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华年此时,只觉的自己血压飙升,恨不得掐死这不成器的儿子。
倪晓伟他们,还从没见过倪华年发这么大火,赶紧拨通了倪晓东电话。
“喂,哥,什么事啊?我在外面玩呢。”
倪晓伟刚想说话,电话就被倪华年夺了过来。
“你这兔崽子,都大祸临头了,还玩?我问你,昨晚你在皇妃酒吧,是不是和人起了冲突,还把人给抓起来了。
现在,马上,将人放了,亲自给人赔礼道歉,要是你把人打坏了,就准备去坐牢吧。”
倪晓东正在夜总会玩,闻言一下愣住了。
“怎么了东儿?”
在他旁边,还坐着一个年轻人,一口的京片子。
“凯哥,出事了,电话是我爸打来的,我们抓的那小子,好像很有来历,让我马上放了他,不然我要坐牢。”
“呵呵,你怕什么?有我罩着你,那小子敢惹我,我这口气还没出完呢,不用管,继续玩。”
倪晓东还不算完全没有脑子,虽然对方这么说了,但他想了想,还是偷偷打了个电话,把人给放了。
小堂的确是他们抓的,但不是他的人,就倪晓东身边那些狐朋狗友,怎么可能留得住小堂。
面前这人叫秦凯,是京城的大少,而且身份很高,小堂是被他的两个保镖,用计合伙抓住的。
然后用绳子绑了起来,让倪晓东的人看管着,已经被暴打了一顿。
倪晓东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将情况都告诉了他老爸。
“蠢货,人家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还跟着后面掺和,赶紧给我回来。”
听完后,倪华年的心,终于放了些,毕竟罪魁祸首,不是倪晓东,而是秦凯。
至于秦凯这人,倪华年也知道,是京城里一位大官的儿子。
原本倪华年,还觉的倪晓东和他后面混还不错,要是处好了,将会是一条很厉害的人脉。
可今时不同往日,这些比起他们全家的安危来说,又算的了什么。
倪华年立刻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钱大山,而钱大山,又告诉了陈广生。
“走,小堂被人送回去了。”
陈广生现在的脸色很阴沉,虽然钱大山在电话里,已经将情况说清楚了。
可如果小堂真要是受了很大罪,陈广生可不管你三七二十一的,必须要还击。
两人赶到宾馆,前台说人已经被送回来了,但是伤的有些重,所以他们给送到了医院。
胖子也打了电话,让李三红先过去看看。
所以,陈广生和胖子,又辗转来到了 凤湾区人民医院,终于在病房里,看到了小堂。
“广生,富贵,你们可来了,小堂被打的很惨,医生说身上多处骨折。”
一看到陈广生他们,李三红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走来眼睛红红的说道。
“老板。”
看到陈广生,躺在床上的小堂准备坐起来,被陈广生给按了回去。
“给我乖乖躺好。”
“你们是病人的家属把,麻烦过来把字签一下,然后下去缴个费用。”
这时,值班护士走了进来,将手里的表递给陈广生。
陈广生立马签下了自己名字,然后让胖子去缴费。
“护士小姐,我问下,我这小兄弟的伤,对以后会有影响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你可以去问张医生。”
陈广生说了句谢谢,然后在护士的指引下,去了值班医生的办公室。
“从病人的情况来看,他是被人吊起来打的,身上有多处皮外伤,但最严重的,还是左肋,应该是被钝器砸的。
断了三根肋骨,但是没伤到内脏,还有左腿,右胳膊等,一共四处骨折。
如果是一般人,就算治好了,以后也会有影响,可是我发现,他的体质很奇怪,这些伤势已经砸自己康复了,所以现在还说不好。”
听到这话,陈广生心里火冒三丈,这喜人下手也太黑了。
幸亏自己早早救了回来,不然恐怕不死,也得被折磨掉半条命。
“医生,我这小兄弟从小练武,可能与这个有关吧,多谢医生了。”
陈广生说完,就离开了他办公室。
这次的仇,陈广生必须要报,不管对方是谁。
特别是那个秦凯,小堂是他的人抓的,而且是他动手打的,陈广生哪怕动用全部关系,也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一夜的时间,陈广生都没离开医院,而小堂在经过一夜的休养治疗后,已经康复了许多,这点让昨晚那王医生,都非常诧异。
他告诉陈广生,如果这么下去的话,十天左右就可以出院了,而且不会留下后遗症。
听到这,陈广生才算是彻底放心了,然后问了下那晚的细节。
据小堂所言,那晚他送婉儿离开后,就准备会宾馆,谁知在半路上,遇到了有人拦路抢劫。
正义感爆棚的小堂,当然挺身相助,可被他救的那女的,趁他不注意,突然往他脸上喷了东西。
不一会儿,小堂就感觉天旋地转,再醒来时,已经被绑了起来。
“卑鄙!竟然用这种下流的手段。”
胖子忍不住破口大骂。
“老板,胖哥,都是我粗心,让你们担心了。”
小堂看到陈广生和胖子的表情,露出一丝自责和羞愧。
原本这次出来,他的任务是保护陈广生和胖子的,可结果自己,反倒是着了别人的道,还得陈广生他们来搭救。
“小堂,这不怪你,人心叵测,不过有了这次教训,以后你要留个心眼。
这段时间,你就安心的在这养伤,这口气我会帮你出的。”
说完后,陈广生的眼中露出一丝寒芒。
八点左右,倪华年带着倪晓东,来到了医院,准备亲自给陈广生赔礼道歉。
倪晓东已经意识到,自己这次闯了什么祸,特别是接触到陈广生的眼神时,更是害怕的低下头,不敢直视。
“陈总,都怪我教子无方,让您的兄弟受苦了。”
倪华年一脸歉意的看着陈广生赔罪。
“倪总,我兄弟如今,可还在病房里他躺着,他受了很严重的伤,就凭你这三言两语,想这么过去,没这么容易吧。”陈广生并没有给他面子,依旧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