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非常清楚!”秦怀玉兴奋的回答道。
“贞观元年```韦挺内容已经乱序请到 摘书阁 !题。”秦怀玉看不清楚,掏出眼镜戴上,才开口道。
“嘿嘿。”秦怀玉憨憨一笑,“不跟您说!”随即转移话题道:“姐夫昨晚干啥了?咋看着今儿个这么疲惫?”
“好几层楼那么高!”程怀默配合的很好,这也源自于晋宇的口头禅,夸人的时候总是说这句。
“人家韦大人既然有这么高的兴致,咱不妨也文雅一次。”晋宇眼珠子一转,吩咐程怀默道:“回头找个人做块匾,上书‘听雨轩’挂到你家开的厕所上。”既然是韦挺得罪了自己,也没有个赔罪的态度,那说明人家早就记恨自己了。对于这种人,晋宇不介意再贬低一下,反正有秦程两位国公在前面是让小女子抛头露面打理些生意,可能是看中了小女子这低贱的身份吧。”红袖招自嘲道。其实她的内心是多么希望晋宇此刻能直接让自己拒绝掉,哪怕不提给自己赎身的事情都成。
“只要不是从一个坑里跳到另一个坑里就成。”晋宇沉吟了一会,说道。其实红袖招的那些心思他都明白,但他心里还是有些介意一夫多妻。虽说这是种艳福,人人得而享之,但毕竟受了那么多年的教育,一时半会还真改不过来,特别是他不知道如何跟杨颖开口。若红袖招这次能找到个好的归宿,也算是了了他一桩心事,心里默默地祝福就是了。
“高!实在是高!”程怀默这次聪明了,一下子就明白了晋宇的意思,厕所里稀里哗啦的可不就是“听雨轩”吗?
“大哥,想啥呢?”程怀默蹭了一下晋宇的肩膀问道。
“天下两大难事,一是陪太子读书,二是做公主驸马。”秦怀玉喝酒上脸,醉眼迷离,一直朝人家山峰撇。晋宇心说:你撇个屁啊,大冬天的,你又看不到,真以为自己能透视了?也是因为秦怀玉与豫章公主的婚事八九不离十了,所以晋宇借机敲打一下秦怀玉,不要为了自己的一时痛快而得罪了李二。
其实韦挺的名声远远比不上杜如晦,至于为啥韦姓能排在杜姓前面,还与两个女人有关系,这个后面再说。
“行,走。”晋宇点点头,平白无故受了一份大礼,放谁身上都不会心安。若是秦怀玉给自己钱,自己肯定不会收,给程怀默估计他也不会要,还不如三人吃顿饭拉倒。
中国人历来就有一个传统——看热闹!虽说周围百姓不敢近前,但并不妨碍他们远远的对秦怀玉指指点点。
眼看晋宇就要到门口了,红袖招张口喊住了晋宇:“公子!”
“别!”晋宇下意识的就说了出来,慌忙地站起来整理衣服,“容我再想想,再想想``````”然后就要落荒而逃。
秦怀玉的反应就不一样了,一口茶没喷出来,呛得直咳嗽,脸色更红了。
“这事小女子略知一二,襄城公主殿下乃当今陛下长女,下嫁萧瑀之子萧锐。曾说过‘做儿媳就要有做儿媳的样子,对待公婆要跟自己的父母一样,哪怕是住在公主府,也要晨昏定省’。”一旁的红袖招接过晋宇的话头,解释道。
晋宇对老百姓这种行为不以为意,随着眼镜生意的开展,佩戴的达官贵人会越来越多,到时候这些百姓恐怕“徒有羡鱼情”了。
晋宇有一次随口跟红袖招提了下,红袖招就上心了,专门找大夫请教了脚步的穴位,于是晋宇享受了,这也是晋宇愿意来凤蝶轩的一个重要原因之一。
“前面不是有襄城公主嘛。”秦怀玉朝晋宇挤挤眼,向晋宇递了一个“你懂的”眼神。
“那人没说。”红袖招依旧是不急不缓。
这时候也没有足浴一说,不过那滋味晋宇一直念念不忘,那也是晋宇仅有的一次泡脚。晋宇的辅导员不太着调,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做甩手掌柜,班里的大大小小事物基本靠晋宇打理,若是晋宇毕业的时候能找到铁关系,留校的名额肯定会有他一个。也是因为这件事,辅导员感慨万千,带着晋宇酩酊大醉了一会,然后醉驾去了洗脚屋``````一夜下来,晋宇的初次还在,因为他舒服的睡着了``````
“哦。”晋宇点点头没再说别的。他说的耳熟不是指的这个人,而是指的这个姓!大学里都有些选修课,晋宇记得当时自己选了一个冷门,叫什么民族文学。老教授很会调节气氛,课堂上又以文学女青年较多,所以老教授大多数时间是在课堂上“八卦”古人。其中有一堂课就是讲到了隋唐,“说隋唐,就不能不提长安,提长安就不能不提‘韦杜’,西安周围有一句话流传至今,‘城南韦杜,去天五尺’。”这是老教授的原话,整堂课都在扒查韦杜两氏如何牛叉,其中贞观年间两家的著名代言人就是韦挺和杜如晦!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秦怀玉凑上前,低声跟程怀默解释了一下。程怀默听完,感慨道:“那老不死的也太```太```”若是让他算账什么的倒是行,换成形容人,程怀默还真没那文采。
在后世,随着科技的进步,眼镜逐渐走向平民百姓家,后来甚至成为了一种潮流,很多女孩子把眼镜作为了一种装饰品。也许以后会有人写一本书,里面会提及今天所做的眼镜,秦怀玉会非常荣幸的成为大唐戴眼镜的第一人。
“要不```公子今儿个```就要了```妾身吧```”红袖招鼓足勇气自荐枕席,说完红着个脸低头摆弄自己的裙带,貌似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帮晋宇替自己拽开呢?
“真的?”程怀默来了精神,兴奋的嚷嚷道:“这可是大好消息,回去一定要跟爹爹说!大哥一共下了几只?”
“太闷骚是吧?”一路上喝着风给秦怀玉讲了很多,晋宇现下有些口渴,饮了一口茶对程怀默说道。
上次的事情程怀默和秦怀玉也知道,所以即使是拉着晋宇一起过来,他们也不敢让红袖招再弹曲子了。晋宇有句话怎么说的来?“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谁动我衣服,我砍谁手足!”其实想想就明了了,谁愿意自己的女人抛头露面取悦他人?不能弹曲子不代表不能做别的,比如说陪酒。
几乎晋宇每次来都是由红袖招陪着,这姑娘很善解人意,回回不擦粉,次次不熏香。她这么做无非是不愿让杨颖知道自己陪过晋宇,但晋宇是个马大哈,从来没注意过这些细节,不过有一点晋宇很喜欢——素颜。年轻就是资本,何必把那些有毒的铅粉涂在脸上?既浪费了银子,还糟蹋了资本。红袖招这么做无意当中博得了晋宇的欣赏,也算是歪打正着吧。
这边还没讲解完,三人已经是到了凤蝶轩的楼下。看晋秦两人忙着交流眼镜的问题,程怀默就扮演起了请客付账人的角色,哪个房间,上什么菜,来什么姑娘等等。
程怀默脸色变得很快,朝红袖招递了个感激的眼神,还不忘朝晋宇恶劣的昧笑一下,这其中的三昧,彼此都懂的。
“就是就是,来之前您也没说明白。”程怀默还记着自己挨得脑瓜崩,能挤兑晋宇的时候不能放过。此时已经没有了什么尊卑,这才叫做朋友。
“这名字咋这么耳熟呢?”晋宇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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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招看出了程怀默的尴尬,虽然她不知道原委,不过并不耽误她借此机会做自己想做的事。“晋公子也乏了吧?要不小女子给您捏捏?”红袖招没有出阁,更没有失身,自从被李道宗有意雪藏后,就改了自称,这让她感觉很舒服。
听晋宇说的这么直白,红袖招反而不好意思了,羞红了脸,扭捏道:“小女子可以等的``````”
“感觉怎么样?”程怀默按耐不住,伸手把秦怀玉的头转了过来。这孩子自从戴上眼镜就急不可耐的去外面测试效果了。
红袖招的手法越来越娴熟,晋宇趴在床上舒服的直哼哼,有钱就是好。
晋宇心中坦荡,不以为意,不过红袖招脸红了,害羞的走了出去。她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别人误会,越深越好,等舆论都这么说了,那自己看中的这个男人就跑不掉了。没有恶意,完全是女人自己的小心思。
“好字!”晋宇其实想说“好有内涵的字”,只不过守着龟公,没太好意思。晋宇指着那块匾额问道秦怀玉:“怀玉,下面那几个小字写的什么?”
程怀默不明白,但秦怀玉想明白了,因为晋宇很久以前跟他提过一句“波涛汹涌”。秦怀玉想到这里,满脸通红,心下还想:本以为自己已经是够闷的了,没想到还有比自己更闷头发骚的!看来真是人外有人啊,以后还是再“闷”一点的好。
红袖招这么说,晋宇更为难了,呆在床边不知道说什么好。
秦怀玉没有做猴子的自觉,但并不影响路人把他当猴子瞧。头戴抹布的大食人,长安百姓见过;金发蓝眼的东欧人,长安百姓也见过;可秦怀玉这样戴着透明眼罩的大唐人,长安百姓还真没见过。
“你大哥不会下崽!”晋宇瞪了程怀默一眼,不过还是说道:“一共十一只。”
程怀默那边也忙完了,摸的人家气喘吁吁,面色潮红,不知道这到底是谁为谁服务,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爽了谁,更不知道谁在取悦谁。
晋宇发话了,程怀默没有反对的道理。一行三人骑着高头大马朝凤蝶轩进发。秦怀玉的新鲜劲还没有过去,坐在马上也不安稳,东张西望,若是再抓耳挠腮,活脱脱一只戴眼镜的猴子!
无声的言论最能使人屈服,当秦怀玉戴着眼镜明白无误的看到周围人对自己指手画脚以后,很明智的把眼镜收了起来。
上行下效,李二给自己的小弟做了一个很好的榜样,所以这年头聊些风月什么的都喜欢往青楼钻。
“对!”程怀默拍了一下大腿,“这词真他酿的准确!”
“啥?”晋宇转过身来,面色有些不自然。若是两人的心思不点破,都可以彼此装傻,装作什么心思都没有的样子,可一旦捅破了那张窗户纸,就有些不知道该如何相处了。
要说这青楼,其实也有档次之分,这个朝代大致能分为三种:一曰,卖肉;二曰,卖身;三曰,卖艺。像程怀默这种身份,都喜好那种暧昧的调调,就是俗话说的调情,千万不要以为唐朝的达官显贵都不近女色,那就大错特错了。李二什么身份?他也好这个调调!不过人家调戏的人档次不一样,那可是一国国君——新罗善德女王!
晋宇现在怎么说都是李道宗的合作伙伴,再加上上次秦程两位国公的调笑,李道宗就上心了。从那以后红袖招就告别了自己的舞台,从那以后她只为晋宇一个人坐台。这不能不说李道宗会做人。
“奶?”秦怀玉疑惑的嘟囔了一句,然后就是长长地拖音,“哦~~~小弟明了了!待蕃狗断奶了,小弟再过去取。”说完还不忘朝程怀默挤挤眼。
“哦?”秦怀玉的话勾起了晋宇的兴致,“怎么解决的?”
远离了指指点点的人群,晋宇开始跟秦怀玉讲解使用眼镜的注意事项,其实就是怎么去清洁。前世的时候,系学生会曾让晋宇组织过护眼活动,所以晋宇对这个还算是比较熟悉。
“文雅?”程怀默被晋宇说了一头雾水,这个房间他来过多次,只知道叫“观涛阁”,至于能不能在房间里看到波涛并不是他所关心的。
程怀默那个窘迫啊,他现在很后悔刚才挤兑晋宇了,这报应来得太快了!
“有多高啊?”晋宇难得文雅一次,没管秦怀玉,这点水还呛不死人。
“那就行!”程怀默拍拍秦怀玉的肩膀,又转头对晋宇说道:“大哥,走,凤蝶轩,小弟做东,好好庆贺庆贺!”
“不成,这次还是让小弟来吧!”秦怀玉开口阻止道。
善解人衣的是爷们,善解人意的是小娘子。若说哪儿的小娘子最擅长此道,那就非青楼莫属了。话说人家是看人脸色吃饭,从小被训练出了一套察言观色的本领,也就是现在女性地位没有提高,若跟后世一般,那大唐的青楼就可以改名为“大唐心理学学院”了。
“你也别妄自菲薄。”晋宇摆摆手,示意红袖招停下来,然后坐起来,跟红袖招说道:“你的心思我懂,但我真的还没想好。”
秦怀玉嘿嘿一笑,神秘的朝晋宇说道:“这个小弟已经解决了!”
虽说是喝花酒,但晋宇真的很不习惯,一直是中规中矩,哪怕程怀默喝大了玩起了“******”,晋宇仍旧能坚持不对红袖招招呼上中下三路。晋宇不对红袖招下手,不代表红袖招不对晋宇下手,而且晋宇还不反对,一副很乐意享受的模样,那就是捏肩、揉背、送骨了。
晋宇无言一对,自己终归不是从小生活在这个时代,这个真不懂。“襄城公主怎么了?”
“在想这名字。”晋宇指着头上的匾额说道:“这人文雅的很,不做点啥对不住人家。”
“想到啥了?憋得这么难受,说出来听听。”三人进屋后,程怀默问道“闷闷”的小秦同学。
“蕃狗下崽了!我在旁边守了一晚上,这个答案还满意吧?”晋宇没好气的说道。当然,这话也是说给旁边的红袖招听的,谁让她听到秦怀玉发问的时候手抖了一下,酒都撒了呢?
“你带回去它们又没奶喝,最后还是一个死!”晋宇狠狠地咬住了那个“奶”字,整的程怀默面色尴尬。
“哦~~~”晋宇拖了个长音,看来秦怀玉已经拿下了豫章公主的少女之心,确实闷骚的厉害!想到这里,晋宇笑的暧昧,“说说怎么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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