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当然不是本派独自动手,对天目派霸占灵脉心存不满的同道,可绝不只有我们一家,以前是迫于他们势大才不得不虚与委蛇,如今有机可趁,我们大可以联络其他的宗派家族……”傅彪表情阴阴的说。
“与其他门派联合?”岳通伸出食指,在身前的桌面上轻轻敲击,显然,他正在考虑师弟的这个建议。
“师兄,没什么好犹豫的,虽然联络其他人,本门所得的利益会减少,但谁让天目派势大,本门无法独自吞下,但他们数千年的积累,绝对丰厚以极,足够我们瓜分了,何况在这方圆五百里内,本门是除了天目派以外最大的势龗力,一旦大事成功以后,我们可以占据灵气最充足的地点,过个几十上百年,有更多的弟子进阶高阶修士,本门就可以跻身幽州一流的门派,如此光大门楣的好机会,岂容错过,那时候师兄你就可以名留青史了……”傅彪依然孜孜不倦的劝说。
“好,那就按师弟的意思去做。”岳通虽然老成持重,但最终还是经不起对方的诱惑:“赌了!”
“师兄放心,我们一定会成功的。”傅彪大喜,马上拍胸膛保证道:“事不宜迟,我们先离开此地。”
“好!”
两人出了迎宾楼,正欲遁光下山,突然一群天目派弟子走了过来,为首的一个大约三十余岁年纪,手持一杆令旗,抱拳行礼:“于洋参见前辈,在下乃是敝派的执事,刚刚接到掌门师尊的法旨,一些宵小混入了天目山,几位师叔已经赶去处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请各位前辈不可随意走动,就暂时留在迎宾楼。待明早事情解决以后,敝派自然会送各位前辈下山。”
他这番话说得虽然委婉,但外派的众修士已是脸色一变,那傅彪更是冷笑的挑拨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想要将我们软禁起来?”
“不敢,不敢。晚辈哪有此意,只是奉掌门真人的法旨,请各位暂时留下而已。”于洋吓了一跳,连忙表情焦急的解释。
可傅彪心怀鬼胎,自然有意让场面混乱起来:“说得好听,让我们暂时留下,还敢说不是软禁,你天目派势龗力再大,也不能为所欲为啊。区区一个筑基期修真者,也敢跟我们这样说话。”
语音未落,已右手成爪。狠狠的像他抓下。
于洋脸色青白。自然不敢硬接。飘身向后退去。同时一举手中地令旗:“布阵。拦住他!”
顿时。各色奇光冲天而起。天目派地弟子各自放出了自己地灵器。他们虽然修为仅有筑基期。但联起手来。布成一套攻守兼备地阵法。威力倒也是不容轻辱啊盘。阵旗所布地禁制。而是指同一门派地弟子经过长期训练。磨合。从而形成地攻守互助。
有点像世俗武林多人打斗时所用地阵法。比如说少林地“罗汉棍阵”。武当派地“真武剑龗阵”等等。
当然。修士施展出来地。变化更加神奇。威力也更大。
傅彪一击不中。口中“咦”了一声。见对方地多名筑基期弟子已经将自己围在中间。脸上地阴厉之色一闪而过。张开口。一道厉芒喷吐而出。
那厉芒在他头顶盘旋一圈之后。光华散去。却是一柄大刀。然而其莹光闪闪。锋锐异常。远不是普通地灵器可以相比地。
“法宝!”
于洋脸色一变,手中灵器挥舞:“各位师弟小心,大家站好自己地位置,不要被他各个击破。”
“哼,一群小小的筑基期修士就想拦住我,自不量力!”
傅彪一声冷喝之后,冲着头顶的法宝一点指,顿时那大刀包裹着一层青芒,狠狠地像着对方斩了下去……
岳通自然不会让师弟孤军奋战,取出一柄戒尺形状的法宝,也加入了战团。
然而很快,两人发现事情并没有想象的简单,虽然以自己凝丹期的修为,获胜没有问题,然而面对联手布阵的数十名筑基期修士,想要将对方击败也需要数分钟的时间,可不要忘了,这里是天目山的地盘,该派有更多的弟子正在从四面八方赶来。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傅彪再自大,也知龗道拖延下去对自己不利,万一天目山的长老处理完事务,赶来了……
“各位道友,难道大家准备坐以待毙,任天目派为所欲为,摆布自己……”傅彪舌绽春花,想要拖其他地凝丹期修士下水。
然而成效不大,大部分人都冷眼旁观,如今形势未明,冒然做下决定可不是明智之举,须知,能够凝成金丹,这些家伙哪一个不是活了几十上百年,人老成精,可不那么容易上当受骗。
仅有两个人加入了战团,不过他们究竟是受了傅彪的蛊惑,还是另存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念头,也还是两说……
但不管如何,又有了两位盟友之后,四位凝丹期修士联手,可不是几十个筑基期弟子结阵就能够挡住。
于洋做为领头之人,手持令旗,站在阵外,然而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难看,突然,他抬起手来,取出一张空白的符,低头急促了述说了一些什么,然后一扬手,那传音符就化为一道火光,消失在夜空之中。
却说此刻,枯木真人与几位师弟正遁光像奇药谷飞去,突然一道传音符飞了过来,宁宇凡伸手一招,就将捞在了掌间,沉入神识查看之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宁师弟,出什么事了?”
宁宇凡没有回答,而是将传音符抛在了众人的中间,几位凝丹期高手各自施展神识查看了起来。
“可恶,雪影门的两个家伙好大胆,我这就去将他们拿下。”说话的是那相貌威猛的大汉。
“鲁师弟,不可胡来。”枯木真人沉吟了一下:“宁师弟,还是你去看看吧!”
“是,掌门师兄。”宁宇凡点点头,化为一道遁光,向着迎宾楼而去了。