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什么特殊的本领啊,我之所以能够驾驭九银神针,完全是靠真气修为来制服它的。”张林生笑着说。
“你是用有真气来降服它的。”董老瞪着眼睛,一脸惊讶的问道。
随即他又恍然大悟的自言自语:
”看来传说是真的,据说古代有些神经,之所以能够治愈许多疑难杂症,靠的就是以气御针,将脉络进行梳理,通则痛,痛则通,然后将患者的疾病慢慢的治愈。“
“你们两个专业人士之间的对话,弄得我这个门外汉完全插不进话,这样吧,还是让小张先为我治疗吧。你说呢,董老?”黄公覆笑着说。
“哈哈,黄老,你还等不及了,还是怕死,对吧?”董长明哈哈大笑的说。
“你们说的医学知识,我也听不懂,总不能傻乎乎的看着你们,陪着笑脸吧。我只知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只有把我的病治好了,我才觉得你们说的是真的。“黄老瞪着眼色说。
张林生笑着,拿着一枚银针,真气瞬间融入到了银针中,原本柔软的银针,瞬间变得坚硬异常,而且银光闪闪。
张林生眼疾手快,迅速的扎黄老爷子手掌以及手腕处,几个重要的穴位,包括四缝***关穴,大陵穴。
因为这几个穴位,是直达人体的胃经的。
前些时,张林生当时还是第一中心医院的实习生,就是针灸黄老爷子,这几个穴位,让他的身体有了初步的好转。
当时,张林生虽然说修炼真气,有了初步的道行,但是,他在针灸的过程中,毕竟只是使用了普通的银针,但是,还是让黄老爷子的胃癌,得到了大大的控制。
时至今日,张林生已经拥有了古代扁鹊神医,曾经使用过的医学器具九银神针,这对于他的治疗工作,无益于是如虎添翼。
银针在刺入穴位后,发出了一阵阵的嗡鸣的声音,看的一边的董老双眼放光,就连不懂医道的黄公覆和黄海军父子两人,也是一脸惊讶。
因为针阵的震动,就像梦幻般的之音一样,让人感觉很舒服,对于被治疗的人来说,都是一种愉悦的享受,简直比按摩和蒸桑拿,还要舒服。
虽然在治疗的过程中,黄老爷子并没有多说一句话,但是他脸上的表情证明了一切,他很享受被治疗的过程。
...
大约过去了七八分钟,张林生收起了银针,一气呵成合的笑着说:
“黄爷爷,可以了,您的病已经治好了,从今以后,您肯定会长命百岁。“
“这么说,阎王爷不想要我了,我又可以在世上多挨几天呢。”黄老爷子有点不相信的说。
并不是他不相信着张林生的医学修为,而是感觉治疗的过程,实在是太短暂了,这不科学。
一旁的董长安,似乎看出了黄公覆心里所思所想,打着趣说到:
“黄老,小张把你的胃癌治好了,难道你还不乐意?还想早点撒手人寰,以后不陪我们打麻将吗?”
黄老,董老,这两个老先生,尽管是几十年的好朋友了,平时的打打闹闹,都不计较,不过,董老刚才开的玩笑,有点不合时宜,毕竟,他也是几十年的老中医了,按说对于生病的人,能够感同身受的。
原本,欢快的气氛一下子尘封了起来,大家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包括张林生在内,总之,不知道接下来该说啥?
特别是黄老爷子,对于他这样大病初愈的人,一般来,大家要顺着他的意思说话,多说一些好听的话让他听。
因为良好的情绪,也是自我疗养的一部分,很显然,董老开的玩笑,触了他的眉头。
黄老脸色铁青,他愤怒的说道:
“姓董的,你真是个乌鸦嘴!小张好不容易把我治好了,我还没活够了。你这混蛋居然咒我早死!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呐?”
黄老说着,就要和董老动手了,董老自知理亏,坐在沙发上没有丝毫防御的准备,眼见着,黄公覆的拳头就要砸过来了。
一旁的黄海军,看不下去了,他迅速的按住了父亲黄公覆的手腕,也算是把一场打斗,扼杀在萌芽中:
“爸爸,你大病初愈,现在千万不要激动,这样对你的康复没有任何的好处,我相信董叔叔不是故意要诅咒你的,他也是无心之举,你以前还不是挖苦过他,说他和姨妹子睡花被子,他都没有计较。“
提到这个梗,两个老家伙都忍不住的笑了,黄公覆的情绪,明显好了很多。
“黄老,你以前说的话多缺德,我都没有和你计较,要不是我关系和你可以,我也不会说这么放肆的话,当然,你今天大病初愈,我确实应该说点吉利的话。今天确实是我的不对。”董老自知理亏的说。
“你小子等着,等我好了再收拾你,以后在麻将桌上小心点儿,小心我每盘都让你闭门听。”黄公覆要强的说。
“那好啊!你生病的这段时间,我也感觉很寂寞,虽然说打麻将可以消遣,但是,我打的不是麻将,打的是一份情怀,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咱们哥俩走过来不容易,小张治好了你的病,我打内心里替你感到高兴。”董长明嗟然长叹的说。
这两个老头,简直是一对欢喜冤家,有时候说着说着就想全武行,可是事后谁也不会计较,仿佛他们前世,是两口子似的。
要不然,董老今天也不会开这样过分的玩笑。
“董老前辈,今天,我把黄爷爷的病治好了,我觉得,大家都应该开心一点,让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都过去吧!”张林生在一旁化解到。
“到底是喝墨水比较多的人,说话这么有水平,董老,你小子看来跟不上时代了。”黄公覆哈哈大笑到。
现场的气氛,又渐渐的变得活泼了起来。
“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呀,独乐乐不如与人同乐,说出来也让我听听?”客厅转角处,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说话的人声音太甜了。
随着一阵淡淡的雅香飘过来,黄雪莉从二楼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