己的脑细胞。

    莫小桐告诉我,秦晓枫是个乖乖女,学习成绩一直都很好,从前没有让她操过心,眼看大学就要毕业了,交了个男朋友江以鸣。

    其实她还满意的,男方是台湾人,在大陆上学,家里有产业,在大陆也有公司。

    秦晓枫本来跟他交往的挺好,但前段时间,他突然提了分手。秦晓枫本来就难以接受,再加上这段时间,她天天晚上做恶梦,梦到江以鸣被人杀了。

    莫小桐觉得是秦晓枫因为接受不了这件事,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但秦晓枫不信,她说江以鸣一定有原因才会跟她分手。

    莫小桐也是没有办法了,正好莫大聪娶了媳妇,跟她说起自己梦境实验的事情,说我和方策如何如何神,帮他找到了老婆。

    莫小桐这才带着秦晓枫来了一趟,希望我能够帮帮这个孩子。

    我听完她地讲述,倒是有种心动的感觉,但行动还得再考虑考虑。

    我问莫小桐,“我可以和她单独谈谈吗?”

    莫小桐已经22了,这个年纪已经不需要父母地保护了。但看莫小桐对她的关心,我暗暗为当代子女的独立问题感到忧心。

    莫小桐倒是痛快,由小喻引到了外面歇着。

    我示意胡大大不用记笔记了,让他也先出去,因为有些隐私性的话题,他不方便听。

    我诊室里终于安静了下来,秦晓枫似乎有些紧张,双手一直夹在双腿间,目光低垂着不敢直视我。

    我逗她,“我不是老虎,也不是你妈妈,你跟我讲得每一句话,我都会替你保密,所以你放心把心里话告诉我,这样,你才可以得到释放。”

    秦晓枫抬起了头,看着我坚定地点了下,“我知道,我舅舅说你很神。”

    我很受用这句话,却还是要告诉她,“你舅舅是错的,与其说我很神,不如说他很配合。”

    我看着她的眼睛,开始问道,“能给我讲讲,你和江以鸣相识的过程吗?”

    秦晓枫眼珠转了下,应该是在回忆,接着她娓娓道来:

    秦晓枫和江以鸣都是a大的学生,江以鸣大她一个年级。故事的开始其实并没有多么轰烈,就是在校园里,江以鸣和秦晓枫擦肩而过时,他突然上来找她要电话号码,把秦晓枫吓了一跳。

    但江以鸣生得高大帅气,成熟沉稳,秦晓枫又不是圣女,自然抵挡不过他的微笑,于是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他约她吃饭、逛街、看电影。也算是确立了恋爱关系。

    江以鸣对秦晓枫很好,也很体贴。这段感情让秦晓枫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别人求都求不来这么一个男朋友,她却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

    但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江以鸣的爸爸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他妈妈在台湾,而这两年江以鸣没有提到过,带秦晓枫回家见他妈妈的事情。

    开始时,秦晓枫也觉得太早了点,毕竟俩人才开始交往。但在半年前过年时,秦晓枫先提出了回台湾见他妈妈,江以鸣犹豫了一下,说再等等,等他们毕业再说。

    秦晓枫虽然是个单纯稳重的女孩,但到了这会儿,江以鸣还在推脱,她就有点小心思了。因为台湾与大陆的关系,她不确定江以鸣的妈妈是否会接受自己。

    但秦晓枫的心思重,这些话她没敢问江以鸣,怕问了反倒是摧毁了自己的感情。

    所以她提出了带江以鸣见自己的父母,江以鸣犹豫了一下,倒是没有反对。

    就这样,过年放假时,江以鸣去了秦晓枫家,莫小桐对这个男孩还是十分满意的。过了妈妈这一关,秦晓枫就开始琢磨如何让江以鸣带她回台湾了。

    眼见江以鸣就要毕业了,秦晓枫提起的次数越来越多,两年来第一次为了这件事,两个人争吵了起来。

    后来秦晓枫在同学地怂恿下,干脆不理他了。本来是想吓吓他,可没想到却等来了江以鸣提出分手。

    理由是,江以鸣的妈妈不愿让他娶大陆的女子。这个理由合情合理,跟秦晓枫当初想的一样。

    江以鸣毕业了,回了台湾,秦晓枫想放下这段感情,却无论如何也走不出来。

    她做了这个恶梦后,给江以鸣打过电话,不过让人惊讶的是,江以鸣说自己根本不认识她。

    讲到这里,秦晓枫哭了出来,她拉着我的手恳求道,“我知道他一定有事瞒着我,所以我想请你帮我。”

    我百思不得其解,“既然你怀疑他有事瞒着你,为什么不去台湾找他?”

    “我去过,也见过他,他真的好像不认识我似的,”秦晓枫回忆道,“其实他毕业后我就追去了台湾,但我没敢告诉妈妈,只说去新加坡和同学旅游。妈妈知道我心情不好,也就让我去了。我到了台湾后在他说的那家公司等他,可我看见他时,他根本不认得我了。”

    我没碰到过这么悬疑的故事,但我想,人家有钱有势一个公子哥,都分手了,回到了台湾谁还理你。

    我把秦晓枫这件事归咎在男方是个花花公子富二代上。

    “你有没有想过,他或许有了新的女朋友,不想跟你再多做纠缠?”

    秦晓枫不言语了,显然她也考虑过这个问题。

    我又说,“为什么不试着放下这段感情,你还这么年轻,开始另一段感情,才能让你快乐起来。”

    秦晓枫摇摇头,“除非他真的不爱我了,否则我无法忘记他。”

    还真是死心眼,我在心里腹诽。

    不过有多少人爱而不得而殇,一切还是执念呀。

    我想想自己这辈子为何会有这等机缘,还可以修真。说来自我和方策回来后,真没有放弃修习,现在我的法术运用的也是相当熟稔了。

    说起来,还得依仗于我的洒脱,我从小到大,就没有什么事能让我执念的。

    所以我才会选择修心理学,想把我自己的这种豁达也传染给别人。

    我问她,“你要如何证明他不爱你了?”

    “我想请你入我的梦境。”她双眼烂亮,仿佛我是个世外高人一般。

    虽然我不是太确定前世今生,或是过去未来,但上次我确实穿到了大周朝,也确实抓到了色魔。可见我不是穿了莫大聪的梦境,而是穿到了他的前世。

    这样说来,我是不是也可以穿到秦晓枫的过去或是未来时空?

    反正梦这个东西本身就很玄幻,真的搞不好会。

    但我不能向她宣扬这种唯物主义观,还得劝道,“梦境就是你自己想象出来的,并不能说明现实问题。”

    我想说,你还不如花钱雇个私家侦探,帮你查查比较实在。

    “但我舅舅说,你们的确通过梦境帮他找到了老婆,可见梦境也未必都是假的。”秦晓枫试图在说服我。

    其实我已经开始动摇了。

    “这样吧,我跟方教授沟通一下你的问题,让他看看,你适不适合做梦境实验。”我嘴上十分有礼貌地称呼方策为方教授,实则心里在喊他‘方忽悠’。

    秦晓枫笑着向我道了谢。

    我送她出来时,顿了顿,又问她一句隐私性极强的问题,“你们交往这两年,有没有过性关系?”

    秦晓枫不亏是当代的女子,脸不红心不跳道,“没有,除了接吻,我们还没到那种地步。”

    我哦了一声,把她送了出来。

    莫小桐在外面等的着急了,看见我们出来就急急走了过来,“怎么样?甄大夫,我女儿可以做梦境实验吗?”

    外面等待的几位客人都讶异地抬起了头,我心道你就不能小点声吗?非得让我把心理咨询所变成神婆所吗?

    我尴尬地笑了笑,“该说的我和秦小姐已经说过了,回去等我电话吧。”

    莫小桐还想问什么,我虚抬了下手,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诊室。

    想来她也觉得自己话多了,跟精明的人打交道就是好,她二话没说,领着秦晓枫就离开了。

    她们走后,我给方策打了个电话,“下午有时间吗?找你有事。”

    方策应该在打电脑,痞痞地问了句,“想我了?”

    “滚——”我们的相处模式已然定型了,“给你介绍个生意。”

    我进去方策的别墅时,辛格看见我也是讶了一下,方策应该没告诉她我要来的事。我摇了摇新买的手机,“我约了方教授。”

    辛格弊了下唇,表示不太在意,我越过她没一秒又走了回来。

    我笑眯眯地告诉她,“别误会,我是因为工作才来找他的。”

    辛格反问我,“我误会什么?”

    我……

    我讪讪一笑,心道这种事你还不明白吗?

    辛格继续弊唇,我却转身去了方策的办公室。

    我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他的办公室,敲了敲门,方策半天没应,我又敲了敲,门却自己打开了。我一推门而入时,冰火剑直直地朝我飞了过来。

    在距离我一厘米的地方停下,我出了一身的冷汗,“你找死?”

    方策笑了笑,把剑收回来,“手痒了,想拿来练练。”

    我把包往他办公桌上一扔,滑到了椅子上,二郎腿一翘,“那正好,有生意上门了。”

    方策好像不像我想的那么有兴趣,反而耸了下肩表示无奈。

    “什么生意?”

    我把秦晓枫的事情一五一十跟方策讲了一遍,末了,还告诉他,秦晓枫死活非要做梦境实验。

    方策托着腮在出神,我也不急,自己倒了水,坐在他旁边看手机。

    半晌,方策突然问我,“你还有兴趣穿梦吗?”

    我也出了会神,“不知道。”

    我也拿捏不好应不应该再搅进别人的梦里去,而且这一趟再去,势必又会生出许多故事,我自认我不是一个喜欢创造故事的人,却偏偏让我遇上了一个喜欢制造故事的方策。

    创造故事这种事情,就如同拍电影一样,若你是一个编剧,看着自己编的剧本活灵活现地出现在荧屏上,内心将会是多么的自豪。

    我不否则,莫大聪的事情我是感到很自豪,但我是怕荒废了自己的专业。

    长久以往下来,我的名声一定会大噪,向着神婆的方向大噪。

    而方策所想,跟我却是两个概念。他是怕他制造的穿梦工具,一旦被人所发现,就一定会被摧毁。

    因为现在时空理论虽然变成了科研的话题,但真的研究出来了,也不会公诸于世,否则地球就要大乱了。

    他舍不得他的仪器,我舍不得我的专业。

    我们郁闷了一个下午,冰火剑被方策放在书桌上,正散发着一蓝一红两道微弱的光芒,看着冰火剑我们心里越来越痒。

    最后,方策提议,将被实验对象先进行催眠后再带进实验室,他是为了防止他的仪器被曝光。我后补了一句,“可以让我先给被实验者进行催眠。”

    这样,我也保住了我的专业。

    方策没有异议,我们都满意地点了点头。

    其实我大体上也看出来了,方策这个物理学博士,外加我这个心理咨询师,其实我们就是俩二百五。

    他有点小聪明,我有点不理性,所以凑到了一块。

    从他家回去的路上,因为上了快速,我车速飙得老快。但我前面一辆奥迪飙的更快,我飙不过它,只能屈居车后。

    这时,奥迪里的人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车子竟然歪歪着跑向了逆行道,且前面正好开过来一辆大卡车。

    我眼疾手快地一伸手,没想到,竟然把奥迪给拽了过来。

    我看着自己了不起的手,在心里感叹,“我这是有多大修为了,竟然能凭意念随意而为,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心想事成。”

    再一转头,原来我的两双手都脱离了方向盘,我的车子在自动驾驶。

    我呵呵呵地乐了。

    ***

    第二天,我和方策就约了莫小桐和秦晓枫来咨询所,方策草拟了一份协议,就是我们昨天下午谈过的,先把秦晓枫弄晕,然后再送进实验室。

    莫小桐看着协议有些犹豫,但秦晓枫却很坚定。主要是莫大聪在她面前把我和方策夸上了天,好像如来佛祖那样,大慈大悲。

    她把我们看成了救世主。

    但莫小桐最后还是把秦晓枫拉走了,说她们再考虑考虑。

    莫小桐问我,“为什么我弟弟进实验室的时候,是竖着进去的呢?”

    方策替我答道,“莫先生是我的第一个实验对象,主要是怕他会紧张。”

    我看他一眼,心道你是怕他不愿意横着进去吧?

    果然人出了名就是不一样,从前对莫大聪好说歹说,还愿意给人家实验费。现在是莫小桐双手奉上实验费,他还诸多要求。

    莫小桐只笑了笑,但我觉得这笑容里有一部分是想骂人的姿态。

    秦晓枫被莫小桐拉走后,我搡了方策一下,“人走了?你的梦穿也就泡汤了?”

    方策弊了下唇,“无所谓,我猜想她们一定会再回来的。”

    我……

    方策有时候脸皮是会厚一些,臭屁一些,但他看人还是挺准的。就比如秦晓枫,她为情所困,一般这种女孩都不怎么理智。

    再加上现在劳心劳力还被当牛做马的父母,果然不到两天的时间,莫小桐就陪着秦晓枫再次出现在了我的咨询所里。

    就连小喻和胡大大都觉得这母女俩有意思,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我深知这次是方策有些为难人家了,言语上自然亲切一些。

    莫小桐签了那份协议,眼中含着泪,“甄医生,我弟弟一再给我保证,说你和方教授都是好人,我就把女儿交给你们了。”

    我轻轻拍了下她的肩,“不用这样,睡一觉也就三四个小时,你可以在方教授办公室里等。放心,睡一觉醒来,她的心病能好一大半。”

    莫小桐还拉着我的手,哽咽道,“甄医生,你不知道,为了这件事,我和她爸操了多少心。没想到,这大学都快毕业了,竟然感情这么不顺。”

    我真想告诉她,过日子更不顺,这算个什么事?要放我,姑奶奶才不会为了一个不爱我的人愁眉苦脸。

    签完了协议,我给方策打了个电话,让他准备准备。

    中午吃饭时,我特意让小喻给我订了一份牛排套餐,不惜花掉了我一百块软妹币。但我一点也不心疼,还告诉小喻,这两天就照着这个标准给我订午饭。

    小喻连声叹息,“老板就是不一样,像我们这种小妹级的,哪里天天吃的起牛排套餐。”

    我差点俯在她肩上悲恸大哭,谁知道这次我穿到哪里去?不提前享受一些都对不起自己。

    小喻问我,“格格姐,看人家做梦有这么好玩吗?我怎么觉得你像玩上了瘾?”

    我摸摸自己的脸,“我的表情如此快乐吗?”

    胡大大,“何止是快乐,我看格格姐根本就是要欢呼起来的样子。”

    我……

    我发誓我没有这么变态。

    小喻托腮向往,“我也好想看看别人做梦是什么样子的……”

    我擦了擦嘴上的牛排酱汁,端着架子提醒她,“去看看秦晓枫的看诊费打过来没有。”

    小喻不一会儿跑过来张着嘴问我,“没想到你们这么黑,要这么多看诊费,那我这个月是不是可以加薪了?”

    我,茫然,“她汇过来多少?”

    “50万。”

    我发誓,这笔钱不是我找她要的,莫不然就是……实验费?

    胡大大也跑过来凑热闹,“格格姐,我看以后你也别开心理咨询所了,咱们就和方教授合作,办个解梦馆,这一个月下来,稳稳当富豪。”

    “去去去,一边呆着去。”

    我打发走了小喻和胡大大,打电话给方策,告诉他50万的事情。方策告诉我,收下吧,不收下,莫小桐估计也不会安心。

    我无法体会做父母的心情,收了钱,我良心还有点不安。

    但为了让莫小桐安心,我只好先收着了。

    晚上回家,我收拾了一些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带的。此次的目的地待定,我只需要把木枝、石头和羽毛带着就行。

    老妈那边也不用交待,反正就是正常的上下班。

    不过我早上临走时,喝了一碗老妈买回来的豆浆。我喝豆浆必须加糖,从小到大都是一样,就好比我吃药怕苦一样。

    妈妈每次都记得,除了上次偶然的情况外。

    豆浆很甜,我吃完早餐出去时,妈妈还在耳边叮嘱,“路上小心,下班早点回来。”

    我这一去还不知道要几个月才能回来,不知会遇到什么奇葩事件,好在这些爸妈都不知道。

    ***

    在方策的办公室里,我们给秦晓枫吃了一片药,让她顺利入睡。

    莫小桐十分不放心地跟到了实验室门外,执意要在那里等着。我和方策也没反对,这次,连小喻和胡大大都没有跟着来,我让他们看店,顺便让胡大大练练手。

    辛格倒是跟着我们进去了,主要是为了开启仪器。

    我不知道方策是如何跟辛格交待的这件事,但辛格这个女人也十分聪慧,除了助理应尽的本份外,其它的事情她不会多问一句。

    我和方策躺在追梦椅上,他问我,“准备好了吗?”

    “ok。”

    我闭上了眼睛,想象着再睁开的时候,就能看见西真了,还真是该死的有一点期待。

    追梦仪开启,我眼前一阵眩晕,终于成功地晕了过去。

    我和方策这次醒来的地方简直是太美了,眼前是一湾碧天般的海峡,深浅渐变的蓝色天水难辨,泛着涟漪,澄明如镜,映日连波。

    我一醒来还有点懵,没分清楚我到底是在天上还是在地上。好在我周围绿植荫荫,浣碧如洗。我才松了口气,原来我还是地上的生物。

    在我不远处,方策也醒了过来,他向四周瞧了瞧,走过来拉起我。

    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这是在哪儿?”

    方策,“这是台湾的垦丁。”

    我,诧异,“你没认错吧?”

    方策白我一眼,“我来很多回,不会错。”

    我有些失望,“原来没穿回古代呀?”

    方策似早有所料,“江以鸣是台湾人,我们穿到台湾很正常,”他安慰我,“就当免费旅游了吧。”

    我望着这眼前的无限风光,也赞同了他的提议。不过有一点我不太放心。

    “我们出门时没换台币,在这儿如何生存?”

    方策拉着我走上了边道,我不知他要干什么,被他拉着走到一家小吃店。

    他正要进去,我又把他拉了回去,“你想去吃霸王餐啊?”

    方策笑,“没这么夸张,”他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银行卡,“我猜到了这次不会穿到古代去,所以带着以备不时之须。”

    我为他的英明感到敬佩,同时还是踹了他一脚,“你干么不提醒我也带着?”

    方策瞪我,“你愿意花自己的钱?”

    我默了,我不愿意。

    我的方策在小吃店坐下,叫了几个小吃。本来我不太饿,既然方策花的银子,我也就吃上几口砸吧砸吧滋味。

    方策问了问那店家目前的日期,我们才知道,原来我们穿越回了半年以前,也就是江以鸣和秦晓枫刚分手,刚回到台湾时。

    我看着方策的银行卡,忧虑道,“你在半年前刷的卡,那回去后要怎么算?”

    方策倒是大方,“无所谓,我花钱从前不记账。”

    有钱就是任性,不过这次出来莫小桐给了五十万赞助费,我们也可以挥霍一阵子了。

    谁知,方策看出了我的心思,一盆冷水将我的热情浇灭了,“那五十万,回去后你还给莫小桐吧,我不是指着这个赚钱的。”

    我喝了口珍珠奶茶,由衷地对他竖起了大拇指,“你真有钱。”

    方策才不会做亏本的买卖,我还是高看了他。

    “谁说我有钱就任性,上次我们去趟大周朝,赚得可比五十万要多。”

    我算计着那几锭金子,是真的很值钱,到现在为止,我都不敢拿出来招摇,生怕被人打劫了。

    “不对呀,上次的金锭子,你不是给我了吗?”

    方策夹了个qq蛋,抬头看我,“哦,只给你两个,我这还有四个……”

    我……

    到底从哪弄来这么多金锭子?

    吃了饭,方策刷了卡,我们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开始施展乾坤定位术。不知道江以鸣现在在哪儿,用乾坤定位术最稳妥,一秒找到人。

    真是居家旅行,寻人寻狗的必备武器。

    而这一定不要紧,我们直接定到了台北去,我大呼上当,早知道先在垦丁玩两天再定了。

    方策宽慰我,等出梦后,他请我来垦丁玩,我这才罢休。

    到台北的第一天晚上,我兴奋地拉着方策想去101赏景,但方策提醒我,我们既然到了梦境中,势必要和梦魇魔打个招呼。

    我想着是好久没看见西真了,就打消了赏景的念头,先想赏赏西真。

    我们找了个酒店住下,我拿了魔羽,打算召唤出西真。

    由于我对魔羽的使用是第一次,不知道该念什么口诀,所以对着魔羽瞧了好一阵,想起上次我‘呼啦啦’了半天,也唤出了花妖。

    这次我决定效仿,举着魔羽‘呼啦啦’了半天。

    方策看得很是无语,直接抢了过去,念了几句口诀。

    我靠了一声,“有口诀怎么不告诉我?”

    方策更无语,“召唤诀你都不会?”

    我承认花牡丹给的那本口诀心法我没怎么看,主要是工作太忙,没时间修真。

    我很想说,我跟大少爷比不了,整天优哉游哉,吃饱了就睡。

    只是我话没说出口,眼前真的升起了一阵烟雾。

    我和方策比较淡定,准备对着西真来句‘long time no see’,可待看清出现的魔时,我俩全傻了眼。

    这谁呀?穿着一身运动装,个子还不矮,怎么看起来像刘翔?

    对方看见我们,也是分外的惊讶,尤其是方策手上的那片魔羽。

    我们两人一魔,六只眼睛互瞪了三十秒,他才指着我们结巴道,“你们谁呀,我睡得好好的,叫我出来干么?”

    我和方策一看不是熟人,赔着笑脸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扰您了,实在抱歉。”

    我捅了捅方策,“口诀念错了吧?”

    方策想了半天,“没错呀。”

    那魔打了个哈欠,想一转身走人。可他突然灵光一机,又转身瞪大了眼睛问我们,“诶,你们怎么到我的梦境世界里来了?”

    我和方策润了润唇,心里有了一个认知,这斯的确是梦魇魔不假,但他不是西真?

    方策想拱手,被我按了回去。他有些尴尬地直接问道,“我们,是西真的朋友,请问他……”

    那斯怔愣地看着我们一会儿,尤其是我,终于悟出来点什么。

    他喜笑颜开,精神百倍,伸出手来抓着我们就握手,“你们好,你们好,我叫南柯,是西真的孙子,我早就听他老人家提过你们,”他手指尖一指我,“尤其是她,魔界现在还挂着她的画像了。”

    我脚下没站稳,扑通一声倒在了床上,一只腿条件反应地蜷了起来。

    南柯大喜,“对,就是这个姿势。”

    方策伸手扶了我一把,我看得出来,他在极力忍着笑意。

    方策,“可不知西真他现在何处,我们甚是想念他。”

    南柯不当回事地一挥手,“云游去了,我爸都云游去了。”

    我和方策心里疼了下,皆在心里念了一句‘故人已辞大周朝’。

    下回还是穿回古代吧。

    我泪眼摩挲地拉起南柯的手,一副慈爱,“真是可怜的孩子。”

    南柯都快哭了,“阿姨,我都三百多岁了,不是孩子了。”

    我……

    方策扒拉了我一下,挺身站到了南柯面前,对他简单扼要地讲了一下我们来这里的目的,让南柯帮忙为我们安排一个角色。

    南柯比西真痛快多了,而且这个孩子,咳,比个老头比较活跃一些。

    他问我们,“你们想要什么角色,尽管说。”

    我和方策交头接耳了一番,认为我们既然是冲着江以鸣来的,势必要到江氏集团去谋个位置。

    南柯挠了挠头,“江氏集团有几百号员工,你们想干什么?”

    方策,不犹豫,“电脑部。”

    我……

    “要不,我当江以鸣的秘书?”

    我还没选好,只见南柯一挥手,我们的角色确定好了。

    我只能认了。

    南柯临走时,还告诉我们,有事尽管找他,没事时也可以找他打麻将,斗地主、网游,他随时奉陪。

    方策呵呵了两声,“二十一世纪连魔都不一样啊。”

    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分明就是个小孩子,还网游?”

    我一拍方策,问他,“日本是不是有个动画片,叫《名侦探柯南》?”

    南柯?这名字有趣!

    方策不以为意,我开门走去了自己房间,“好好休息,上班可不比在槐树洞里轻松。”

    我这个小可怜,当初就是不想被约束,才自己干了心理诊所,没想到兜兜转转,还要去给人家当秘书?

    但只要这次别太刺激了,我也就勉强认了。

    ***

    我在网上搜了一下江氏集团,以及江以鸣的资料。据资料显然,江氏集团是一个大型的物流公司,到了江以鸣这一代,已经是第三代了。

    不过江以鸣虽然外形长得靓丽,但人却遭到了质疑。原因是他很笨,据网上讲,他高中在台湾都是勉勉强强上下来的。

    反而是江以鸣的爸爸江怀中,听说年轻时一手把江氏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但,却是天妒英才,才三十多岁,就早早病逝了,留下了孤儿寡母。

    江以鸣的妈妈单丹,也是个女强人,自从江怀中过世后,江氏集团都是她在打理,半年前才将总裁大位给了儿子,却还是整天操碎了心。

    我看着这个江以鸣的介绍,有点出戏。这是秦晓枫嘴里说的那个文武双全,文能安邦平天下,武可鞍马定乾坤的江以鸣吗。怎么网上把江以鸣说的好像弱鸡一样?

    我搞不明白,但是有一件事让我头疼,如果江以鸣这么没用,我当他的秘书会不会很辛苦?

    如果这件事让我认了,我也就认了,反正就几个月,办完事我就开遛了。

    但如果方策在江氏的角色是电脑部经理,而我只是一个苦逼小弟,我还能认吗?

    答案是,我还得认,因为江以鸣自早上上班看见我后,就如同见到了观世音菩萨一样,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你说这件事我是该签字,还是不该签字?”

    我左右看这个江以鸣有点奇葩,这么大人了,脖子上还戴着一块玉佩。一张稚嫩的小脸,正苦大仇深地看着我。

    拿过文件看了看,不过就是个招人的文件,我不明白,这有什么难度?

    可见,这个江以鸣果然是个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