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诸葛若兰、方大同会面后,翠花最后找到了赵秘书。
翠花是抱着试试的想法找到赵秘书的。因为赵秘书曾经是干事,直接受当年的黄守义秘书领导。他的出行,极有可能是通过赵秘书安排的,特别是官方的委派任务。
不可否认,赵秘书曾经帮黄守义办过不少事,算是他的人,可这次小黑虎入狱后,在翠花的争取及努力下,他站队小黑虎,是不争的事实,难道过去他没有暗中帮助过小黑虎吗? 答案是明确的,只是这次赵秘书的相帮,是摆明了,与黄守义决裂了。
赵秘书略想了想说道:“某年某月,黄守义的确去过南方的莞之东城。”
这样的回答,反而令翠花生疑,她问道:“你为何这样肯定?”
“因为那次任务是去南方进行经验交流及取经的,这其中还去了香江,而归期,超过了二天,所以印象深刻。”黄守义的出差安排,及报销手续就是赵秘书亲自操办的,而且那个年代,能去香江,还必须向公安 部门申请、报备并得到出入境的相关手续,所以赵秘书印象比较深刻也就不奇怪了。
“算算日期,一晃应该二十年左右了吧。”翠花很不经意地问道。 “是的,那时,我是刚毕业,在政府工作。”赵秘书说道。
翠花继续问道:“后来,黄守义有没有再去过莞之东城或是香江呢?”
赵秘书经过片刻回忆后答复道:“后来,香江好像没有再去过,可是莞之东城,好像有印象去过,但次数非常少,记得不是太确切了。”
“是官派任务吗?”翠花追问道。
“不是,没有正式的官方任务。”赵秘书说道。 翠花没有再深入地问什么,她陷入了沉思之中。
……
二天后,诸葛若兰的调查结果出来了,黄守义第一次去莞之东城的结果与赵秘书所言吻合,而其它去莞之东城的记录没有。去莞之东城附近城市城市的记录到是有,比如鹏城,次数不多。
接着方大同通过香江人脉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
“投资本城的那个房地产开发商,的确是香江的,官方的正式消息是:这个开发商资产还算相对雄厚,是独资。但是……”当方大同说到但是时,翠花兴趣特浓,问道:“什么情况?” “据一位酒后的朋友吐真言,的确背后有来自于大陆方的资金投入,而且虽然投资额并不多,但股权占比却远远大于投资额。”方大同说道。
“大陆方的投资人是谁呢?”翠花急切地问道,可是方大同摇摇头道:“这个没有了解到。”
似乎证据链得到了串联,可是,这只是基于推测与假设,还是没有实证。
翠花的推测为:
极有可能,这个大陆方的投资额,来自于黄守义,因为加入的投资额与收益分配比例相差很大,这说明了其中有钱权交易的黑幕。 而问题来了,黄守义只是公职人员,他那来的那笔远远超过他合法收入的资金款项呢?
不对,到底是那个环节缺失呢?
送走了方大同后,翠花陷于苦思冥想之中。
云咏思,翠花脑海中有了这样一个闪念。
对,就是云咏思,他可是在商界。
在本城的强取豪夺失败后,他可是在本市消失了。这次自己与紫鹰去莞之东城,可是间接地验证了,云咏思偷了冒菜店的秘方,生意做得红火。
有黄守义在官方开绿灯,云咏思的投资,这一切的一切,便顺理成章了起来。
证据链是推断出来的,翠花还是苦于没有实证。于此同时,还有个疑点,这就是仅仅以冒菜店的收入,投资房地产,还是显得资金量有点不足。如果这个疑点不能得到证实,翠花的所有推论基础将崩塌而不成立,有过于主观带入,冤枉别人的嫌疑。
不对!到底是那儿出了问题呢?翠花陷入冥思苦想之中。
必须证实资金的来源,这是解决所有问题的关键之关键,容不得马虎。
而查证资金的来源及数额,又必须动用公安系统的关系。
翠花再次请来了紫鹰,希望通过她大伯的关系,调取银行往来的流水。
紫鹰对翠花提出的要求,犯了难。
因为一切建立于猜测,就凭猜测就查别人的财务往来流水,有点名不正、言不顺。
……
香江的豪华饭店内,方大同与鼎盛地产的大股东们在谈笑风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方大同借是酒意说道:“在下,虽然在金融界混得还算可以,可目前,眼馋贵公司的房地产业大把地赚钱啊。“
鼎盛的执行董事贾雨村说道:“房地产在香江可是被四大家族把持着,那有我们的饭碗啊。”
“我可是听说,贵公司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啊。”方大同笑着说道。
“项目是有一个,可是最近遇到一些阻力啊。”贾雨村不无感慨。
“贾总的能力,可是有目共睹的,难道还有您搞不定的事。”方大同很是惊讶。
“不瞒您方总,内地的梁溪城还真有一个项目,颇是棘手。”贾雨村摇着头说道。
“内地的房地产,可是正处于增长期,少有对手,有何难处呢?”方大同问道。
“不就地拆迁户难搞嘛。”贾雨村说道。
“不就是钱嘛,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要项目能够动工,最终还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嘛。”方大同说道。
“唉,不瞒您,原本是简单之事,可是拆迁之事,出了人命了。”贾雨村叹着气。
“果真吗?”方大同很是惊讶。
也许是酒太上头,贾雨村将梁溪拆迁之事原原本本诉说了一遍。
方大同若有所思地思考了片刻后说道:“也许我还有点办法,搞定此事。”
“当真?”贾雨村来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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